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炮见状,连忙把手上的名册揣入怀中:“谁说不干了?咱又不会跟贡献值过不去。”
“那你瞎bb个啥?”
“发句牢骚都不行?”
“当然不行!让艾老大听见了会怎么想?人家夜以继日、拼死拼活的酿酒,咱们在这聊天打屁吹牛皮,还想跟人家均分贡献值?有你这样打下手的么?”
“谁说要跟老大均分了?只是希望酬劳涨个万儿八千的而已。”
被曾浪毫不留情地一顿猛k后,自知理亏的金大炮,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最后,还是白滔出面给他解了围:“好了,两位都别说了,艾老大不是说这个报酬只是暂定吗?不是说会视猴子酒的行情增涨报酬么?”
“对对,老大的人品,咱信得过!”
猛然记起的金大炮,立即顺竿往上爬。
“这下觉得老大人品不错了?做事公平了?”虽然他已示弱,但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曾浪,却仍然不想放过他。
“公平!绝对的公平!!谁敢说老大做事不公平,咱第一个跟他急!”
“那你还不将两位前辈的酿酒信息登记好?”
“这就记录!哈哈。”
金大炮一如继往,是个能屈能伸之人。
……
这场闹剧刚刚结束,就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内院的訾院长。
他表现得倒是很低调。
既没有讨要猴子酒,也没有要求面见艾冲浪,在留下四炉原材料之后,即悄然而去,正如他悄悄地来。
訾院长刚刚离去,金大炮立即叫嚷着让曾浪算起了细账。
按之前的算法,四炉猴子酒,共三百四十斤,收取三成就是一百零二斤,换算成贡献值就是一千零二十万点。
得知计算结果的金大炮,兴奋之情,简直无以言表,手舞足蹈地叫嚷道:“发了,发了,这下真的发了!这才来了三位雇主,就收入了三千多万点贡献值。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别急,咱这‘店铺’才刚刚开张第一晚呢。我说小金啊,你还是多准备几本登记簿吧。不出三日,客户就会大批量地到来。”
年纪还没人家金大炮长呢,感觉将其镇住了的曾浪,就迫不及待地摆起了谱。
……
“早准备了五本!小金?敢问曾兄年岁几何?”
“这个…即将年满二十。”
“咱都二十三了,还小金?”
“咳咳,那就大炮吧!”
“大炮?还不如小金好听呢!我说你就不能尊称一声师兄吗?”
“不能!”
“何也?”
“你除了年岁比我长之外,还有什么比咱强?武力等级?你才九品高阶武生啊,比我一级中阶武徒差了两个小阶呢。在同盟中的地位?咱好歹也是长老级别,虽然排名最末,但也比你这执事强吧?”
曾浪踩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呃…”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枉活百岁!达者为师,所以还是你叫我师兄为妥。”
“……”
对于两人的斗嘴调侃,白滔再也没有出面圆场,只是在一旁偷笑
干得漂亮!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在艾老大未成为杂役之时,你金大炮当初欺负人家曾浪那是何其之狠?
三天一大打,一天一教训。
如今人家以德报怨,不但不计前嫌,还视你为兄弟,已经表现得相当厚道了。
还想以年龄较大和入院时间较长压人家一头?
咱只能说:鸡,你太美了!
……
你方唱罢我登场。
学院的六位高层好像提前有约似的,訾院长前脚刚走,刘院长和孔副院长后脚就到。
两人表现得很中性:既没有像石院长那么“胡搅蛮缠”,也不像訾院长那么干脆利索。
将空间戒指中的原材料悉数掏出之后,孔副院长提了一点要求:“能否让艾小友优先酿造我和刘院长的?”
“这个恐怕不行,请两位前辈海涵!”
“抛开领导与被领导,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不讲,咱们同处外院,就不能做个近水楼台?就不能行个方便?”
“不能!艾老大之前已有明确交待:要想酿造猴子酒,任何人都得排队!”
“咱们前面都有哪些客户?”
“按照时间先后顺序,分别为苏副院长、风无痕、李飘衣、正院的两位大能、内院的訾院长。”
“已经这么多了?你们不是今晚才刚刚开门营业吗?”
“嗯呐!”
“那他们加起来共有多少炉?”
“前辈稍候,待小子算一下。”这次接话的是刚刚完成材料清点的曾浪。
……
“二+二+三+十+四,等于多少来着?”曾浪勾起手指算了半天,也没有搞明白。
显然,他的算术也就比金大炮强了那么一丢丢。
“二十一!竟然有这么多了?这得多长时间才能轮到我们啊!”孔副院长略显心急。
嘴直心快之人,大都性急。
“三天两炉,就算艾老大不休息,二十一炉也要…咦,多少时间来着?”曾浪又算不清了。
“三十一天!特么要等一个月才能拿到酒?不行,太长了,咱先要正在酿造这炉!至于其他两炉,一个月后再来取都行。”食酒知味的孔副院长,哪里还等得及?
“这个恐怕不好办啊!由于每个人原材料质量不一样,产量也会不一样。前辈请看,为避免弄错,都标明了人名和时间呢。”
对于这两位顶头上司,曾浪语气明显要客气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