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皇而逃,一路踉跄的跑到圆木柱后躲着,抱紧木柱吼:“让你烦死了!都说我认输认输了,人家都低头服软甘拜下风了,你却还不依不饶!有你这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么!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四爷的眼倏地下就睁大了,跨着大步迅疾冲她而来,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着蓬勃的怒意:“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就在张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爷喘着粗气,掰着手指头阴森森的看着她,恐怖着嗓音大喝:“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在气势凛凛的四爷面前,张子清就如烈日下的黄瓜苗似的瞬间就焉了,蹲在地上,死死抱着木柱子缩着脑袋瑟瑟不敢言。

四爷不依不饶:“聋了吗?爷要你再说一遍试试!”

张子清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死劲的摇头,泪,她说的难道有错么,有错么,瞧他那不依不饶的小心眼的劲,可有半分男人的虚怀若谷心胸宽广?有么,有么有么?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就听头顶一声不容置疑的喝声:“给爷抬起头!”

闻言,张子清不得不颤巍巍的将脑袋抬起,这一抬,瞬间傻眼。

四爷面无表情:“看清楚了么?爷究竟是不是男人?”

张子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上方正朝着抬头方向发展的大……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却只能僵着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脸,机械的将脑袋往木柱后面缩。泪,四大爷你无敌了。

“爷是不是男人?说。”

张子清泪:“是……”

“看清楚了?”

“是……”

“用不用爷让你感受感受?”

“……不用……”

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不满,上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而后声音有些异样的沉声询问:“真的不用?”

张子清抱紧柱子狂摇头。

四爷眯眼看了脚底下那极力往木柱后面缩的女人一眼,然后一脚踢开脚底下的绸裤,就这么裸着强健的躯体朝她走近了一步,然后弯腰拎鸡仔似的将她一把从地上拎起,手握着她的肩膀往木柱上一按,随之压下强劲的男性躯体。

“今天对爷下手毫不留情的,你倒是狠心,嗯?”

四爷俯下/身低垂着头,与张子清几乎是脸对脸的贴着,说话间湿热的气息直扑她的面颊,几乎与她鼻息丝丝纠缠,让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在四爷威吓的眼神下,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爷……”

张子清才颤颤唤了声,身前男人就忍不撰她往柱子上推紧了些,唇瓣愈发的往她的脸颊上贴近,气息有些不稳,可声音却依旧带着几分狠劲:“武艺不赖,是跟哪个学的?学了多久了?又为何瞒着爷?给爷好好交代清楚。”

“没人交,就那本书,妾自学成才……怕爷嫌妾粗鄙,所以就瞒着爷……”由于四爷的逼迫使得两人的脸颊两两相贴,张子清的唇就贴着四爷的唇角,唇瓣蠕动间就难免会有几次将他的唇角含住,让她着实尴尬。可某人却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挑逗的暧昧,明知道她不想说话,却一个劲的要引着她说话。

“自学成才?如何个自学成才法?你以为爷会信吗?”

张子清不语,四爷就低喝:“说话。”

张子清哭诉:“爷,妾又困又累又饿,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爷就发发慈悲放妾回去吧……赶明妾再跟爷好好说道说道可好?”

四爷摸摸她的后脑勺,叹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还是有几分力气的,却偏偏在爷跟前装相。闲来你也无所事事,留着那几分力气作甚?还不如留着气力多陪陪爷。”

“爷,妾不是……”

“别说爷霸道不怜香惜玉,爷这回让你选,你余下的那点气力是再陪着爷再练上几圈呢还是要陪着爷干点其他的事?”说起干点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将她压紧了些,不用明确点出来,张子清就已经能明显感受的到抵在她泄上的那蠢蠢欲动的刚硬。

张子清哭丧着脸:“那还是陪爷练上几圈吧。”

四爷一言不发的将她身子翻过背对着他,同时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几下几乎就撕扯殆尽。

张子清惊悚的捂着胸前几块仅存的破布,质问:“爷你要干什么?爷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四爷的双手摸上了她温软的泄,躯体前倾覆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低下头吻上了她瓷白的颈子,嗓音低哑:“爷怎么不说话不算话了?这么多年了,爷这不深谙你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行事作风吗?你这小女子呐,最为口是心非,虽然嘴里不说想要,可心里边可是想的打紧不是?爷不过顺了你心意顺手推舟罢了,哪里就不算话了?”

张子清泪,四爷绝对是变相的报复她来着。

一手沿着她腰线慢慢抚摸着,一手慢慢下移捻上了她的腿心,张子清已经没力气去阻挡他侵略的步伐,只能瘫着身子任他施为的手撑开她微抿的双腿,而后忽轻忽重的色/情揉捏。

“把手环在柱子上,抱紧了。”

沙哑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可张子清却依旧双手抱胸迟迟不肯依命行事,四爷没那么多耐性,随之抓了她两胳膊强迫性的将两手从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爷贴在她后背的那蓬勃的蠢蠢欲动,张子清颤声哭道:“你这个变态……”

四爷用腿将她两细腿撑开,闻言随口问:“变态为何?”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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