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想到,顺王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他自认对待顺王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住。
顺王府。
顺王披头散发地在大厅里喝酒,一双眸子充满了血丝,胡子拉碴的样子,宛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让人根本认不出来,他就是半年前在还意气风发的顺王爷。
大厅里的乐妓们奏着靡靡之音,舞姬们妖娆地跳着性感的舞蹈,但是,这些,顺王都没有看进眼里,他只是拿着酒坛子不停地往自己嘴里灌酒,当酒坛子即将垫底的时候,就随意扔到一旁,再喝另一探子刚开封的新酒。
一旁侍立的侍女都不敢上前劝阻,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顺王爷耍酒疯。
“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顺王扔掉手中的酒坛子,歪歪斜斜地走上前来,愤怒地大喊道,
可惜,根本没有人回答。
“哼,太子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我就是抱养的吗?”顺王打了个酒嗝,抹了抹下巴,“你凭什么这么偏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顺王拿下放在剑架上的宝剑,铿锵一声拔出剑来,歪歪斜斜地走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女,他用冰凉的剑锋放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不顾她吓得瑟瑟发抖,狠狠地看着她道:“说!你说呀,你快告诉我呀,父皇他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太子?”
侍女被吓地几乎晕厥,可是她不敢晕,她怕自己晕了之后,这剑就会割掉她的头颅,所以,她只得颤抖地嘴唇,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爷,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哈,你敢说你不知道?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顺王似乎就跟她杠上了,似乎不听到答案,誓不罢休。
可怜的侍女,吓得小便都shī_jìn了,她努力转动着一片空白的脑袋,颤颤巍巍地说道:“王……王爷,陛下不是不喜欢你,或许因为太子是皇长子,所以才会……您……一点都不……不比太子差……”
“哈哈,我不比太子差,说的好,说的太好了!只有我齐煊,才是父皇最能干的儿子,可是父皇为什么看不到?他宁愿去亲自教导一个乳臭未干的许,也不愿意对我花费心思,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