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怀中搂着木婉清,缓辔而来,段誉看的不由一怔,随即不由地开始气愤:“决公子,你杀人之事我尚且和你没有争辩完,今日怎么又这样欺负弱女子?”
“弱女子?要不要她给你一支毒箭,当你死了之后再来说这话?”许乐翻了个白眼问道。
段誉说道:“即便她是穷凶恶极,但终究也是一个女子,你不该这样对她。”
木婉清冷冷地盯着他,手中多了一支毒箭:“小子,你说谁穷凶恶极?”
段誉顿时无语,心道:这两人都是不讲理之人,自己跟他们讲理只会吃亏,倒不如让他们两个做个不讲理的夫妻。
许乐用手揽了揽她:“别闹了,稍后我们还要赶路。你那内伤看着伤得挺重,能不能好?”
“修养几日就好了!”木婉清冷冷地回答道,把毒箭向着许乐身上扎去。
许乐伸手过来,把那支小小地毒箭夺过去扔了:“那就不要闹了,乖乖养伤吧。也不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毒箭,难道你是刺猬变的?”
木婉清大怒,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臭淫贼,你才是刺猬变的!”
段誉看的摇头不已:这果然是一对恶人夫妻。
慢慢地走了小半日,到了一个小镇,从一个跑江湖的手中买了一匹劣马给段誉骑了,然后三人朝着镇南王府而去。
“干什么要去镇南王府?”木婉清冷冷地问道。
许乐笑道:“自然是送这个小子回家,然后我们在镇南王府吃住一些时间。”
木婉清不由哼了一声:“你自有你自己的钱财,何必巴巴地去求人家收留?”
许乐附在她耳边道:“其实,我是有目的的。”
“目的?”木婉清稍微怔了一下,又怒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不要贴我这么紧!”
许乐笑了笑,不再说话。
又走了些路程,倒是木婉清忍不住了:“这个姓段的小子和大理镇南王有关系?”
“那是他爹。”许乐说道。
木婉清了然,不过语气还是有极冷:“你说的那些话不是骗我?”
“当然不是。”
“若要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木婉清冷声说道。
许乐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都告诉你了,你父亲不负责任,你母亲却也不是个好母亲,把你教的这样打打杀杀跟个疯子一样,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遇见这样的怨妇三八疯女人肯定要教训一顿。从此以后,不要乱杀人,知道了么?”
木婉清大怒,手中又多了一支毒箭,径直朝着许乐扎去:“你说谁是怨妇三八疯女人!你这个该死的无赖淫贼!”
许乐伸手把她手中的毒箭扔掉:“你难道心中就没有怨吗?她若真是你母亲,偏偏让你从小就这样偏激?”
木婉清也不说话,低下了头去,不过心内倒也感觉师父的确可能就是自己母亲。自己小时候生病,师父急得又哭又叫,还跟上天焚香祈福,若真是捡来的孩子,也绝对说不出那种“信女愿以身代,只求清儿早日康健”的话来。
想想往日,师父对自己也照顾周到,除了练武的时候,其余的确也更像是母亲一般。木婉清想想自己母亲就是师父,哪里有什么怨恨,只有亲近和敬爱的心情。
又想到这个“决公子”的话,木婉清心内冷笑:“这个臭淫贼倒是会说话,还看在我的面子上,师父他老人家的功夫远远超过我,只怕见了师父,挨教训的就是你这个臭淫贼了。”
正思考着,马蹄突然收住了。前面四个手持双钩,带着水绿色斗篷的女子拦在了前面,目光探寻着自己三人。
其中一个,指向了坐在黑马上的许乐和木婉清两人:“你们两人,便是无量剑派的干光豪和葛光佩,是不是?”
“不是不是,他们两人可不是,干光豪和葛光佩已经那个了······”段誉连忙摆着手说道。
那女子怒喝道:“什么那个!那个了?瞧这一男一女共乘一匹马,定然是私奔,不是无量剑派的干光豪和葛光佩两个叛徒么?”
“这位姑娘也太无理······”
段誉还要再说,许乐却伸手止住了他,拱了拱手,“在下决明子,看打扮几位姑娘不是无量剑派的人,怎么管起了无量剑派的事情?”
那女子冷笑一声:“什么决明子,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听你话里意思,对无量剑派这样熟悉,还说你不是干光豪!”
“嗤”木婉清笑了起来,甚为开心。
“你笑什么?”许乐问道。
木婉清道:“你道你的名号很管用,只可惜别人却没有听说过,半分面子也不肯给,这岂不是甚为可笑?”
许乐点了点头,打有同感:“他们若是给我面子,那倒好办了,偏偏硬要和我为难,也不知为何,偏偏有这样硬要寻死的人。”
那说话的女子大怒,扬起了双钩:“臭小子,你说什么?”
许乐松开木婉清,下了马:“最后友情提示一句,我身上带的是刀,而非是剑,干光豪和葛光佩的尸体就在我身后半日路程,你们现在赶去,还来得及多看一眼。”
那说话的女子冷哼一声:“我怎知不是你故意伪装?是不是还要打过再说。”
木婉清见此,更是冷笑出声:“决明子,你叫我不杀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杀人!”
许乐笑着猛然抽刀,刀剑刺穿了那说话女子的咽喉:“谁说我不杀人!”
“决公子!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