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姗姗不禁颤了下,这叛敌的前锋,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花竹继续说道,“而这位齐盛仗嘛,战争结束后,先皇非常欣赏他的谋略才华,于是招他做太傅,教授太子。只可惜朝中哗变,他自己也死于**。而后江湖上就没什么人自称是阴谋家了,人们大多以这个词来讽刺那些玩弄心机的人。”
若相依得意的说,“我便是从师这位齐老先生,虽然他一直没说收我做徒弟。”
花竹笑了笑说,“可你这小小阴谋家知道吗?你可是被我大姐利用,借你之手杀掉了她弟弟。”
若相依则满不在乎的接上话,“利用吗?可她想必也已经知道,我是甘心供她驱使的吧?”
花竹和裴尹一同叫出来,“你说什么?!”
“我自有保天机城一份世外净土的心,这现任城主又是这天机城风俗改变的元凶,要说我不知觉被她利用,倒不如说,我们是同谋。”
裴尹说,“小小年纪,城府极深呢!”
若相依得意的说,“那是!这白狐的名号,可不是白起的!”
众人谈天,马车已然驶下了山,路过一片树林,一个男人已经等他们多时了。他看马车走过来,站在路中间拦下马车。
姗姗停下马车。花竹问,“怎么停了?”
姗姗说,“前面有人!”
“请牧歌姑娘出来,决一高低!”季子博抬起头,冷眼瞪向马车。
姗姗一看他手里拿着的剑,惊叫出来,“啊!你是偷了我的烛龙宝剑!”
季子博正色说,“是借!不是偷。”
他声音严肃,不容理论的语气让姗姗嘟囔嘴巴受了窝囊气,明明自己在理,但却没法和他讲理。
花竹和裴尹都看看牧歌,牧歌叹了声气,她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绑着的白布绷带,把脚上裹着的石膏也脱了去,而后拿着白龙剑下了马车,来到距离他十米左右的位置。她活动筋骨,四肢骨骼咯咯做响。花竹和裴尹也出了马车,观看二人比武。
“我早知道今日你一定会出天机城的!义兄之仇,今天咱们必须有个了结。”季子博出鞘烛龙宝剑,一声龙啸于天,他拉开了架势。但没有进攻,他在等牧歌也认真与自己对打,可牧歌却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她还说道,“你能快一些吗,我们赶时间。”
“你!”季子博被她激怒,花竹不禁在后面小声叮嘱她要尊重这位双龙会的堂主,要放尊敬些,可牧歌根本不听她的劝。
季子博飞驰过来,使出第一招剑劈,牧歌突然旋身一脚将他手中宝剑给踢了飞出去!身法之快,根本无暇躲闪!烛龙剑伴着龙啸,飞扎进不远处的一颗树干之中,她又紧接着旋身跟上一脚,将季子博踹了后退数米!
裴尹惊讶的喊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牧歌怎么会那么快的身法?”
花竹也异常吃惊,“她什么时候练的武功!?已经到了如此傲世之境界我全然不知!?”
牧歌活动脖子,双手震开,一道真气由双手震出,全身的经脉完全活动了开。她笑着说道,“你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有多少差距。”
牧歌年纪要比季子博要小至少十岁,但她说起话来却丝毫不客气。她手里的白龙剑甚至都没有出鞘,而季子博的剑却被牧歌打飞,实力居然不在一个档次!
季子博不甘心的瞪着她,似有再战之意。牧歌笑了笑,她一伸手对准扎在树干之上的烛龙剑,一抓一拉两个动作,深深扎在树干之中的烛龙剑被她拉出飞回到她的手中。她轻轻一掷,将烛龙剑扔在季子博面前。
“不服气可以再来。”牧歌居然双手背后,简直把季子博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