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吃完晚饭,夏辉又马不停蹄地回到房间,二话不说,拿起笔唰唰地计算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夏辉狠狠地拍在桌子之上,眼中满是不甘心。再次推算了几遍,依然推算不出火祸定理的数学算式。
按理说,数学推算方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都是按照金祸定理的方式进行推算分析的,既然能推算金祸定理,应该就能推算火祸定理,但为何却是推算失败呢?
夏辉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旁的两本定时纸,这是杨夫人母女的。难道这个郭玉娇不是杨夫人?原始样本有误,所以使数据产生了偏差?
夏辉拿起郭玉娇的定时纸,用六爻术占卜再次推算,卦象是遭小人陷害,先前的一样,应该没错。
夏辉再拿起杨小萱的定时纸,用六爻术占卜,卦象显示,小人得势,亲人受祸,有破裂之象,阴暗,陷害。
按卦象显示,这两本应该就是杨夫人母女的定时纸,但为何推算不出呢?夏辉感觉有些头大了。
满心的希望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夏辉叹了口气,不得不暂时放弃推算火祸定理。
夏辉不甘心地拿出《河图洛书》翻读,希望能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学习,夏辉对数理易学的认识比当初加深了不少,看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出推算失败的原因。
此时已是月上屋顶,夏辉算了一天,感觉有些用脑过度了,头有些痛,思维反应变得迟钝。
夏辉长叹一声,不得不放下书本。看来明天还得要再到一趟城北,确认一下郭玉娇是否就是杨夫人,顺便把定时纸还回去。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已经被夏辉抄录下来,定时纸对夏辉已经没有用了。
第二天早上,夏辉吃了早餐,拿上定时纸,打算先到医馆换药,然后再往城北去。
左手的皮肉已经慢慢长出来了,但是还是留下了很大的疤痕,让人望之生畏。夏辉活动了一下五指,不影响使用。
“阿辉,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不来学医的?”王仲随口问道。
昨天忙着推算定理,倒是把学医的事忘记了,夏辉略有歉意道:“昨天看书看得太入神,一时忘记了。”
王仲笑着道:“今天早上,你哪里也不能去,在这里好好跟我学医,下午你再回去看书。”
王仲心中十分喜欢这个徒弟,这徒弟不仅仅学医很有天赋,一点就通,还经常提出一些独特的医学见解。最重要的是,经过张铁匠一事,王仲早已把夏辉当作亲人,真心想把全部医术传给夏辉。
见师傅如此认真,夏辉也不好推托,只好道:“好的,师傅。”
整个早上,夏辉都在医馆旁诊执药,其间,夏母来医馆找师娘聊天,看到夏辉专心学医,满心欢喜。
吃过中午饭后,夏辉匆匆往城北赶去。路过一间杂货铺时,夏辉想起了答应给杨小萱带糖果,于是走进了进入。
让夏辉失望的是,这里根本、牛奶糖、巧克力糖之类的糖果,只有饴糖,夏辉试了一下,只有甜味,不太好吃的。
一路上找了几家杂货铺,终于找到了一些蜜饯,是果肉加糖或者蜂蜜腌制而成的,夏辉试了一下,味道还可以,于是买了一斤蜜饯,继续往城北赶去。
走到西水街,夏辉远远地看到杨小萱蹲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玩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杨小萱正在逗玩毛毛虫。
只见杨小萱嘴角翘着微笑,拿着根小树枝不停地赶着毛毛虫往前爬,口中不时发出“咯咯”银铃般的笑声,玩得十分入神,竟连夏辉走近也浑然不觉。
“小萱妹妹,在玩什么呢?”夏辉嘿嘿笑道。
“啊!”杨小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待看到夏辉,高兴地站起来,激动道:“哥哥,你来了!”
夏辉笑嘻嘻道:“玩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玩毛毛虫,哥哥,来,我们一起玩,那边还有一条大的。”杨小萱娇声道。
晕倒,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居然喜欢玩毛毛虫!
夏辉好笑地摇摇头,忙把手中那用油纸包裹着的蜜饯递给杨小萱,“小萱,来,给你!”
杨小萱扔掉手中的小树枝,迟疑地接过包裹,好奇道:“哥哥,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夏辉微微一笑。
小心翼翼地揭开外层的油纸,晶莹的蜜饯呈现眼前,杨小萱眼睛瞬间发亮,狠狠地吞了把口水,“哥哥,这是给我的吗?”
“嗯,我昨天不是答应了给你买糖吗?就是这个蜜饯。”
杨小萱兴奋地跳了起来,拿着蜜饯,小步跑进了宅子,激动地叫喊:“娘!娘!哥哥给我买了蜜饯,很多蜜饯。”
不一会,杨夫人拉着杨小萱的手从宅子里出来,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小萱,还不多谢这位哥哥。”
“多谢哥哥。”小萱兴高彩烈道,她拿起一粒蜜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又递了一粒给杨夫人,“娘,你也试一试,很好吃。”
杨夫人看到杨小萱那伸得高高的小手,不忍心拒绝她,接过蜜饯放进嘴里,对着夏辉尴尬一笑。
夏辉微微一笑,“杨夫人,你好,我是来给你还定时纸的。”夏辉说完就从怀里拿出定时纸交到杨夫人手上。
“麻烦公子走一趟了。”杨夫人道。
想起那多出来的两本定时纸,夏辉问道:“敢问杨夫人闺名可是叫郭玉娇?”
杨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双眉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