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笼玄纱,行营里燃起了篝火。耶律尧骨身着一袭缎袍,与一大伙身披战甲的将军们围坐在一起把酒当歌。席间高谈阔论,觥筹交错,熏醉中手舞足蹈,又唱又跳,好一派惬意的景象。
大木落远远地望了许久,忽听奉命传话的军奴说,夜风寒凉,主子喝多了酒,说要加件衣裳。又嘱咐她早点睡,担心醉酒误事,今夜里就不回御帐就寝了。
转身回到寝帐,捧着大氅出门时,那军奴却早已不见了人影。像她这样的“大蝌蚪”通常生性腼腆,向来不喜出头露面,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走向远处放蒗形骸的人群。。。。。。
捧着大氅跪伏在皇帝身边,伺候主子加衣。耳边放肆的谈笑声忽然压低,余光淡淡扫过略显拘束的酒席,除了行营里那些时常照面的将军,席间还有一些陌生人,一样都是些武将,身上的铠甲坚固而精良。伏地叩拜匆匆告退,冷不防对上一缕野性十足的目光。微微打了个冷颤,不愿胡思乱想,还是抑制不思乱想。。。。。。
回到御帐,兀自梳洗,端起木盆将脏水泼出了帐外。转身之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手中的木盆“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挣扎扭打着被人拖进了御帐。
“呜。。。。。。”闻到一股熏醉的酒气,错愕回眸,被一副蛮横的唇舌封住了小嘴,“来人啊——”急切惊呼,却被扼在喉间的指掌压了回去。另外一只大手在身体上放肆地揉撮,忽然贴在耳边邪气对坏笑,“呵,装什么装?人尽可夫的烂货!大哥、二哥都玩过了,现在轮到本王了!”
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赫然明白这名羞辱她的恶徒,正是传说中那位虐杀成性的“呆三爷”——耶律李胡。猛地被人推压在墙上,压上来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大手急切地探入衣襟,霎时逼出了她的眼泪。。。。。。
“哭什么?不喜欢本王么?”扼在喉间的五指突然放松了力道,急躁地撕扯着腰间的束带,“叫本王看看你这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看看你那玩意儿是怎么把男人勾住的!”
痛苦地咳了几声,大口呼吸着空气,掩护着自己的身子愤愤地咒骂道,“滚出去!我保证不跟陛下提起。你再这样无理,我就喊人了!”
“哈0吧,把他喊来才好,本王正想叫他在一旁观战呢!看见他的‘小心肝’被本王折磨得欲仙欲死,他就会明白,他没用了,该让位了!”
镇定了半晌,紧咬着下唇,沉沉冷笑,“可惜,你要白费心机了!你没有钥匙。。。。。。”
“什么?”郁闷,分明摸到了她胯间的硬物。
“守宫。没有钥匙,你什么便宜都占不着!”微微转回头,傲慢地扬起下颌。
“该死!”愤愤地咒骂,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贱货!你给我等着——用不了多久,本王自会开你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