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卓国无峰县,桌六六法办了县令后,百姓手里的麻料,都堆积到了县衙,不仅是县衙前院没有一点空地,就连后院都堆积如山。
街道上的店铺恢复了正常,卖什么的都有,只不过县城里并没多少购买力,该清凉的店铺照样是清凉一片。
方涥没走,但也很无聊,三三每跟在身后,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跟着,貌似经历了解救百姓,桌六六对方涥放心了许多。但是,不能因为蛇没了动静,就明蛇吃素了,该防范的事情,方涥一点都没放松,比如三三竟然有意无意的套话,而方涥一直保持‘呵呵!’
两日之后油县令的供词罪状,还有老百姓千余人画押状书一同被送往京城,无峰县也因为没有县令,而实行军管,驻守城池的武将暂代执掌。
方涥得知这个消息后,打马就走,连沛二娘告别都没一声“er.”
原本还想等等桌六六三饶,以为县城没有他暂代会乱套,得知可以军管,那还等什么,撒丫子就撩了,桌六六也没让方涥等太久,继续保持半公里的距离紧随其后。
一路上照旧,方涥自顾自弄吃的,桌六六三人保持着瘦身活动,方涥啥时候停脚,他们仨才有机会肯干饼,根本不按照正常的用餐时间吃饭,这也让二七和三三时常抱怨着。
方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折腾三个尾巴,路途还有什么意思?
从无峰县出来的第三日,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县城,湖畔县。县城规模也正如之前预料的,一座比一座要大,而且湖畔县明显大了许多。
县城里也很热闹,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街道上女子多了,之前几个县城似乎都见不到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而这里却成了花的海洋。
方涥看着只是感觉到好奇,自古女孩子都被居与家中,为何这里的女孩子如地球一般,喜欢逛街呢?
寻了家客栈,方涥又开启了双耳广听的模式,不过听故事的地方不在客栈,客栈里的人都是外面来的,本地人不多见,客栈不远处有一酒肆,那里才是许多故事的传播点。
“嘿,我告诉你,最近千刀都到了咱们县,这三年之约还两日就到了。”
“切!你又没见过,那两个人毫无特征,谁给你吹牛的吧?!”
“谁他们俩没特征的,千刀的衣服厚重,千刀终日不离身,一眼就能看出来,还那画客,每日背着许多竹板,怎么叫没特征呢?”
“哎!你的那两个样子,你瞅瞅大街上,遍地都是效仿之人,你又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再者了,连东阳阁的房顶,都有人谎称自己是来对决的,不瞎的人,都能见到!你的那两个还算是特征吗?”
“你们也别吵吵,告诉你们个准信,皇侠甲四位都到了!”
“哈哈哈哈!还四位呢?昨儿个又来一位,现在湖畔县是五位皇侠甲!”
“嘶~~五位?”
“是啊,怎么又多了一位?”
“哎!咱也不知道,当年只是邀请了皇侠甲‘诗、词、歌、赋’四大文杰到场评判高下,这第五位又是什么来头?”
“你们傻不傻?四个人来评判高下,如果每人获得两个人支持,那还有什么高下之分,当然要有第五个人来评判一番!这才能评判出,到底是千刀笔生厉害更胜一筹。”
“是极是极!言之有理也!”
“别那些有的没的,咱们这两日也算的饱了眼福,看!这街上都是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要啥样有啥样,谁来比试对决,关我们鸟事,这大街上的风景,才是我们最关切的事情。”
“这满大街的姑娘,都是冲着千刀来的,贪慕虚荣之人,怎可为一生所伴?”
“嗯!赞同!这些女人太不务实了!这么多人,那两个家伙又不能全部收进房中!”
“唉我,你们看看就得了,还真想做点什么呢?”
“么错,若是真找了这街上女子,万一日后又出现什么文雅才子,指不定会抛夫弃子赶去追求,若是如此,那才是莫大的悲哀!”
“是极!我们还是看看饱饱眼福吧!”
方涥点了一碗酒水,坐在一旁摇着折扇听着这里的风言风语,瞬间对湖畔县了解了许多,不过这千刀又是谁,听着名字都有个笔字,八成应该是比文的。
正在消化之前所听的事情时,大街上一阵骚动,远处跑来一个如乞丐模样的男子,左手一根木棍,右手一只破碗,双手举的老高,边跑边大声喊:“比试开始啦!在南门口!千刀的比武开始啦!在城南的城门楼上!”
这乞丐喊那是一个逼真,满大街的人都信,纷纷往城南跑去,顿时街道上的人群如潮水一般疯狂朝南边涌去,而酒肆里的之前议论的人,根本不为所动。
“这乞丐到底谁组织的?一会东一会南的,把街道上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到底想干嘛?”
“还能干嘛?遛人玩呗?”
“嘿嘿,告诉你们一个内幕,这些乞丐背后是东城窑子胡同赌场弄的,他们就是再赌,每次被乞丐叫喊吸引来的人,是双数还是单数,男人多还是女人多,男女之间相差数字又是单数还是双数,一个骗局能弄出十几种赌法!”
“这...这样也能赌?那也太随便了!”
“哈哈,我告诉你们,千万别去赌,十赌九输是必然的,那赌场弄了一两百人‘埋伏’在附近,看着赌桌上的情况,他们就人堆里加人!”
“这是出千!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