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在这种情况下,赋税不少反升,说是军资,可是却眼睁睁见着城东新起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当初想着,现在就一位公主了,这是给长诀小姐的吧,结果竟然是给那早就被贬为庶人的瓮喻的!”
“谁说是给瓮喻的,来来往往全都是些年轻男人,你可见过那瓮喻几回?”
“哼,看不见几回才正常,什么公主府,简直就是个青楼,专门养小倌儿用的,咱们节衣缩食,他们却是大鱼大肉,奢靡无度,淫婆dàng_fù,为了这些人拼死拼活,咱们还交什么税,交个屁!下个月,我可不交了,我听说七月坊的这个月就没交,你看可有人管吗?”
“我也是,打定主意下个月不交了,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可真是不如去抢,我家那个胭脂铺一个月才挣三十多两,这是要我不吃不喝,去供别人大吃大喝山珍海味,我除非是脑子生痔疮,肚皮生鸡眼才这样饿死自己便宜别人。”
宫长诀若有所思,问道,
“难道你们不怕不交赋税,官府会不庇佑你们吗?”
“什么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