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
“关大人前些日子还救济了灾民,又因为跟着太子殿下一同上谏,惹怒了那位,现在关大人也必定焦头烂额。要不等过段时间再去,想必也不迟。”
“说的也是。”
“话说回来,太后娘娘倒是与那些人不同,那位的女儿要杀长诀小姐,太后娘娘马上封长诀小姐为公主,为宫家撑腰,那位要打压宫家的时候,也恰是太后娘娘,直接借婚旨告知天下楚世子已是定王,为长诀小姐和楚世子赐婚。想来太后娘娘,与那位,恐远不是一派。”
听这话的人皱了皱眉头,
“自然不是一派,那位不过是先帝养子,太后娘娘陪着先帝从潜邸到庙堂,谁不称一代贤后?难道太后娘娘还看不清楚事实本质吗?”
众人闻言,然有些被认可了的喜悦,他们一直以来情绪,并非只他们所有,连太后娘娘,一代贤后都这么想,无疑是将那位钉在了耻辱柱上,高位之上,也有人是一直无言地支持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
方才跑过了街的小孩子又跑回来,嘴里唱着歌谣,
“雍德雍德,昏庸无德,熹恭熹恭,好大喜功。”
众人摇摇头,点点头,不约而同地端起茶碗,沉默下来。
宫长诀回到宫府之中,左氏坐在花厅中,似乎早已坐在这里,等她归来。
宫长诀进入花厅,到有几分心虚,如今她堂而皇之留在定王府一夜,只怕母亲再开化,也是要不喜的。
左氏的眼睛中却是黯淡,并未注意她进来,只是看着地面,满面愁容。
宫长诀只以为左氏生气了,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左氏看见她道裙摆,还未及抬眸看她,便闻花厅之内,响起男子声音。
“宫小姐着实是让本宫好等。”
宫长诀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杨晟正拿着茶杯,用茶杯盖刮着茶上浮沫,却是挑眉看着她。
宫长诀眉头微皱。
杨晟放下茶杯,一双眸微微眯起,
“宫小姐昨夜去了何处?”
宫长诀正过身来,直视着杨晟,
“太子,本宫说到底也是你的长辈,一声声道宫小姐相唤实是不妥,还请唤本宫一声姑姑。”
杨晟笑笑,站起身来,看着她,
“姑姑?”
杨晟道,
“未曾庙堂举宴,行册封礼,说实话,也算不得什么正经长公主。”
“这声姑姑,本宫也很想叫,只是怕没有机会了。”
宫长诀眸中清寒,道,
“本宫已上宗碟,是先帝与太后娘娘的义女,亦是名正言顺道大周长公主,而太子殿下虽是储君,却生生矮本宫一辈,如今还强词夺理,侮辱尊长,只怕这些日子,借着赋税一事,关大人给太子笼络的民心,很快也要散了。”
此话在杨晟耳中,却是无奈与愤恨之言,借这件事,宫长诀在借题发挥,恨关无忘竟然对宫家倒戈相向,恨关无忘居然投入他门下。
杨晟笑道,
“关太傅可是本宫的左膀右臂,就算是眼下道一切消散,往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让万民向我,长公主可是记恨了?”
宫长诀侧过头去,故意装出一副盟友被抢,被人背叛道恼羞成怒,
“倘若太子今日是来说这个的,还请太子立刻从此门庭出去。”
宫长诀此行无疑让杨晟确信了关无忘已倒向他的阵营。
杨晟敛了笑意,道,
“何必动怒?”
“长公主莫不是不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了?”
宫长诀似乎有些受惊,却极力维持平静,
“本宫不记得与你有何约定。”
杨晟的笑中带着几分阴郁,
“那一天,很快就会到了,还请长公主拭目以待。”
“三日之后,就是你我约定兑现时刻,长公主可一定要来。”
杨晟挑起眼睛,宫长诀眸中的光凛冽了几分。
难道,杨晟要在三日之后举兵造反,杀了元帝,自己上位吗?
宫长诀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杨晟正拿着茶杯,用茶杯盖刮着茶上浮沫,却是挑眉看着她。
宫长诀眉头微皱。
杨晟放下茶杯,一双眸微微眯起,
“宫小姐昨夜去了何处?”
宫长诀正过身来,直视着杨晟,
“太子,本宫说到底也是你的长辈,一声声道宫小姐相唤实是不妥,还请唤本宫一声姑姑。”
杨晟笑笑,站起身来,看着她,
“姑姑?”
杨晟道,
“未曾庙堂举宴,行册封礼,说实话,也算不得什么正经长公主。”
“这声姑姑,本宫也很想叫,只是怕没有机会了。”
宫长诀眸中清寒,道,
“本宫已上宗碟,是先帝与太后娘娘的义女,亦是名正言顺道大周长公主,而太子殿下虽是储君,却生生矮本宫一辈,如今还强词夺理,侮辱尊长,只怕这些日子,借着赋税一事,关大人给太子笼络的民心,很快也要散了。”
此话在杨晟耳中,却是无奈与愤恨之言,借这件事,宫长诀在借题发挥,恨关无忘竟然对宫家倒戈相向,恨关无忘居然投入他门下。
杨晟笑道,
“关太傅可是本宫的左膀右臂,就算是眼下道一切消散,往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让万民向我,长公主可是记恨了?”
宫长诀侧过头去,故意装出一副盟友被抢,被人背叛道恼羞成怒,
“倘若太子今日是来说这个的,还请太子立刻从此门庭出去。”
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