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祺然这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惠妃今日的确是有些仗势欺人了,南宫翰墨这想着如何让惠妃承认自己仗势欺人,以此放过裴月华与尚悦。.
可惠妃怎么会承认她是错的,还是南宫祺然以柔克刚,巧妙的把惠妃的错全都掩饰了去,再利用众人对疯狗病的恐惧,把裴月华的过错也包装成了好事,那么惠妃自然也就要顾全大局了。
那楔小白再是珍贵,都不过是个畜生,活生生的人为两个畜生偿命,还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南宫翰墨若是执意把这件事情闹到皇上哪里,惠妃也不占理。
所以,南宫祺然给她一个台阶下,她自然要见好就收了。
“三殿下果真是见多识广,本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就先饶过你一回!行了,放开她吧,好好的宴会都被搅合了,本宫也没了心思了,你们各自去玩吧。”说着惠妃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
福嬷嬷等人收拾好残局便也离开了,那些奴才们放开裴月华,裴月华即刻扶起已经伤痕累累的尚悦。
“你没事吧?”裴月华心疼尚悦浑身是伤,看向一旁的南宫翰墨。
然而这个时候南宫文彦去率先开口:“去请太医到华音阁。”
想想也是,这里是文昌公主的别苑,南宫翰墨说的话又有多少分量,若是那太医听了惠妃的指使不肯过来医治,南宫翰墨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时候,也只有南宫文彦出面才最合适。
“五秀,您别碰奴婢,万一……万一奴婢要是……”尚悦也是被南宫祺然的话个吓着了,担心自己若是真的有那个什么疯狗病,发起狂来伤着裴月华可就坏事了。~~小~说~~20
裴月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狂犬疫苗,也无法治愈,若是真的感染上了,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生自灭了。
“尚悦姑娘别怕,本殿刚才夸大其词了,那楔小白是番邦经过精挑细选才进贡而来的,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的,刚才啊……本殿是故意那么说的。”南宫祺然见其他人都四下散去了,这才凑近尚悦,小声说道。
“真……真的吗?”尚悦有些不确定,又问道。
“是真的,本殿不会骗你的。”南宫祺然依旧是笑容明媚。
裴月华当真是喜欢他这性子,聪明,机智又阳光,堪称完美。
可正在这时候,裴月华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哼,正好被裴月华听见。
糟了……
刚才南宫翰墨也是拼死拼活的救自己,现在她与尚悦只对南宫祺然感恩戴德的,怎么就把南宫翰墨给忘记了呢。
“好了,我们先去华音阁,毕竟尚悦姑娘身上的伤还是要早些处理的,还有五秀,刚才也受了伤,还是早些处理的好。”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冷冰冰的南宫文彦发话了。
他不说裴月华倒是真没注意自己也是有伤在身的人,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都是疼的。
那群奴才下手还真重,估计都是内伤。
“嘶……”稍稍一动弹,痛得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南宫翰墨微微蹙眉,再一次毫无预警的把裴月华打横抱起。
南宫文彦与南宫祺然也不由得愣住了,毕竟以他们对南宫翰墨的认知,现在的南宫翰墨与他们认识的那一个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你……南宫翰墨……你放我下来。”裴月华双颊微红。
可南宫翰墨根本就不理会她,直直的把她抱到华音阁了。
裴月华心里真是看不透今天的南宫翰墨啊,难道他真的忘记吃药了?
尤其是看见南宫祺然对自己眉开眼笑的时候,愤怒的程度简直无法言表,接下来的行为也是简单粗暴,像是急着宣告什么似的?
裴月华这才后知后觉,也难怪南宫祺然会说那样的话。
不一会儿尚悦与南宫文彦南宫祺然也来到了华音阁,那太医总算是看在南宫文彦的面子上给她们连个医治了身上的伤。
幽香阁文昌公主让今日参见宴会的人都各自找乐子去了,两人跟着惠妃来到了正堂。
惠妃端坐在主位上,文昌气鼓鼓的站在一旁:“母妃,你今天为什么要放过那个贱人,您没听姨母说吗?这裴月华产点要把月荣表姐害的毁容了呢!”
裴月荣只满腹委屈的站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看着惠妃。
惠妃淡淡的品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她们两个:“急什么?看那副沉不住气的样子,月荣啊,快坐,听姨母说。”
裴月华听话的走到一旁坐下,惠妃淡淡的笑着:“不是姨母不替你出气,今日这事你也看到了,四殿下和三殿下都帮着她,本宫要是真的执意要弄死她,四殿下当真闹到皇上那里,姨母也不占理。”
惠妃之所以盛宠不衰,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在外人面前虽然跋扈,可在皇上面前,她始终是张弛有度,从来不给皇上添麻烦。
这皇上也是男人,在前朝忙了一日,到了后宫,自然是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惠妃也从来不在他耳边嚼舌根,如此一来,皇上自然是喜欢往她的宫里去。
“姨母……”裴月荣依旧是满脸的委屈。
“不过你放心,姨母自然也不会放过她的,看今天这架势,四殿下怕是对她动了心,就四殿下那出身……呵呵……”惠妃忍不住冷笑的。
“四皇兄的母妃好歹也是个宫女的出身,只可惜啊,谁叫他的母妃得罪了母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