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是最不好的办法,但同时也是最简单的办法。
让人胆寒便可。
反正那些人都只是一群酒囊饭袋之辈,杀了也对世界无甚影响,想来圣后和教宗也不会阻止。
即使这些人身后有人,他江缺也不怕。
这点圣后、教宗同样是清楚。
原本是想让江缺平稳地坐上国师宝座,但现在的情况可能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那群朝臣依旧在反对。
而且很明显。
“许多人都觉得江前辈的到来,打破了原本平衡,损害了他们的利益。”
圣后看得明明白白。
她想阻止。
一来是对江缺的尊重,二来她怕江缺出手会彻底引怒。
朝臣们是否怒她不管,但江缺若是生气发怒了,那后果可能就不太一样。
到时候会不会迁怒于她,会不会迁怒于大周王朝?
这些色婚后的心里都没底。
也因此而会感到害怕。
如果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那为什么还要让它发生呢。
想及此。
圣后连忙道:“前辈,这些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天海圣后缓缓地走下凤鸾来。
不下不行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金銮殿被鲜血染红,那反倒不美了。
阴郁的目光落在江缺身上,她寒目闪闪而动,杀意凛然不减分毫,“这些人都是猪脑子吗?
这般得罪江前辈,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一旦江前辈迁怒于人,不说整个神都,便是整个大周王朝在人家面前也不够看啊。
他们这些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
其实天海圣后是不解的。
难道,他们就盼不得大周好吗?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想王朝好,不想国家好。
只是因为这样会损坏他们的利益,所以对他们来说没好处。
苍头小利只是苍头小利。
但有很多人偏偏喜欢这种,他们觉得世界毁灭也好,国破家亡也罢,和他们都没有什么关系。
只要自己活着就好了。
哪管他人洪水滔天。
眼前这朝堂上的有些人就是这种想法,眼见天海圣后和教宗都开口了,他们自然也不说话了。
冷然着目光。
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表示对江缺的反对。
或许。
他们认为江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大周王朝的国师。
因为江缺只是一个年轻人。
而大周,从来都不缺年轻人,也不缺少像江缺这样的存在。
这是他们自认为的。
此刻。
江缺倒是很想出手教训一下,来一次杀鸡儆猴也是好的。
毕竟,他江某人也不是善茬,得让他们知道看不起自己的下场。
他可不是好得罪的。
只不过。
因为圣后出面阻止,他不得不卖她知道面子。
天海圣后身着金凤之衣,显得格外高贵典雅,宛如一个不可亵渎的神圣之人。
她缓缓地走到朝堂里,开口道:“诸位朝臣,我知道你们都心有不甘,或者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满。
但是现在,我请你们把你们这些所谓的不甘也好,不满也罢,都收起来。
因为你们都没有资格去想这些。
不要觉得我的话是废话,谁要是再胆敢质疑和议论,休怪我不讲多年的情分。”
“臣附议。”
教宗立即道:“圣后说得很多,立国师之位乃是经过我们多时的磋商才确定下来,况且江前辈乃是高人,自然当得起国师之位。
今后,诸位若是做出有损国师之事,国师可随意打杀之。
所以,从今往后,诸位还是好之为之吧。”
具体的话教宗没多说。
他只是叮嘱一句罢了,不想让这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们都为一己私利而做傻事。
那不值得。
若是因为一点私利而导致殒命,那就不好了。
如果提点之后,这些人都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得罪江缺的事情就在劫难逃了。
不过。
到时候就不关他的事情了,反正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
哪管你到时候洪水滔天。
“……”
众人再一次无言以对,不得不说圣后和教宗的话让他们都有些悸动。
此刻。
不少人的心里也开始思考起来。
“难道那姓江的家伙,真的是一个超然绝世的强者不成?”
“所以,我们这些人都看走眼了,这江大国师居然是一个超级强者?”
“他是一个大佬?”
“……”
一时之间这样的种种想法,在这朝堂上衮衮诸公的心中开始涌现出来。
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觉得这事很奇怪。
按理说,即便是圣后和教宗被忽悠,也绝对不会被他忽悠成这样。
毕竟。
一国之师,可不是小事情。
那么,这人真的很有可能是一个强者吗?
可是。
越是这样想后,便越是有人觉得不可思议起来,他们的脸色难看。
一时间竟阴郁了不少。
着实很无奈。
“刚刚我们这些人都得罪了他,还说了他不少的坏话,他会不会记恨在心啊?”
“对了,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该死的为何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
很快。
不少朝臣的脸色就越发地难看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