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时的方静,真的在等着这背后的人跳出来,更是等那些大鱼出现。
毕竟,棉布的出现,会使得整个布料行业颤动,这还只是方静走高商路线,真要走下层路线的话,那这满大唐的布商,估计没活路了。
别人生产十万匹布,估计成本绝对占一两成去了,可是,方静生产的布匹,目前来说,成本低到超乎想像。
至于以后,西域的棉花到来,估计也那成本会相应的提高,但绝对不会高到哪里去。
当然,前期的成本,肯定很大,但这些只能暂时算在方静的头上,因为,这些前期的成本,都是方静自己一手掏的钱。
而如今,扬州两万布匹出事,而随后的几天里,各地相继出了些事情,但都处在可控范围内。
又过了几日,前往长安城的商队,车架被烧,人员被杀,这一切,看似简单的很,但基本就是杀人烧货。
毕竟,棉布这玩意,只有方家的杂货铺出产,其他的地方一概没有这东西,你真要抢了走了,要么只能自用了,难道你还敢弄出来卖?
方静还在等,还在等着这背后的大鱼出现,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事故了,而是一连串的事故发生。
方静是不急,可是,各地的管事,可急的不行,电报那是一封接一封的发出去,可是,回应依然是那一个字,等。
一个等字,使得各地的管事们,心中紧张加慌乱,可再无论如何,还得继续开门营业,哪怕有人往店铺里扔石头,他们也得照常。
各地的安保员们,每天是忙的很,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间,都在执行着一个命令,查。
各地出现这种风头,必然有着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作,要不然,十天不到,整个大唐的方家杂货铺,就出了这么些事?
至于方静,其实早已是对这件事的背后主谋心知肚明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大的动静罢了。
真要是有什么把柄在方静手上,那等待的,只有死亡。
又是半个月后,金州工坊依然如往常般,该出货时依然出货,而这一次的货,还是往着长安来。
此次,方静想亲自排查,查到这些人的源头在哪,这样,他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此行,依然还是两万匹的棉布,商队都不敢接活了,直接由着方家营地将士伪装成商队,一路往北而行。
此行,商队过了汉江之后,会沿着官道,路过终南山边缘,一路通往长安,而最有可能发生事情的地方,也只有终南山那一带了。
“大哥,来信了,就在前两日,金州方家工坊已经装载好了货物,估计还走这条官道到长安,想来今明两日即可到达我们这里。”
终南山附近,一个村落中,一名汉子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信件看了看后,直接奔向他大哥所在的位置。
“又来了?那咱们这次,可以再挣上一批了,哈哈。”那为首的汉子,听闻消息后,大笑几声。
第二日午时,方家商队到达了这片所谓出现马贼之地,虽然押送人员早已是换成了营地的将士,但这里所经之地,毕竟是一个荒无人烟之地,而且,山高林密的,自然需要警惕一些的才好。
而此时,方静已然在这天空之上了,观望着下面的这些所谓的马贼,随之,苍语剑出,没过多久,苍语剑就回来了。
方静随既一遁,往着那些马贼所在地,开始查看了起来。对于这些马贼,他也懒得问话,杀了了事。
“走吧,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去。”方静从那些马贼老窝中,放飞了几只信鸽,随后,方静紧随其后,想看看,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不是与自己所猜想的一样。
方家的商队继续,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甚至连只鸟叫都没有。
“什长,好像没有动静啊。”一名兵士向着他的什长问话。
“不要出声,继续吧,谁知道怎么回事。”那名什长也不清楚这是为何,依着他们所知道的消息来说,到了这片林子里,至少会遇到打劫的,而且,他们此行,本就是过来探路杀人的,可却是没想到,方静到是给他们解决了这些麻烦。
而此时,方静一路跟随着信鸽,往着北飞,没过多久,飞过了终南山,往着长安城方向而去。
这一路上,方静怕这信鸽出事,还顺带着把几只想吃信鸽的雕类给杀了,要不然,三只信鸽不可能能飞回来。
当信鸽飞长安城后,一只落进一栋宅院当中,另外两只,却是继续往着长安城西北方向而去。
方静记下这处宅院,随既,再一次的跟上另外两只信鸽,又是没过多久之后,方静跟随着信鸽来到了一处大宅院中。
最终,此行,方静终于是知道了信鸽来自哪里,而这处的宅院,是方静从未注意过的。
随后,方静神识释放了出去,开始查探起这处的宅院。
此处宅院,以前的方静,根本无心留意,一心只是关注着李世民夫妇二人去了,根本没往着这西北里坊里过来查探。
而此次查探之后,方静这才明白,这里是些何人了,又为何要烧了商队还杀人了。
“小郎君,刚才有两只信鸽不知何原因,自行回来了,并未有消息传来。”一个老仆向着一个小年轻人恭敬的说着话。
“两只信鸽自行回来了?遭了,估计那些人已经被发现了,我们得赶紧换地方。”那小年轻人,突然想到事情有可能会败露,直接了起身,准备搬家了。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