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父亲在前面带路,走走停停的,时不时会拿出罗盘看一会。
记忆中不知道走了多久,雾气更浓了,视线的距离也变得更短,温度也越来越低。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动静。
父亲寻找药材,发现需要的药材,挖出来放进背囊中。
在大雾弥漫的情况下,继续前行,渐渐的前面的路也越来越难走。山路的坡度已经开始陡峭起来,走起来也比较费力。
越往山里面走,山中白雾就会变得更浓。
“天儿,小心脚下,等找到草药我们就回家,你妈该着急了。”
太冷了,吐出的都是白气。眉毛头发上,都结了水珠。
不知过了多久,天一走得双腿有些发软时,父亲也停下来了。
“天儿,一会不许说话,安静点,不要动。”
父亲话刚落,耳边就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突然远处浓雾中传来。
天一有些奇怪。“这荒郊野外的山上,怎么会有敲锣打鼓声?这里可是深山老林,怎么会有人呢?”
天一由于年纪小,也没有多害怕,远处的浓雾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开始向两侧退散。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双巨手,把浓雾突然拨开了一样。
浓雾一散,视线也恢复了清晰。
伴随着敲锣打鼓声越来越近,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从那浓雾之中,慢慢走出了一队迎亲的人,每个人都穿得很喜庆,看上去红红火火的。
走在前面的敲锣打鼓,中间一点的抬着大红花轿。
天一就发生不对劲,这群人,都穿着的是很古老的衣服!
但是他们每个人走路的姿势都特别怪异,准确来说,不能说走,而是在飘。
天一视线下移,发现他们走路时,脚竟然没有落地!
他们脚掌下压,几乎是都是用脚尖在走,没有一个人碰地。这哪是什么走路,这分明是在飘嘛!
“这些人怎么都没有脚着地的,好像都是飘着的呢!”父亲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小孩子胡说。
天一看得清清楚楚,走在前面的父亲,突然嘀咕一句:“真是奇怪,这深山老林里面,怎么会有迎亲的人?而且还穿成这样。”
父亲话音刚落,天一看见那群迎亲的人走过,轿子里穿着新娘妆女人的目光,缓缓的向天一扫来。
那女人盯着天一,微微笑着。那一刻天一发现,那女人的脸很白,白得不正常,没有一点血色,就好像脸上刮了一层**,但是却很好看。
被那女人一看,天一更迷惑了。
这时候又一阵敲锣打鼓声从另一侧传来。
和迎亲不同的是,这阵敲锣打鼓声并不喜庆,听上去,更像是的哀乐,接着,一只穿着白色丧服的队伍,慢慢从雾中走出。
“这副装饰怎么感觉怪怪的,村里也没有这身打扮装饰的,难道是隔壁村庄?”
他们走路的姿势和刚才迎亲队伍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迎亲队伍抬着大红花轿,而他们则抬着大黑棺材,棺材头印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队伍每走一步,都会洒下大片白色纸钱。纸钱圆形方口,有点类似于铜钱的模样。
这赫然是只出殡的队伍!看到这幕,天一吓得直接转进父亲的怀里,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出殡队伍出现后,直接向迎亲队伍走去,他们每个人都脸色惨白,无一点血色。走路的动作十分夸张,偏偏脚都不落地,就是在飘着走路。
迎亲队伍这时挺了一会,看了天一一眼后收回了目光。重新动了起来,他们也向着出殡队伍走飘去。
天一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时会出现那么多人,之前和父亲出门采药,也没有看到这种情况,一方迎亲,一方出殡,两只队伍竟然走在了一条道上。
深山老林之中,遇见一只迎亲队伍,已经足够恐怖了,竟然又出现一只出殡的队伍。
两只队伍同时出现,又走在一条道上,看那架势明显要撞到一起。
突然一下子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个美丽的女孩也不见了。
天一回来后就一直哆嗦,发着高烧,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父亲也懂的一些医术,可是因为和野猪打斗的时候受了伤。
天一一直发着高烧,输消炎药,输止疼药,输解毒药,都不能立竿见影。
天一的惨样揪掉了父亲和妈妈的心。娃儿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是他的命根子。
天一妈妈一直在旁边唠叨,留着眼泪说:“孩子他爸这样下去不行啊,你现在也受伤了,孩子还没有醒来。这样烧下去天儿会出事情的,要不要让秀英过来看看,她的医术不错。”
“去叫秀英过来看看,这样烧下去会出大事情的,哎,没想到这次采药会碰到这种事情。”父亲说。
秀英是表嫂的名字,一直对自己很好,前两年刚刚和表格结婚,可是结婚没有多久,表哥就出车祸死了,人们都说表嫂就是桃花命。
表哥出了车祸死得早,表嫂却有着一手的好医术,平时那个伤风感冒,大部分都只收一些成本钱,若是没有钱治病的,一般都免费治疗,碰到什么事情,父亲也会及时的帮助。
父亲采回来的药,会直接送些给表嫂。表嫂一直乐于善事,父亲也在需要的时候给与援手。
背地里桃园村一些婆娘们嚼舌头,说秀英表嫂命硬克男人。
对于那些嚼舌头的人,表嫂也没有在意。
秀英嫂长着一副俊俏的脸,皮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