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健手里的照相机,陈雨生也半信半疑,不过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问道:“那你这个方法成功了么?”
黄健叹了口气说:“屁啊!劳资走了半小时了,如果成功了还能遇到你?”
也对!这方法也的确是像没有过脑子的想法,之前雨生也想这样做来着,不过这想法一出就被否决了,因为这个甬道只有上下两条道路,闭着眼睛和睁开眼睛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两人都是一样的遭遇,黄健也变得不见外了起来说道:“小同志,你说这地方那么邪门,咱们不会真见鬼了吧?”
其实,陈雨生早就有这种想法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古人设计的这破地方,这前后都没有尽头的螺旋甬道实在是太不符合科学常理了,按照现在这上下两条路来比喻,往上就像是前往天国,而往下,岂不是前往地狱么?
想到这里又突然脑子一转望向旁边的黄健,这家伙从螺旋甬道下方上来的,他声称自己已经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了,可是这两个多小时里中间插进来一个陈雨生,为什么中间两人不曾遇到呢?
看着陈雨生扶住下巴思考的样子,黄健也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小同志?想到啥了?”
陈雨生的确是有一个想法说:“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你说这甬道会不会是转动的?就比如我们其实一直在原地踏步,其实这个螺旋状的甬道有两个,在你走到第一条甬道的尽头之后另一条甬道就会通过某种东西接上让你继续行走,就这样周而复始不就形成了永远走不完的道路了么!”
黄健拍了下手眼睛也亮了一下道:“哟,小同志脑洞挺大啊!不过我也不想否决你的观点,所谓实验是检验事实的实际,你这个想法其实很好检验,留一个东西放在这里,我们继续往前走,要是你这想法是对的话,我们肯定会回到这里继续看见这东西,你说对不对?”
这其中其实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陈雨生或黄健在原地站着,另一个人绑上一根绳子往上或者往下走去,如果这个理论没错的话走动的人肯定也会在站在原地的人的前方或者后方出现,不过这个方法说出就双双否决了,原因就是一个人行动太危险,并且这个方法双方都有一丝丝顾虑,那就是另一个人要是找到出口独自离开,那留在鬼打墙里面的人岂不是要等死么!
说干就干,黄健干脆在原地那刀刻了个刻痕,一个大大的叉字,就这样,两人慢步的朝着上方走去。
昏暗的螺旋甬道里就闪着陈雨生手里手电微弱的白光,他想着,这手电会不会就是黄健遗留的,只是他不想道破而已,难道黄健没了手电筒的两个小时里都是靠摸黑照明的么?那得有多惨啊!
就这样无声的走了二十分钟,两人都是慢步的行进着寻找着那个起初留下的刻痕,可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看到,黄健不忍的直接说道:“小同志,你这想法行不通啊!”
说实话早在十分钟之前陈雨生都放弃了,按理说要是两条甬道应该不会连接那么长,难道这里不光两条甬道?而是四五条?七八条?
陈雨生把这想法告诉了黄健,却遭到黄健极力否决,“别,要是你这想法,估计我俩还没走出去都累死了!你能靠点谱么小同志!”
陈雨生心说这鸟人自己不动脑子还吐槽我,有能力自己想一个法子啊!
两人又瘫坐在原地,失望的神情都挂在脸上,突然间,黄健似乎灵光一闪,拍着脑袋玩笑似的说道:“唉!小同志,我有一想法,你说这里面会不会真的有鬼啊,我猜还是个女鬼,她看你小伙长得太俊了,想让你留在这墓里给她当新郎官!”
“滚,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陈雨生气不打一出来,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他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直到现在陈雨生也慢慢的相信自己是真的见鬼了!
黄健瘫睡在阶梯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其实人早晚要死的,早死晚死不都一样,只不过我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种该死的破斗里面。唉!真是一代……”还没说完,黄健忽然慢慢起身看着螺旋甬道的顶部手指指着上方又道:“小同志,那玩意是什么?”
顺着黄健的手指往上看去,甬道顶部红砖缝隙中间,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陈雨生手电往上照去,只见那东西黑乎乎的镶嵌在两个砖石中间,而且那东西好像还在慢悠悠的转动着,那是刚才干尸堆里面的黑珠子!
这珠子和干尸堆里的那颗珠子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这颗只有拳头大小。
自看到这颗珠子以后陈雨生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结合刚才干尸堆里的那颗珠子来看,那颗大珠子可以带动干尸堆以圆形的姿态一直原地转圈,那这颗珠子是否也有这种功能呢?
此时陈雨生有个更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以这颗珠子为中心,如果说这珠子可以混乱人的视觉和方向的话,那刚才他们走到这颗珠子这里的时候其实不是在往上走,而是已经被珠子混乱了视觉的在往下走了,这样就形成了一条永远也走不完的通道了。
听完陈雨生的想法,黄健反对道:“不对啊,那按照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刚才走了那么久却还是看不到我刚才留的那个标记呢?那还不是照样是圆圈怪圈理论么!”
“也是。”陈雨生嘟着嘴摇头道,可是现如今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那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鬼啊!
陈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