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很有资格当阿春的男人。”

楚云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轻轻的动了动,肩上的伤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呢,丝毫不见痛感。

“阿春是谁?”

暗皇略带危险的凑上前,冷声问道。

“我们府上扫地的王婶的女儿,年方十八,貌美如花。”

楚云落将那个体重起码两百斤的阿春形容得天上有地下无。

“她就是天仙本皇也看不上,本皇还就看中你了。”暗皇丝毫不为所动,语气诚挚的对楚云落说道。

“多谢你的厚受,我这体重承受不起。你的这份深情我看还就阿春能承受得起。”

楚云落不领他的情,说得非常肯定。

尔后一个起身,同时双手推开暗皇,想要离开此处。

暗皇长臂一伸,圈住她的纤腰:“算一下,我救你多少次了?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客气?”

他脸上所戴着的面具,冰冰凉凉的,正好贴住了她温热的脸颊。

这个温度,让她的头脑越发的清晰起来。

“天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设的陷井,然后你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好让我对你感激涕零。”

楚云落语气非常不善,只要一想到那次的事情,她现在仍然觉得耳根子发烫,浑身都炽热难安起来,真是奇怪了,难不成他在空气里洒了chun药?她怎么会觉得这么热?

“你对待本皇,一定要像只刺猥似的,把你的保护色涂上一层又一层么?”

暗皇非常不解,她对他如此之强大的敌意,这是从何而来?

第一次出手助她,便知道她是个过河拆桥比谁都快的人,却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出手,让她能免于危难当中,这次又是独孤夜出的手,他自然比谁都心急。

夜的行事作风,自从当年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便大变了。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事事会替自己着想的夜了,也不再叫个不停的夜了。

他完完全全的视自己为敌人。

所以才会制造出君静秋的惨剧,他以为自己最在意的是君静秋,所以故意将她给毁了……

“我不是刺猥,我现在要回去,劳驾让让。”

楚云落理好紊乱不已的思绪,低着头就要自他身侧开溜。

耳根子都在发着烫,那次的事情,一定要如此清晰明了的开始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打转么?她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那不过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为了不丢掉性命,她与这个还没见过长相的男人即使有了肌肤相亲,那也不代表什么。

“你觉得本皇会这么轻易放你走吗?”

暗皇自身后拥住她,大掌,开始缓缓上移。

这具温软的身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所日夜思念着的。

那次缠绵过后,他一醒来,便已不见了她的踪影。

而脸上的面具仍然好好的戴在脸庞之上,这意味着,楚云落连他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楚,便急急离开,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甚至他在睡着之际,她都没有好奇过,要见见他的本来面目?

楚云落卯足全身玄气,用力一弹。

欲将这个自身后拥住她的暗皇给震开来。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非常之低,但她仍然动用了全身的玄气。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暗皇竟然真的被这股强大的气流给冲开来,身形不稳的朝着一侧倒了过去,脑袋还狠狠的撞到了一侧墙面之上。

“下手忒狠了点吧?”

暗皇伸手扶住墙壁,转过身来,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响,暗叫惨了,怎么这个时候发作了?

楚云落敏感的发觉今日的暗皇似乎有些不同,他现在好像在极力隐忍着某种痛苦。

而那种痛感则来源于他的头部?

他戴着面具,她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只是从他身体所站着的姿势,以及指尖根根泛着青白之色在推测,今天的暗皇,一定没有往日那么威风,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楚云落想也没想,立刻往外冲。

暗皇冲上前去,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不要走。”

声音听上去,有着明显的疲惫之态,以及病态的沙哑感。

英明神武如暗皇,原来也有这样的时刻。

楚云落只在心里默默的想了想,脚下步子未停,非常不客气的甩开暗皇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前冲,这是第二次到这个暗形殿来了,她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慌乱,离开对她来说,不会再是什么难题了。

“皇……您怎么了?头又痛了吗?”

阿九自不远处飞奔而来,看到暗皇正扶着门框,指尖正死死的攀住门框,看情形,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一般。

“嗯,”暗皇点头,用尽全身力气低声说道:“要赶紧想办法让那一支游离出走的分体归位了。”

以往的时候,这种征状来临之前,他完全可以轻松应对,可是随着这种次数的越来越频繁,他渐渐感觉,那个脱离自身的分体,已经有越来越强悍的趋势……

“血琉璃还未找到,阿九一定会抓紧时间。”阿九扶着暗皇,在他耳畔低语:“夜公子回来了,依阿九看,您现在的情形,不宜让夜公子知晓,他若是抓着了其中的漏洞,必定会大作文章的。”

“嗯,护送我去禁之门。”

暗皇点头,尔后,只觉得脑袋里面开始排山倒海的有某种东西在搅拌一般,让他不得安宁,也无法再做其它思考。

原本身体之中,最无能的那一具分体,如今竟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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