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我娘子天下第一>第二百六十四章 奏对

柳大少驻獬錾窳硕嗑米约憾纪却了。

直到苏安轻声的说话声才让其回过神来,望了一眼夕阳西下的天色,柳大少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原来自己已经站了这么久了。

“王爷,陛下本想小睡片刻便喊你进去,没曾想一下子就睡了一个多时辰。”

“陛下正在用冷水敷脸,让咱请王爷你进去。”

“好!”

再次跟着苏安走入御书房之中,殿中已经燃起了数个灯火,将略微有些昏暗的大殿照射的灯火明亮。

李晔一脸歉意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水痕。

“姑父,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接连两天早朝,晔儿还没有习惯,一下子就睡了这么久。”

柳明志轻笑着摇摇头:“无妨,陛下你还年幼,吃不消早朝带来的疲惫也是情有可原,遥想臣当年初次上早朝坐在勤政殿上便酣睡了过去。”

“要不是因为那次早朝酣睡,臣与婉......唉........罢了罢了,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陛下,臣现在给你给你详细解读一下镇国书,治国策里面的精要内容,一些琐碎的小问题,就需要陛下自己研读了。”

李晔忙不吝的点点头,坐在龙椅之上,神色犹如在国子监听夫子教书一样认真。

“好,烦劳姑父了。”

柳明志思索了片刻轻轻地说了起来。

“强国之策,首在富国,国富民强则天下安。”

“国富为重,亦要漏富于民,民富则国自强!民富国威上升,百姓倾力拥戴,江湖既安,则庙堂自稳。”

“其末,小遗富贵与官。然其数目定要详控,择人定要眼明。”

“良官富则忠,则诚;昏官富则贪,则庸。”

“富国,富民,富官,皆在一个度字!”

“万事皆有度,过度则殆。”

“圣人言............”

“第一册的大概精要臣已经详述说与陛下,里面的小文章陛下自己研读便可。”

李晔一边点头,手里的朱笔不停地在干净的宣纸之上挥动着,略有苍劲的字迹记录着柳大少说过每一句晦涩难懂的话语。

柳明志见状,满意的点点头,眼神欣慰的望着李晔。

突然被拥立登基,李晔的帝王权术一片空白,柳明志一直担心李晔太过年少,会听信谗言误国误民。

现在见到李晔如此的察纳雅言,柳明志吊起来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小半了。

见到李晔停下笔,柳明志清了清嗓子。

“第二卷,驭下之术!”

“权力者,威柄也。”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所以恩科取士,其目的不外乎权,财二字。”

“然权有利弊。”

“善人用之则造福天下百姓,恶人用之则祸国殃民。”

“人心隔肚皮,人之善恶岂非一眼观之。”

“清官未必善,贪官未必恶。”

“清流争名,贪官逐利。”

“争名者,庸才大有人在,贪财者,未必不是良才。”

“观之善恶,首重其政,再观其民,后看其治。”

“其政漏洞百出,百姓民不聊生,治安一塌糊涂,清流未必善也;其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治安安定有序,贪财者未必恶也!”

“清流不为钱财,一心为名,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此等清流乃为大恶......”

“故而,权术者,首在用人,其次在权衡。”

“可控着留之,不可控者或驱,或杀之。”

李晔记录的动作一怔,诧异的望着脸色凝重的柳大少。

“姑父,杀之?这会不会太严重了?”

柳明志轻轻地摇摇头:“这便是臣要给陛下讲的接下来的一卷!”

“帝王权术!”

李晔愣愣的望着柳大少呢喃了起来。

“帝王权术!”

“帝王为尊,其颜不可侵,其威仪不可犯之。”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陛下的逆鳞便是皇权。”

“皇权旁落,国必衰落,终将亡国。”

“皇权至上,帝王为尊。”

“乱世当用重典,情非得已,唯有杀可解百忧。”

“但!”

“杀亦有三种。”

“亲手杀之,逼其绝之,以及借刀杀人。”

“亲手杀之,逼其绝之,不各帝王之风,陛下首重借刀杀人术。”

“何为借刀杀人,以左杀右,以右斩左,便是最简单的借刀杀人术。”

“朝堂之上如何借刀杀人,就看陛下能不能悟透臣上一卷所讲的权衡之术了。”

“最简单明了的便是文武之争。”

“文者重风,武者重腕,其两者............”

御书房中灯火晦明晦暗,柳大少滔滔不绝的讲解着自己编纂的两本书册,李晔则是俯首挥笔,桌案一侧的宣纸已经摞起来足足四指的高度。

苏安带领着四五个小太监站在二人的不远处,手里捧着好几个蜡烛。

一旦苏安见到桌案周围的几个蜡烛燃烧的越来越低,光线不那么显眼,便招呼几个小太监马上轻手轻脚的更换着旁边的蜡烛。

柳明志似乎是入了佳境,口若悬河,舌灿莲花,金玉良言不停的脱口而出。

口干舌燥之时,柳明志完全是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茶壶轻啄一口润润有些发干的喉咙之后便再次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每当柳大少喝水的时候,李晔总是忙里偷闲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水,急忙活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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