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雍杰继续喝道:“我数到三,你若还不承认自己两大错误,那便休怪在下无情。”
那盛总镖头自然是知道自己运用了两大技巧,来保全自己的颜面。使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的从这里走出去,而又不受名声影响。这样他还是武城那个呼风唤雨的盛总镖头,就当没有今天这事发生而已。但听张雍杰的语气,是万难如自己的意。
这两大技巧,其一是别人得罪自己,那便要喊打喊杀,拿人性命。但自己要是得罪别人,那便展露功夫,只要照着自己的手法做一遍,就好借坡下驴。
如此一来,别人只能切牛肉,而不能切自己的人头了。如若别人能够办到,那便是功夫比自己高。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旁人也能交代,反而能留下遇事机灵的美名。如若别人不能办到,那自己自然可以凭借武艺横行霸道。
第二个错误便是自己抢了张雍杰的宝剑,但自己却说只要他们能够办到那手功夫,便以宝剑相赠送,而不是归还。其实这话只是说的好听,内涵之意还是服软之意,只不过百姓听不出来而已。这样以后要拿人东西,也很难遇到抵抗之人。
这两大错误,在众目睽睽之下,眼前这小子竟然要逼得他自己说出来。这话到嘴边又如何能说出口?如果说出来了,这以后如何还能在当地立足?
那盛总镖头想到这里,已经是汗如雨下。当即将血饮宝剑放到桌上,呆呆的站在原地。只盼眼前这两个人能够不再追究这事。
但那张雍杰却开始报数,盛总镖头一时愣在当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候从门外突然闯进一队官差,那盛总镖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心中大缓一口气。当即站起身来向那领头的官差说道:“何捕头,这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抢兄弟的宝剑,瞧那意思还想抢我那匹宝马,你可得给兄弟做主。”
张雍杰顺眼望去,只见那何捕头手一挥,示意那盛总镖头稍安勿躁。张雍杰正好瞧见那灰衣老人拉了一名官差走出门外,但这紧要关头也没有过分留意。
这时候只听得那何捕头沉声道:“是何人胆敢在此处闹事?是不想回家同家人团聚?想要到牢里过岁首是吗?”
张雍杰看那盛总镖头的表情,心想这人可能平时和那何捕头多有接触。假如他一口咬定这血饮宝剑和门外那追风马就是他自己的,那这种情况下又该如何解释?但转念想到这家店的老板和老板娘能够为自己公正,当下也不以为意。
这时候门外一名官差,走进来将那何捕头拉出门外,似乎在说些什么。
那盛总镖头和他那五名兄弟此时纷纷得意道:“到了牢里,可有你们两个人好受的,让你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张雍杰还未发话,病猫子悠悠笑道:“到了此刻还嘴硬,当真是狂的可以。”只见病猫子身形闪动,已点了六人的痒穴。只见那六人纷纷觉得身体痛痒难当,不一会儿竟然倒地开始打滚起来。
这时候那何捕头从门外走进来,见此情况,对张雍杰拱手道:“朋友切勿儿戏,这边解了他们的痛苦,莫要耽误在下断案。”
张雍杰这才向那病猫子使一眼色,那病猫子解了他们六人的穴道。只见那盛总镖头大怒,喝道:“真是世风日下,有人胆敢翻天了。”
那何捕头这时候喝道:“来人,将盛远镖局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那盛总镖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怕自己听错了,连忙道:“何捕头你怕是搞错了,该抓的是他们两人。”
那何捕头冷笑一声,说道:“我看是你还活在梦里,这青天白日之下,你竟然敢抢人宝剑,觊觎宝马,你死到临头还嘴硬。抓起来带走。”
张雍杰这时候道:“且慢?”
何捕头回过头来,当下道:“这位小兄弟,宝剑宝马均已物归原主,还有何事?”
张雍杰冷冷道:“这姓盛的,不当着此间众人说清楚自己两大错误,休想走出这屋子。”
那盛总镖头这时候已被两名官差羁押,听见此言,回头道:“何捕头,你看到了吧,此人竟然敢口出狂言,他才是真正的恶人,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
那何捕头厉声道:“盛辉!到了此刻,你还执迷不悟?我现在才明白你盛远镖局永远发展不起来的原因了。一剑挑西南,嘿嘿,我看你是一剑挑你家院子里的西南角吧。”
众人这时候才知道那盛总镖头原名叫盛辉,只见盛辉闻言,一阵彷徨,随即怒道:“当个捕头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病猫子这时候嘻嘻道:“张兄弟,看到了吧。兄弟我早就说了你不擅长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还不信。”
张雍杰点头道:“确实如此。”跟着又对那盛辉冷冷道:“如若何捕头不为你做主,恐怕此刻你早已身首异处。”但转念又想这何捕头的话里,似乎又另有玄机。
想来这何捕头是在提示盛辉,要看清楚眼下的局势。他现在才明白盛远镖局发展不起来的原因,这证明他们两人早有接触。而这盛辉又如死了的鸭子,嘴硬,毫无做大事的气度。张雍杰知道这种人虽然难办大事,但是欺压百姓这些事情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张雍杰心想,此人只不过受到了那青铜道人的提示,说这边有宝马,便赶来强行占为己有。今日若是碰见寻常人家,又当如何?想来这盛远镖局一干人等平日里真的是为恶一方。今日若不当着这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