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有了你,再有我的晟通孩儿,我们黄昕阁崛起之时指日可待了!”见公孙靖如此懂事,黄骥开怀大笑,他等待公孙靖恭恭敬敬地磕完三个响头之后,才将其搀扶起来,带着他回到了黄昕阁。
回到黄昕阁之后,公孙靖正式拜入黄骥的门下,成为了黄骥的大弟子。公孙靖虽然要比黄晟通大上三岁,但是他为人和善,处处为师兄弟着想,可以说,在整个黄昕阁中,弟子们最为恐惧的人是黄骥,最为喜爱的人是黄晟通,那么最为敬佩的人就是公孙靖了。在成为黄骥的大弟子之后,公孙靖一改往日的内向,很快与门中弟子打成了一片,他为人谦和,无论对谁都笑脸相迎。可以说,公孙靖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丝缺点。
如今听到父亲说想要前往南荒,黄晟通第一个想到代替父亲执掌黄昕阁的人就是公孙靖了。其实黄晟通对于阁主之位一点都不向往,他只希望能够潜心修行,不闻外物。所以,他才对黄骥的决定有所迟疑。
想到此处,黄晟通对黄骥抱拳施礼,恭敬地说道:“父亲,其实孩儿有一个建议,如今父亲打算前往南荒相助师叔封印渡墟恶鬼,但黄昕阁不可一日无主,孩儿自知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胜任,所以还请父亲收回成命,三思而行。我觉得大师兄无论人品、修为还是在黄昕阁中的影响力,都要远强于孩儿。孩儿建议父亲由大师兄代替父亲您执掌黄昕阁,相信以大师兄的胸襟和为人,一定会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将黄昕阁治理得井井有条。”黄晟通为人随性,性格洒脱,如果让他治理黄昕阁的话,并非他没有实力,而是他志不在此。虽然黄昕阁是以阵法称尊的门派,但其实黄晟通更倾向于道法,这件事黄骥知道,只是没有阻拦而已。
正当黄晟通对黄骥建议的时候,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人,此人身高七尺,皮肤白皙,容颜俊俏,一袭长衫随风飘摆,宛若fēng_liú公子,惹人倾心。此人正是黄骥的大弟子,黄晟通的大师兄,公孙靖。
此刻已近午夜,公孙靖来到议事大厅好像有事情向黄骥回报。只不过从小在酒楼做店小二的那段经历让公孙靖养成了一个特点,他走路的时候很静,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而当他踏足修行界的之后,这种习惯便被他保留了下来。懂得修行之后,公孙靖不仅走路之时脚步很轻,就连身上的神识也会不自觉的隐藏。所以,即便他已经来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外,大殿中的黄晟通,黄骥,甚至是在场的几位长老都没有察觉。
公孙靖刚来到门外,便听到了大殿中黄晟通的话语。听到黄晟通希望自己暂代阁主之位,公孙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缕笑意,那种笑容不是因为黄晟通信任自己而表露出来的,更像是向往某种权利而流露的。
“晟通,你要知道,我们黄昕阁自始祖创派以来,一直都是由嫡系子孙担任门主之职。我承认,靖儿的确是万里无一的人才,但他毕竟不是黄家的子嗣,所以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等到靖儿再年长一些,我会提前让他进入长老阁,成为阁中最年轻的长老,这样一来,也算没有辜负他的刻苦修行以及对黄昕阁所做出的贡献。”听到黄晟通的话,黄骥眉头微皱,他对黄晟通摆了摆手,制止了黄晟通的话语,轻声说道。
“是啊,晟通,我们黄昕阁自古以来都是由黄家子孙担任阁主。我们也知道公孙靖文武双全,为人谦和,但是黄家子孙担任阁主的事情是初代阁主立下的规矩,我们不能破例呀!”另一位长老也对黄晟通说道。
而立于议事厅外的公孙靖听到黄骥和那名长老的话时,眉头一挑,一丝不易察觉戾气从其眉宇间散出。他缓缓地握紧了双拳,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此时的他不再是风度翩翩的君子,更像一位被人夺取了至宝而几欲发狂的可怜人。公孙靖在黄昕阁生活了近十年,在这十年中,公孙靖兢兢业业,无论处理黄骥交给他的任务,还是与门中弟子的交往,他都如履薄冰,力争不让任何人挑出毛病。他自认为在黄昕阁中,自己的贡献要远远大于同辈中人,哪怕是身为阁主之子的黄晟通,他也觉得自己要比对方付出的多。说实话,他心中对于阁主之位异常渴望,所以,在听到黄骥和另一位长老提起不打算让自己接任黄昕阁主位置的时候,公孙靖的眼底才闪烁出浓浓的戾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出身可以划分为三六九等,甚至自己勤勉十年的辛苦付出都赶不上黄晟通一个微弱的黄家血脉。那种仇恨和不公在公孙靖心底生根发芽,于暗中生长。
不过公孙靖毕竟不是常人,因为他曾在世俗中争渡,要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在最初黄骥打算收他为徒时克制住了对欺辱他的人的反击,他知道,要懂得隐忍,才能如愿以偿。
于是,当听到黄骥与那名长老的话后,公孙靖不动声色地退出数步,在距离大殿门口三丈左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公孙靖轻咳一声,恭敬地说道:“师傅,不知道您老人家休息了没有?徒儿公孙靖有事求见。”
听到殿门外的话语,黄骥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靖儿啊!我还没有休息呢,有事就进来说吧。”黄晟通听到公孙靖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感觉对方应该没有偷听,所以,他才对公孙靖朗声吩咐道。
听到黄骥的话,公孙靖深吸了一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