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看门的斋夫态度冷淡:“宗塾不许闲杂人等进入,你若要出去,也须禀过管事。”
唐俊琛好说歹说,来回跑了好几次,才总算能出去,抓了一服药进来,可是药灌下去,直等到了半夜,热度仍是未褪,唐俊琛急道:“若是明日还不好,我必须得找人捎信儿回去了。”
唐时嵘苦笑道:“玥玥还年幼,我阿娘……又是那性子,你捎信回去,又有何用。”他强撑着起身,喝了两口水:“我就是受了些凉,捂一晚就好了,你快些回去休息,莫要担心我。”
唐俊琛无奈,只能又再三再四的拜托了他的舍友,这才出来,空自焦急,却是毫无办法。
小酒坊昔年也曾红火过,但近两年一日比一日差,他看在眼里,虽不多说,却也从来不会多跟爹娘要银子,他手头也极为拮据,弄到现在,连给他请个大夫都是捉襟见肘。
只盼……只盼着唐时嵘明日就能好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