同时,饶幸存活的毒蛇手下,在受到引导和再教育后,决定将功补过,坦白从宽,供出了021就是白多多的事实。
第三,据情节处特工查证,在nua组织的高层,有一个代号叫花蝴蝶的女人,与白多多关系匪浅,多有来往。
很荒谬,很荒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更为可气的是,在这个档案袋里还有一份内部决议
综合上述情况,白多多同志不适合再担任军机处通讯员一职,责成军事检察院立案调查,若上述情况属实,应提交军事法院裁决审判,或上述情况查无证据,也必须调职或勒令转业。
在这种涉及重要机密的保密部门,人人都知道,污水只要泼得准,没有人去管污水的来源。
这话更准确点说,宁错勿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基本上来讲,凡是被内部怀疑为疑似内鬼份子的,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一律屏弃在核心部门之外。
番外145
这么一会儿工夫,白多多端详着刘然的脸色,心脏狂跳。
不管怎么说,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她向刘然伸出了手。
略一寻思,刘然将资料递给了她
白多多越看脸色越黑,手指紧紧攥紧文件。
这叫什么事啊?
明显找事,明显是人家给她下的套呢……
她认识毒蛇,她是毒蛇派来的特工?可笑!和花蝴蝶有过多来往,花蝴蝶是谁?
看一眼那该死的分析材料,又看一眼皱着眉头的刘然,再调过来看着分析材料,白多多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不过,有林雪珊在,她就是死也得将脸上的褶子抹平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所以,她那张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的笑容。
“刘然,我这是被人给阴了?”
冷冷地蹙着眉,刘然的脸上比起她来可要吓人多了,冷哼一声嗤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刘然这话啥意思?
没有给她解释,下一秒,刘然冷厉的目光又调转了过来,落在一直没有作声的林雪珊身上。
“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林雪珊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问她,想了想,话说得委婉极了。
“在部队里,我从来没有个人意见,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我靠,可真会作戏!
白多多心里十二万分的鄙夷,脸上却含着笑容看她表演。这事吧,她觉得跟林雪珊是脱不了关系的,什么事都讲证据,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接下来,林雪珊似乎放软了语气,又带上个人情绪了似的,认真的说,“不过……你最好别感情用事,就事论事的按上头的意思处理白多多,如果她是无辜,组织上自然会给她一个清白……你如果强行出头,指不定连自己都会被牵累,司令还打算给你升职呢。”
林雪珊,人才啊!
一句一句头头是道,冠冕堂皇出口的全他妈是场面话,不仅半点都让人抓不到她的字眼,还显得善解人意。
如果刘然今天非得包庇白多多,那就是和组织和条例过不去。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适时出击,每一句话都无可挑剔,这棋盘摆得好,棋子下得也妙,可是……
刘然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么?
很明显不是,他从来只管自己的认定的事,何况这事事关白多多,他更是不可能妥协。
越听林雪珊的话,他神情越冷,最后只留给她一句话。
“白多多于公于私都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一听此言,林雪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明明就是他问别人的意见,结果人家说了意见,却得了这么一句话,这林雪珊没有当场气得病发,还能保证站立姿势,也真是相当的不容易。
刘然脸色阴沉,半晌整了整衣领口,冷冷地站起身来,轻唤了一声。
“白多多!”
“到!”
满脑子都在思考问题的白多多,乍然听到他唤自己,一副刚回神的样子。
淡淡地瞥着她,刘然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冷酷的表情,“跟着我,我今天到要看看,谁他妈敢动你。”
说完,带头往外走去,似乎是懒得跟林雪珊打招呼,连敷衍的再见都没有一句。
“是!”
嘴里答道,白多多懂事的将办公桌上的那个分析材料装好,想了想,又严肃地给林雪珊复印了一份,还正儿八经地将复印件装在了档案袋里,放在了林雪珊的面前,小声说道,“咳,林首长,小的清白就靠你了哦,你慢慢调查”
然后在林雪珊恨不得冻死她的眼睛注视下,她微笑着挺胸抬头地走出了办公室。
别看她把话说得挺轻松,心里想不犯膈应是不可能的,这些事情,她还真的没有搞明白,横在心里忒不舒服了。
比如,这份不明不白的分析材料;
比如,林雪珊的资料里,和她联系的‘毒蛇’是谁?
又比如,不断将消息泄密给毒蛇那个真正的内鬼,到底又是谁?
在这之前,什么特工,什么卧底这类词,她都觉和挺新鲜的,一度以为只存在于战争年代,现在听来也多半都是那些电视剧。
可现在的事实证明,和平年代竟然也有这事,而且他们干的事,一点儿也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