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周大夫开解,得了不治之症多年,生死已经看淡,今日宛若重生,秀儿自要活出一个样子来,不会颓废的。”
刚说完,一挑帘刘仁礼将脑袋伸进来。
“拆好了?”
周恒瞥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
“已经好了,半月内刘小姐还是要带着面纱或者丝巾围挡,伤口怕晒,如若晒了容易颜色变深,毕竟那处的肌肤都是新生的。”
刘仁礼仔细看看刘秀儿的伤处,眼睛瞪得老大,这是他在刘秀儿术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查看,回身看向周恒。
“你这医术简直惊为天人,小妹的伤痕几乎看不到,如若不知道她害过病,完全无法想象之前的样子。”
刘秀儿拽拽刘仁礼的衣袖,“兄长,我们告辞吧,我听张婶子说,回春堂准备今日开业,想来会很繁忙,我们不要叨扰了,毕竟因为我在这里,他们开业的日期一再延迟。”
“好,那咱们走吧。”
刘秀儿一跺脚,这兄长的脑子就是块榆木疙瘩,自己都这么说了,怎么还听不明白?
“秀儿独自回府就好,兄长还是留下吧。你们衙门的人经常受伤,周大夫对外伤有独到之处,这岂不是各取所需?”
刘仁礼一怔,不解地看向刘秀儿,满脑子都想着前半句,独自回府。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