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涥刚才一石头打中的人,并非一个人前来,一起随行而来的人还有十四五个,看着师兄弟被带去了县衙,十几个人在淼屿阁门前叫嚣,甚至还要动手的架势。
“凭什么打人?被打的人怎么还要被关起来!我们积乐派不服!有种的出来,当着江湖饶面清楚!”一群人在淼屿阁的大门前吵闹着。
方涥刚想出面,卓夕浛挡在了前面,“这样的垃圾门派不需要你出面,早就想清理这些明着为门派实则就是偷摸组织,今日送上门了,我就去收拾一番。对了,留意一下别处,他们惯用的计量并非是吵闹,而是吵闹的同时还会有潜入行窃。”
“那个,若是有人行窃,被打死了,应该没事的吧?”方涥已经注意到有人向一楼摸索了过去,所以才那么一问。
卓夕浛笑笑,“尽管杀!门前这些能活着的也没几个!”
“哦,那就好!”方涥这句话刚刚完,就听到主楼背后一阵‘砰砰’的声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啊!”
打算去前门的卓夕浛也顿住了脚步,“那是什么?”
方涥只能苦笑,幸好刚才问了问,杀了是否有问题,这话音才刚才落,摸索去一楼的家伙八成已经快死了。“一点机关,防盗的!”
“呵呵,真看不出,这里还有机关陷阱?”
“无奈啊!只能防御,看来方某是要立个威才好,否则每夜晚疲于应对这些鸡贼狗盗之辈,还真累。”
一楼后,草坪上躺着一个已经断了气的人,身上血洞还未干,双眼也没闭上,到死都不知道是被什么所伤,是可悲,更可以是活该。
第二日,水郦县各个路桥的交叉口便出现了许多告示,言明行窃可当场被诛杀,这一消息被放出后,许多江湖门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些弟子们无缘参加名号之战,甚至连观看可能都没有资格,但这的水郦县,如果能盗得一件物品,而毫发无损全身而退,那可以算是的名气了。
有这样的想法之人,不占少数,至于背后的推波挑唆之人,自然就是积乐派掌门,昨晚他是早早睡觉了,今日一早才得知他的弟子要么死要么被关进了大牢里,出门又看到这样的告示,于是,便藏匿身份到处挑唆他人,把偷盗淼屿阁当成一种展示实力的象征。
“老子偷盗多年,虽在江湖无名,但也不会任人宰割!此次之仇,定让淼屿阁加倍偿还!”
“师父,其他的师兄弟都被抓了,就我们二人,如何应对?”
“哼!看师父表演,今晚我们一起看好戏!”
这一日,白有许多年轻人假装误闯误入淼屿阁的内院,被发现后也没反抗,反而很有礼貌的赔礼道歉,见状,水郦县淳朴百姓组成的安保队,心存善念便将人都放了。
原本打算离开的卓夕浛,一个早上便遇到十几个这样误闯误入的人,瞎子也能发现了里面的蹊跷,“方老板,晚上淼屿阁将会很热闹!”
“哎!这还有三个多月才到名号之战,这么多门派早早的去京城,是不是都打算捞一笔横财的?”
“嗯,你所言在理,回去后便让皇侠盯紧这些人,发现一丝情况,全部下狱严惩,不能让他们祸害京城!”
“京城?呵呵,放心吧,晚上来淼屿阁的江湖人,没一个人能离开的,不清理光,不让知道他们这里的厉害,还会有更多的人来!”
方涥这样的想法,只恐吓的一部分人,而且还是实力极差的辈,但对于一些自认为武功高强的,反倒又是一种见解的挑衅,淼屿阁非皇宫、非军事重地,又为何来不得、去不得?自由散漫惯聊江湖人,逐渐开始关注起淼屿阁的消息。
卓夕浛想回京城,又不想错过这里的热闹,纠结了半,吃人家住人家还用了这里那么多东西,怎么也不好在这样的时候走就走,而且脸上的皮肤,头顶的三千青丝绕指柔的感觉,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晚上,我留在这里,协助你守护一夜吧!”
“那倒不必,不过门口一老一少,还需要公主出手带走审问一下,那两人盯在门口许久了,而且时而坏笑,时而怒视,明显不怀好意。”
积乐派的掌门还有一名弟子,挑唆了一些江湖人之后,便到了淼屿阁门口,决定晚上看好戏,当然要提前抢个位置,于是淼屿阁大门口对面正中间的位置,是他们师徒俩认为最佳的看戏之地。
卓夕浛也看了一眼门口的师徒二人,打算动身离开之前,还是确认了问了问:“当真不需要我留下来?你送的那身衣服,呃...挺合身,只是...包的太紧,有点...不习惯,不过...我挺喜欢,多谢了!”
江湖女侠,都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柔声不过三语,方涥也早已习惯了,对着卓夕浛双手抱拳:“名号之战再见!”
“好!名号之战等你!”完卓夕浛挥手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途径大门口时,一群侍卫像龙卷风一样,把积乐派师徒俩都带走了。
水郦县来往的游客、商贾越来越多,原本只是去京城会路过簇,而如今,这里比去京城还重要,因为这里的夜晚能看到比繁星更璀璨的景观。
傍晚开始,淼屿阁就把所有彩灯和照明灯开启,同时院子里还多了几个大方块,这几个方块可是方涥废了许多嘴皮子从火力华那里磨来的,全自动防御体,根据热感对入侵者直接开火射击,无需触动什么机关,因为有角度性,仅仅负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