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只觉得脑门一阵眩晕,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多久,她终于醒来了,醒来之后的她吓了一大跳:周围的环境好生奇怪,木头门木头窗户,她使劲一晃悠脑袋瓜,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这一晃悠才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啥,啥,啥,钗裙,可真是见了鬼了,谁,是谁给换的这么奇怪的衣裳?

“吱呀!”木头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盘着发髻的小丫头,她见到醒过来的胖子甚是高兴:“姐姐,你醒了?”

“姐姐,你不记得了?”小丫头反问她,她一脸的呆萌样子,胖子也不好意思吼她。

可她哪里还记得什么。

只要一用脑,那里边的浆糊都要喷出来了。

“咳咳!”她因为咳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小丫头眼力劲挺好的,忙给她端来一杯水,只不过这杯被端来的水以一种平时她没见过的器皿被这孩子用双手捧着献了过来。

“姐姐,喝水。”

胖子双手捧着那器皿只觉得这东西沉得很,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先解了渴再说。

“喂,你们按着我做什么,让我走。”外边传来喧闹声,胖子向小丫头望去,小丫头心领神会:“那是昨日跟姐姐一同从天而降的神人,我们希望留下她和姐姐保我们的平安。”

胖子的理解能力有限,别提这丫头说话的语气用词全不在她理解范围之内,就她那语言逻辑,东一萝卜西一坑的混乱叙事,她是越听越糊涂。

胖子在脑袋里将思路一理,决定先的那位神人,既然人家跟她一块从天而降,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隔壁的房门是敞开的,并没有小丫头所说的什么神人。

“你是不是骗我?”胖子的眼里带着寒光,有意吓唬那小丫头。

小丫头有些畏惧地猛地一缩脖子:“姐,姐,我没有。”

“人呢?”刚才还听见她的嘶吼,这一眨眼的功夫,神人也被干掉了,基于这种想法,她提高了戒备,不自觉地将一股气灌入丹田之中。

“啪!”在那条腿飞往她脑袋的一瞬间,灵活的胖子避开了,也不管是否看清对方的样子,一招海底捞月直击对方的要害。

就在胖子反击得逞时,对方大喊起来:“停、停!”

胖子只觉得声音熟悉,一招立式旋转着将攻势收了回来,眼睛横向说话的人,那位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敞。

在她尚存的一丝记忆里她依旧记得很清楚,她这个老友也可以称为死对头一找上她就跟她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说她破坏她跟谁谁谁的感情了,还什么铁证在山,她当时蒙圈了,金尚一看她那个懵懂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火焰极盛的她开口就说要教训她。

切,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分明就是想找她打架。

胖子只认准这一点。

打就打,反正,她也不怕她。

两人拳脚功夫依旧是不相上下的,假如中途没有人跳出来搅局,可那搅局的人她金尚都没能来得及看清楚,趁她二人不提防的时候,双双受对方重击。

两人就这么莫明其妙地掉了下来。

据那小丫头所说,他们这里刚刚经历一场浩劫,他们村的守卫因为保护他们被强闯进来的盗匪连砍带杀几乎全都战死,一个村子的老弱病残是抱着跟盗匪同归于尽的态度集结在村子门口的,盗匪的首领坐在轿子上得意洋洋地冲他们笑,那种笑像是能像捏死蚂蚁一般随时将这个村子里的人捏死。

他们已抱着必死的心。

谁知,从天而降的金尚和胖子掉下来时将这个盗匪的首领给压死了,其它人一瞧,首领都挂了,抱头鼠窜的一窝蜂逃走了。

村民们将两个奉作神明,给供了起来。

可是砸死盗匪的胖子和金尚却昏睡不醒,那个小丫头认出了胖子,正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没错,她是被父母卖出去的那个可怜的妹妹,如今已经她模糊还记得一些。尤其这个姐姐的样子一直都在她脑海里。

就这样,她们被安排在小丫头家里被照顾着。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可把小丫头给愁坏了,村民们也隔三差五地提着东西来看望。

金尚和胖子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额头上的汗都快滴成一条河了,金尚开口道:“注意到了吗?”

胖子点头:“嗯。”

是的,她们终于发现了,她们二人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洪武年,大明朝,金尚捂着嘴突然哭出声来:“呜呜,我不想回来。”

嗯,胖子神色怪异地看向她,她说的是回来,那么,她跟自己一样,原本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她也不是那家的孩子。

哈哈,难怪她一直看她特别顺眼,从小到大不管她有多讨厌她嫌弃她她都不愿意离开金尚,原来,她们还是同类,老天待她不薄啊。

“那你老家在哪?咱们,一块回家?”胖子突然心情大好的跟她开起了玩笑。

金尚一抹眼睛:“不要,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村子里当英雄,守卫他们。”

胖子一扬嘴角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心里暗暗想道:也许,她也跟自己一样,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还有打不开的心结,在那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也看开了,父母总归是自己最亲的亲人,他们当时那样做也有他们不得已的苦衷,现如今,她已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弱弱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好的事情发生自己却无能无力的小孩,她可以保护她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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