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涥对皇族别院的建筑,有浓厚的兴趣!
夜晚,京城里再次出现了高人贼偷!不仅搜刮了金银,还把宅院房舍,全部搬空,甚至是地面的花园、小桥,又或者是长廊、凉亭,都没有放过!
第二日的清晨,从昏睡中醒来的皇族之人,他们久居的皇族别院一片荒芜!
惊恐的人有之,滔滔大哭的人有之,聪明极有联想能力的人也有之,聪明的人会想到那些官员的遭遇,纷纷派人去查看他们的买卖,有没有被波及。
京城,又乱了!这才安静了几日,又一番偷房子的行为,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不过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已经一贫如洗的百姓,对于官员和皇族之人的遭遇,他们只会各种添油加醋的传播消息,当做是一场热闹,当做是一场均财富的壮举,不仅不憎恨那个贼,还很欢迎那个贼再来施暴一次,把京城里富庶大户的宅子,也搬空。
三公主的府邸,身为皇族之人,她的宅院也没有幸免,方涥本来就要一视同仁,况且三公主最近神秘兮兮,明显有事情隐瞒,所以,方涥出手后,熟悉的三公主府,就像是被人挖过土方的建筑工地,啥都没有了。
惶恐的皇族之人,集体奔向皇宫,他们失去了居住的房舍,要求返回皇宫,返回他们之前居住过的院落。
皇族之人的作为,出乎了方涥的预料,集体跑回去,是恶心皇帝呢,还是另有企图?这就说不好了。
不过呢,也有例外的,就比如三公主,醒来后,看到自己睡在一片泥巴地,惊悚是必然的,但她没有表露出来,组织府里的人集合一处,很有条理的安排事情。
一人去皇宫送信,把府里的情况禀报去,再派人知会方涥,她要去封地,去看看方涥给她建造的沿河别墅。最后,张罗府里的人,留下几个家丁,住在门房里看护院子,其余的人,全部跟着她前往封地,京城太糟心了!
早就想离开京城,走出去看看,三公主对于府邸房舍的消失,没有心痛,在她的眼里,那些房舍只是熟悉罢了,千篇一律的日子,她也过腻了,是时候去不一样的环境,体会不同的生活。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贼人的出手,使得她外出的理由,无人可以质疑。
方涥在仙鹤楼里,见到三公主派来的人,信函都没有,只是一段传话,方涥听了听,耸耸肩,派了几辆四轮马车,帮助三公主前往城南的封地。
另一边,皇宫里,正演一场没有亲情的亲人对话。
议政殿,因为皇族之人的遭遇,霸占了皇帝早朝的时间,皇帝只好把一群官员扔在议政殿外晒太阳。
议政殿里,哭闹的皇族之人,为首的就是皇帝的弟弟和妹妹们,他们是当代皇帝的近亲,论关系,理应是最好和皇帝说话的人,可真实的感情,却好比双刃剑,正因为他们是同一代人,对皇位的威胁,也是最大的!
皇帝对弟弟妹妹的戒备心,本来没有多少,但因为前不久十二公主的谋划,令皇帝的戒备心理宛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程度,看着大殿里一群跪拜的弟弟妹妹,就像是看待一群打算谋权篡位的逆贼!
可现在,皇族别院的情况,密卫也悄悄禀报了,确实连一片瓦砾都看不到了,所有别院里,都是一片平坦的泥巴地,唯一剩下的,就是人!
如此的惨状,若是放任不管,太有失皇帝的仁德,但若是放他们回宫里居住,指不定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全部都变成下一个十二公主!
正当皇帝对皇族之人哭闹,束手无策时,三公主派来传话的人,把三公主的去向,禀报给了皇帝。
听到三公主去了封地,皇帝不仅没有怪罪,相反,对于当下的情况,皇帝甚是心喜,眼睛也像是放光一样,盯着大殿里哭闹的皇族之人。
“尔等莫要哭闹了!哎!此次贼人竟然对尔等的院落下手,本皇有愧之!至今没有贼人的线索,且不知贼人还会不会再次下手,故而,本皇为了诸位皇弟皇妹想到一计!先皇在世时,都给尔等赐了封地,这么多年,你们的财富,有一部分是来自封地,但尔等可见过封地容貌?!趁着此次遭难,尔等全部前往封地吧!若是留在京城,万一贼人把京城都搬空了,又或者伤了尔等,本皇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先皇?!尔等离开京城后,本皇会放开掣肘,在京城大干一场,与贼人不死不休!”
皇帝的话语,说的很果决,那意思是,所有皇族之人不离开京城,皇帝就会被掣肘,成为皇帝的负担。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傻子也明白了皇帝的用意,这是要赶他们都退出京城!
皇族之人中,聪明的人,看着皇帝突然想到了计策,而且还把他们的算盘全部打破,连他们返回皇宫的可能,一丝机会都给断绝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大殿里,随着几个人转头查看,渐渐的,变成所有人都在转头左看右看,大多数人,不知道左右看,到底是看什么,但别人如此,他们也不能孤立,此时此刻,他们必须要同进退,才能抗衡皇帝的决策。
殿堂里,大家都在扭脖子,起初,皇帝是以为大家找人,可随着一些不明白情况的皇族之人,扭动脖子的力度过大,好像要自己扭脖自杀,皇帝的眼皮直抽抽。
“够了!莫要到处张望,本皇想到诸位前往封地躲避贼人的毒手,是因为三妹,她已经在前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