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下去!你下去!”
孙彤彤张牙舞爪地拍着夹在自己手指上的东西,可是实验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孙彤彤眼泪巴巴地看着父亲,带着哭腔叫道:“爹爹~”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其中包含的意思却远远超过了两句话。孙振见女儿这样也心焦了起来,急忙伸手帮忙掰夹在女儿手指头上的螃蟹钳子,奈何蟹钳子夹得死死,孙振怎么用力也未能成功,反而将孙彤彤弄的特别的疼,让在灶房的吴彦梅也跑了出来,想要一起用力。
林欣洁急忙拦住吴彦梅,劝说道:“二姨、姨夫,这螃蟹夹手指可不能这样硬掰。要是蟹钳子掉了,就能难拿下来了!”
“可是、可是彤彤她……”
见吴彦梅已经着到不知如何反应了,林欣洁就当机立断打断了长辈不成句的话语,开口吩咐道:“我有办法帮彤彤,姨夫你先被掰蟹钳子了,弄点医药,准备一会的伤口处理;彤彤,你也先忍一下,一会就好了;二姨,你去打一盆子井水来,不用担心太凉。对了,再拿一个空盆子来!”
听到林欣洁的话孙彤彤忍着眼中的泪水,点了点头,吴彦梅夫妻见女儿这样委屈,心里也难受,但是手上却没停,急忙按着林欣洁的话去做了。
不一会,一盆子井水和伤口包扎处理的工具也都准备好了,吴彦梅与孙振眼巴巴地林欣洁,希望她快写将女儿从痛楚中解放出来。
林欣洁点点头,对着孙彤彤轻声道:“彤彤,你把手放到这盆子里,保持一刻钟不动,相信我,一会儿就没事了!”
孙彤彤看了看姐姐,又看看了父母,终于还是忍着痛点了点头。林欣洁小心地扶着孙彤彤的胳膊,将她被夹的手慢慢地放到盆子当中。
看着盆子中浮起的细细血红,林欣洁紧了紧眉头,抓住孙彤彤的衣袖,又一次小心叮咛道:“一定不能动啊!相信姐姐。”
孙彤彤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要容易挨过了半刻钟,她终于觉得手指上的痛楚减轻了几分。壮着胆子开向盆子里,孙彤彤这才发现那个夹着自己手指的螃蟹正在慢慢地松开钳子。
她开心地看着林欣洁,刚想要要趁机将手指抽出来。林欣洁就按住了孙彤彤的胳膊,吩咐道:“先别动!它还没完全松开呢,你在忍耐一下。”
孙彤彤只好点头。不过还好未等她忍耐多久,林欣洁就一边喊着“就是现在”,一边将孙彤彤的手从水盆中抽了出来。等在一旁的孙振立刻上前,给女儿开始包扎,倒是盆子的螃蟹有些被这激烈举动吓到,横着就要朝盆子外面跑去,却被林欣洁用余下的空盆子扣住了。
孙彤彤这回才有心思朝父亲抱怨,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抱怨道:“爹爹,你没事弄这些螃蟹来做什么?夹死我了!”
孙振立刻委屈道:“是你昨天问我在南边参军有什么好吃的啊!我这不过就弄来了吗?谁知道那东西这样暴脾气,等会儿咱们在饭桌上消灭掉它!”
孙彤彤听到父亲这样说一下子也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看着父亲,又看了看被扣在盆中的蟹子问道:“这东西?能吃?那么硬的壳,怎么吃啊!”
孙振笑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个儿,爹爹就叫你尝尝这横行将军的味道!”
林欣洁听了父女两个的对话,又看了看眉飞色舞的孙振,突然开口道;“姨夫是从哪里知道这样凶恶的东西是可以吃的?”
孙振笑着回答道:“洁儿丫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张扬舞爪的东西味道就越鲜美。只是咱们这没人敢尝,早几年饥荒时候,近海的渔村渔民打到什么就吃什么,也没人说这玩意不好的!”
林欣洁笑着点点头,心道:的确很好啊!在现代社会好的鄱阳湖大闸蟹都快同黄金同价了。不过这回姨夫拿来这些蟹子,或许我可以做点醉蟹和蟹酱买。
想到这儿,林欣洁就开口对孙振说道:“姨夫,我也曾在爹爹的旧书上看到一个蟹子的做法,不知道姨夫可不可割爱,给我一些蟹子,让我试着做一下?”
孙振没想到林欣洁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开口道:“当然可以啊!不过洁儿丫头,你做了可得分我一半啊!”
林欣洁重重地点头道:“自然没问题!”
说着用长长的筷子夹走了十多只蟹子放到竹篓,然后对孙振道:“姨夫,洁儿就要这些。”说完又转向孙彤彤问道:“彤彤要不要与我一起?应该挺有趣趣的!”
谁知孙彤彤被刚刚的螃蟹夹怕了,吓得连连摆手回绝了林欣洁。林欣洁也不勉强,带着竹篓,进到了吴彦梅的地盘,开始对这些蟹子进行简单的处理。
一切准备完毕,林欣洁这才想起自己手头没有醉蟹的黄酒,心里一急就想一旁的吴彦梅问道:“二姨,可有黄酒?”
说完后林欣洁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只有品质极差的果子酒,黄酒还未曾出现,就苦笑了一下,打算将这些蟹子做成蟹酱。
一旁的吴彦梅听到林欣洁的问话也急忙答话道:“黄酒是什么?现在家里没有,但是到有别的酒,你用不用?”
说完吴彦梅就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起身从一旁的壁橱中拿出了一个密封的坛子递给了林欣洁。林欣洁不解地借下对方递出的器皿,这才发现这器皿的密封不同于自己在个时代见过的任何一种。这个陶罐竟然是用软木塞和蜡密封的
吴彦梅也看出她的吃惊,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