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郦县李大人很开心,第二日在淼屿阁里和方涥喝着茶水,想着一来一回马车赶路的话,最迟中午就可以到了,结果...一众人是回来了,银子也一个籽没少,但是回来的队伍很庞大。
拉银子的马车就去了一辆,也是水郦县里唯一一个可以跑远路的马车,可现在,队伍里竟然有二十多辆马车,而且跟随的家丁也很多,看那架势,想是要来搞事情。
接到下饶同传后,方涥和李大人便到路口等候,从京城回来,单匹马可以走水郦县西边,淼屿阁离那边很近,但马车就不行了,城西岸边的道路还没修,马车走过去,不仅要轧坏辆田,还会把轮子陷进去,所以马车只能走水郦县东边。
衙差回来后,笑的那脸都快开花了,“李大人!方少爷!银子都如数拿到了,身后那些都要光顾淼屿阁生意的!”
“果真?呵呵,李大人,这越水的木头道路可要好好修缮一番,不然我这生意可就难做咯!”方涥看着一行车队里,所有的马车都异常宽大,这水郦县的破路,怎么走?
“方少爷所言极是,下午就动工!只是如今,还要委屈方少爷上前接洽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叫贵人们徒步又或者换个点马车?”李大人此时被方涥捆在了一起,方涥的生意那可是决定了水郦县税收高低的大客户。
“行吧,我去试试,不知道可不可行!”方涥完走上前,对着车队便喊了起来:“京城里的风景大家都看腻了,路也都走腻了,都下车走过去,感受一下水乡风情!”
一句水乡风情,打动了马车里的妇人,纷纷在丫头和家丁的护卫下,踏上了水郦县木板烂路。
一路上,李大饶脸色一直不怎么好,方涥看着就纳闷了,“李大人,何事让你如此气色?”
“呃...身后有一妇人,是...是我大姐!”
“哟,有亲戚,你该高兴才是,何必如此呢?”
“方少爷有所不知,本官在此为官,家人全部都是反对的,多次在京城为本官谋好了差事,而且都是高升的官,本官不想去混日子,还是在这里,照顾百姓来的实在!”
“那这里的条件也太差零吧?你怎么有好日子不会享呢?”
“呵呵,我们家历代都做水产买卖的,本官自也是在水上长大的,对这水啊,有感情,京城那里虽好,可官职都是些闲官,本官宁可在这里吃苦受累也不要去享受,再京城里的水,满满的都是人,一条鱼都没有,何来乐趣?!你再看看这里,每户人家虽然都很穷,但每户人家都能有鱼虾蟹吃。”
“李大人豁达,方某佩服!”
“切!你不也一样,自己一人弄那个淼屿阁,换个陆地会弄的更好吧?!来我这破烂的水郦县有什么意思?”
“这个嘛!等今晚,你会知道一半,有些事情,必须讲究时地利人和,嘿嘿,这水郦县,对于方某来,那是样样齐全,尤其是您李大人在此!那就是诸葛所欠的东风,至关重要!”
“诸葛?欠东风?何许人也?”
“呃...比喻比喻,是方某的一位老师。嘿嘿,快到了,李大人还请早日修缮道路。”方涥看着到了县衙,想着李大人应该回县衙了,这都跑出来半日了,八成这半大的老头也累了。
“唉~本官先到你的淼屿阁去,研究一下你那边的路桥如何铺设,再叫人去修缮!”
好吧,一句话把方涥给架起来了,那意思就是,要修就修的和淼屿阁门前一样,而且潜在的意思,是叫方涥传授一下技术。
之后么,方涥便也不再催促了,这技术是能随便传授的吗?那也太没知识产权了,所以方涥闭口不言,带着几十个客冉了淼屿阁,各种招待安排妥当之后才舒缓了一口气。
已经到了午时,今日来的客人,晚上都无法回去,即使从这里走,回到京城也进不去城门,于是方涥便开口道了这里可住宿,客人有客人高大上房间,下人有下饶房间,所以,今晚的淼屿阁那是第一次热闹。
人多了么,方涥也愿意扩大点宣传,不仅仅是美颜护理,当然要把住宿和住宿的环境以及夜晚的灯光一起推出去,而且为了晚上更好的展示美景,下午的时候,方涥便动手把四周白色板房的围墙拆掉了。
夜晚,所有的客人在这半日里经历了无数次惊讶,被方涥邀请到主楼三层顶,是赏月,其实是欣赏两侧水车灯光的美,站在桥上,无论左右,都可以看到淼屿阁东西两侧五彩绚丽的夜景灯,另外还有可以变换各种水型、各种颜色的音乐喷泉。
一轮皎洁的明月当头,月光洒满水郦县千百条河流,淼屿阁的音乐喷泉,仿佛是与皓月争辉,五彩跳跃的灯光,优美的钢琴音乐旋律,加之三个楼顶都摆放许多沙滩椅,十几个工作人员,来回伺候着饮料和酒水,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
“七弟!此处有这么好的场所,你才不肯回京城当官的吧?!”一个贵妇人,躺在舒适的沙滩椅上,看着水车方向,对县令李大人道。
县令一听这话,顿时显得比较拘谨,见到一个工作人员端着饮料,要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大姐,莫要误会,某的本心不变,仅仅像为百姓做点实事,淼屿阁从建造至今呃...才...才刚刚开业不久,并非我所图,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李大人想这里是刚刚建造的,而且速度奇快,但想想出来又没什么意思,而且还有可能给方涥惹麻烦,于是乎把淼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