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艾冲浪急得脸红脖子粗,李飘衣暗笑不已——
这么逼真?
想通过逼真的表演来让我上当?
恐怕想多了!
姑奶奶对你是情有独钟不错,但也不能操之过急啊?再说了,咱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么?
……
误会就这样产生。
艾冲浪越是急于解释,李飘衣越是不肯相信。
无奈之下,艾冲浪只得试着独自踏上那条通道。
未曾想,通道之前明明并无任何摭挡物,艾冲浪还未踏上那通道呢,却被狠狠地反弹出数丈之外。
李飘衣见艾冲浪表演得如此逼真,不由童心大起的一面拼命鼓掌,一面大声叫好:“好功夫!”
“好功夫?”艾冲浪一脸的疑惑。
“对啊!”
“那是当然!咱也歹也是王级强者不是?”
“小女子口中所指的功夫,并非武功。”
“不是夸赞咱武功高强?那那咱还有什么功夫值得李大美女飘扬的?莫非是酿酒技术?这个当然没得说了,堂堂天下第一酿酒师嘛,又岂是浪得虚名?”
无论面对何人,艾冲浪总是那么自恋。
……
“错!也不是指酿酒技术。”
“也不是?那你指的是啥?难道本帅锅还有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厉害功夫?”
艾冲浪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
瞧其傻呆呆的模样,李飘衣再也忍耐不信,不由“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直笑得皓月躲云间,鲜花紧闭脸。
直看得艾冲浪双眼发直,内心大呼妖精。
美!
闭月羞花的美!!
……
李飘衣表面上笑得打跌,内心却是暗暗佩服。
这家伙不去演戏委实可惜了!
这一番举动,搞得跟真的一样。
无中生有的说有通道、峭壁和大蛇等物,小心举步试探,骤然反弹而出…
这自导自演的功夫,确非常人所能及!
演什么像什么——
在好酒者面前,是高冷的酿酒大师。
在同盟的帮众眼里,是极有威信的老大。
跟学院高层相处时,却又显得很是赖皮。
面对宵小之辈,立刻化身杀神。
与敌生死搏杀时,手段狠厉、绝不容情。
与兄弟姐妹一起时,却又诙谐幽默…
唉,到底哪张面孔才是他的真面目呢?
……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阴险!还有一股…嗯,色色的味道!本帅锅郑重声明:咱不是那样的人,未正式成婚之前,你的阴谋休想得逞!”
艾冲浪说得一本正经,一副凛然不可冒犯的样子。
正自思潮翻滚的李飘衣先是一愣,随即恍然。
顿时朝霞满面、脸红过耳。
尔后两眼一瞪:“切!谁稀罕?对了,正式成婚?你恐怕想多了!这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呢,就想到成婚之事了?真是的,这速度比你的‘缩地成寸’神通还快吧。”
“敢情李大美女不是想要那个啊?那就好!吓死本帅锅了,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万一你起了那个心思,咱该咱办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而且,咱菜鸟一个,根本就毫无经验啊?真是急死个人了…”
……
艾冲浪满口胡言乱语,正越说越来劲之时,却被面红耳赤的李飘衣紧急叫停:“打住!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对了,你什么时候将那‘缩地成寸’神通传授于我?”
“你想学‘缩地成寸’神通?”
“当然想啦!”
“哟,这个可不好办了。大戏精前辈可是说了,此神通绝不能外传!咱俩既有同门之谊,又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当然不是外人。但这关系…也说不上太亲密不是?”
“去你的!你不就是想让本小姐成为你的内人么?那就等着吧!知道我刚才说你功夫好指的是什么吗?”
被厚脸皮的艾冲浪几度调侃,第一次与成年男子单独相相的李飘衣哪里招架得住?
虽然内心千肯万肯,虽然此地并无他人,但皮薄的她仍窘得不行,只得急忙转移话题。
……
“对对,你不说,本帅锅真还差点忘了这一茬,请李大美女解惑!”
“指的是你演戏的功夫!大戏精前辈与你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演戏?我哪里演练了?”
“装,接着装!”
“真没装啊?说的全部是实话。大戏精前辈真的提过不得外传神通的要求,不信你可以去问曾浪和风无痕啊?”
“这点我相信。”
“那你认为哪点咱在演戏?”
“那条神秘的,具有反弹之力的通道。”
“那也是实情啊?不信你跟着我走几步试试。”
……
李飘衣同样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弹飞之后,不由很是惊讶:“咦,还真有阵法保护?”
“阵法?原来如此!”
“当然是阵法了!不然,哪来的无形之力?”
“可是,为何我能瞧见那条神秘的通道,而你却一无所见呢?”
“咱也不知道啊?太奇怪了!”
“应该是有好宝贝!切勿声张,免得外人闻风而至。待宴庆结束后,咱们十三人再好好研究研究。”
“嗯,此言有理!”
……
有了这个重大发现,两人再也没有心思花前月下。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艾冲浪和李飘衣都是有大志向之人,当前正是修炼的黄金时期,岂肯将时间浪费在儿女私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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