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靖其实对潘慧是真心喜欢,只是他总是觉得开不了口。林初夏就给他出主意,让他邀请潘慧一起参加他朋友的聚会或是婚礼什么的,两人慢慢拉近距离,这样他的话也就能水到渠成地说出来。如果这样还说不出来,就自己先在家里对着镜子练一练。这话是必须说的,不然是个女孩子都不会轻易答应跟他好的。
邹靖在最后还是同意了一定尽力试试,林初夏也没强求,这种事情没办法一蹴而成,只能徐徐图之,最关键的地方还是不能让潘慧头脑发热。只是潘家这重男轻女,房子不给她一间这个事情没法改变,这个伤害还是必须再次承受的。不过好在潘慧也不是那种只朝爹妈钱包里看的人,她只是觉得不公平,而钱她也愿意自己去挣。
她刚挂了邹靖的电话,刑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不满地嘟囔道:“居然老是占线,我这新郎官都还没给新娘子打电话,什么人就敢霸占我的新娘子。”林初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哎呀,我的邢大爷啊,哪知道您老人家要打电话来啊!”
刑杰这才正色问道:“你这是跟谁煲电话粥呢?”林初夏说道:“跟我a市的同学,别吃醋了。你有什么事吗?”刑杰又不高兴起来,嘟囔道:“没事就不能找自己媳妇了,真是的。”林初夏笑了:“嗯,跟说件好事吧,我爸给我从纽约定制了一件婚纱,配上那套七彩翡翠的首饰别提多好看了。”刑杰也笑了:“是吗?那个时侯还听你爸说咱们是中国人,干嘛穿那个玩意儿,原来是想偷偷买给你,给你个惊喜啊!”
林初夏说道:“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啊!”刑杰闷哼了一声:“你老公不是傻子。”林初夏又安慰道:“好啦,我这不是傻子的老公,今天我还去晓雅姐公司把我定的红酒拿回来了。可我爸和我哥都喝不惯。说是没一点酒味,这也能叫酒。倒是我妈和我嫂子特别喜欢喝,我一跟她们说这红酒的好处,个个都说要从今往后每天临睡之前喝一小杯。我定的酒都是特好的,好几千一瓶呢,哪里能让她们当这个喝。看来明天我得去晓雅姐公司再定几箱便宜酒了。”
这话把刑杰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财迷,以后我丈母娘和大嫂子的红酒我包了。”“哎呀。你好大的脸啊。还你包了,你那八百万就别再拿出来说了,这点钱全贴你事务所里还不知道够不够呢?”林初夏故意揶揄他。
哪里知道刑杰接着说道:“别看不上我,那大案子的钱七天后就下来了。我不光给丈母娘买红酒,我还要换个新车。”林初夏笑了:“难怪财大气粗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那就光你们能得好处,我就没点好处么?”刑杰耍上赖了:“我都送了我自己这么大个人给你,你还不知足啊!有了我,你就等于有了提款机了!”
林初夏笑得更厉害了:“那你就送我两朵花吧?”刑杰不屑地回道:“就两朵花,你说吧,要两朵什么花,我保证满足你!”林初夏一字一句地说得:“随、便、花、和有、钱、花。”
刑杰一听。懵了。这两朵花可不是随便能送得起的,这到底花多少钱才算是随便花啊!林初夏见他半天没搭腔,就轻声问道:“怎么样?就两朵花都送不起啊?”刑杰这才苦笑着说道:“哼,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送你这两朵花。”
林初夏这才笑着说道:“嗯,冲你这样痛快地答应我。我就改成省着花和有钱花吧!”刑杰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道了晚安。
第二日早起,林初夏又给宋晓雅打电话跟她说定四箱中档一些的红葡萄酒,宋晓雅也没问为什么就笑着答应了。没两天,宋晓雅就打电话让林初夏过去拿。这回林初夏可不自己一人过去了,叫了刑杰去帮着搬酒。
一搬回来,没给江银荷和杨淑萍吓一跳,一下子买回来这么多,这要喝到猴年马月去啊。林初夏笑着说道:“哪里用那么长时间啊,咱们三人一起每天喝一小杯,用不了一年吧。”从这天开始三人就都在临睡前喝上一小杯红酒,养成了这么一个好习惯。
接下来的日子林初夏过得跟打仗一般,天天东跑西颠的。到了十月中旬,刑杰也终于如愿拿到了他说的大案子的分红,真的换了一台切诺基。他也没怎么去事务所了,也帮着处理起婚前的这些事宜来。有了刑杰的帮忙,林初夏就轻松许多了。
很快就到了十月二十日,这一天是江银荷让a市那边的亲戚来北京的日子。她已经把两边的院子都收拾利落了,只等着来人住了。家里又多请了一个保姆,是上次给林初夏打扫新房是认识的钟点工,这吴大妈人不错,做事细致,也不斤斤计较。林初夏觉得用得不错,就叫了她过来到家里帮几天忙。她给的钱高,吴大妈也乐得有长一些的工可以上。
一早起来,家里所有的车都出动去接人了,就是刑杰也开着他的新切诺基也跟着去了。杨淑萍还怕不够坐,她娘家爸爸和妈妈也过来观礼,她就叫了公司一台面包车过来。如今林记发展得很好,不光有送货的面包车,还有这种比较高档的考斯特。
林初夏分配,她自己车里就坐外公和外婆,嫂子车里就坐杨伯伯和于伯母,刑杰就别开车去了,让他开自己的车,自己坐副驾驶就是了,其他的人就都坐考斯特。刑杰听了觉得也对,没必要开那么多车,就把切诺基扔到了后海的胡同口。
江银荷和林国斌没去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