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杨听着皱了眉。
“我没别的意思齐杨,”恬静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有的东西是刻在血液里的,别人改变不了,有时候自己都改变不了。”
“我作为一个老师,也只能教导能教导的人,”恬静笑了笑,“你也好,一笑也好,未迟也好,在骨子里就不是坏孩子,有没有像我这样的老师都意义不大。”
恬静看着马路后面的小镇:“或许大都市有很多和小镇格格不入的东西,但是我还是想要回去了,我生在那里,从小便习惯了。”
说着她笑了笑:“从此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一段经历了。”
齐杨看着她,夕阳在她的头发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瞳孔里的褐色眼瞳里全是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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