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一怔,赶紧回忆外公的手札,似乎古代管癫痫叫做痫病。
“痫病?公子何时发作过?”
朱筠墨摇摇头,看向庞霄。
“都是听府里人说起的,霄伯可曾记得?”
庞霄眉头紧蹙,说道:“那是主子五岁的时候,突然一天被人抱着从湖边回来,身上全湿了,说是落了水,虽然没呛到,不过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当时找了邹御医诊治,说是痫病,服药后好了,后来在主子十岁那年又犯了一次,不过当时老奴去大同了,详情并不知晓。”
“公子......现在要叫世子了,世子今年十五岁?”
朱筠墨点点头,“今年十六。”
周恒前后想了一遍,说道:“那就是说,你兄长的孩子出生时,你第一次痫病发作,而在你兄长故去的时候才再次发病的。”
此言一出,不论是庞霄还是朱筠墨均都怔住了,仔细回想了一下,庞霄先开口道:
“正是如此。”
朱筠墨咬咬下唇,“时间对得上,不过我对发病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即便是十岁那此次,醒来的时候霄伯已经回来了,惩治了几个照顾不周的奴才,别的一概没有记忆,如何发病,病中如何救治,都谁来过,统统没有记忆,只是醒来后头脑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