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沈清辞抬了抬脸,再是一笑,“你为何要这样问?”
“男大当婚,女大当家,你莫不成真的要当老姑娘不成,丫头配人不对吗?”
世家的女的陪嫁丫头,本就只有两种身份,要就不是给主了当了姨娘,要不就是配了主子身边的人,年岁大了,这些也都是必要面对之事。
白竹和白梅从未有爬到主子塌上的心思,当然她们也不会与人为妾,那么为什么不嫁,非要长老在她身边。
而且,她也只是给她们找好了后路罢了,她可能真的要护不了她们了。
白竹眯起双眼,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沈清辞,而清辞还是在笑着,一如既往的清澈水眸,可是此时却是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再是未起过半分的波澜。
她的眼睛如她的一般。
都是死了吗?
“沈清辞,烙衡虑死了?”
白竹站直了身体,一字一字,名名如诛。
沈清辞刚才还是挂于唇角的笑痕,这一次全部的都是落了下来。
“白竹,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沈清辞警告着白竹,虽然声音并未带着严厉,可是,却已然可以让人的听的出来,她生气了。
“你一直不愿意为他的入葬,是否要跟着他一起死?”
白竹是将自己的手再是按在了桌上,是不是如此?
也只因此,她才不会承认他的死,哪怕有人人都是知道他已死,他不在了,他已经死在寻河当中,也是尸骨无存。
唯有一个沈清辞,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承认烙衡虑的死。
就是因为烙衡虑的死与活,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活一起,而死,他们自也是要呆在一起。
“小竹子……”
沈清辞的手指放在了的妙妙的脑袋上面。
白竹仍是皱眉不言。
“人有时太聪明了并不好。”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再是将妙妙放在一边竹篮里面。
白竹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你非得如此不可。
不如此又能怎么样?
沈清辞问着白梅,其实也是问着自己。
你可知道,有时活,也是一种承受,当你连呼吸都是疼痛之时,那么为何还要活着?
她已经活了两世了,够了。
她答应他的做到了,她用了半年的时间,帮他完成了他一直想要完成的,已经够了。
“你出去吧。”
她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再听什么,再是走到了一边的桌子边,开始配起了香料,而此,外面的碎光落在她的脸上,也是一张过分苍白的脸。
她的五官仍是精致,她的相貌仍是顶尖,可却是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她正在枯萎,也正在死亡。
白竹打开了门,也是走了出去。
风将外面的门吹的哐啷了一声,再是有些风名在了沈清辞的脸上。
恩,怎么的,突然冷了?
沈清辞上前,也是关上了门,却是将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后的门上。
好似又是过了一季,听说这里也是平阳的雨季,而那边的河道,也是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抵御得了洪水,他们很快便是知道了。
“喵……”
妙妙跳下了桌子,再是跑到了主人那里,抬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是看着主人
沈清辞蹲下了身子,将妙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