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无论是主楼的贵妇,还是住在沿街宾馆的客人,好像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一场大战,所谓大战还是百姓发现的,水郦县南各个河流都有一处水栅栏,那里每早晨都会有许多百姓去看看有没有大鱼被栅栏所困,而这一,百姓吓傻了,铁栅栏上竟然有几十个死人。
这些人是怎么死的?被打死的不多,多数是淹死的,至于真相嘛,昨晚这些人都是参与了‘抢滩登陆’,前赴后继的打算登上淼屿阁偷盗一番,结果全部被打进湍急的河水里,之后在河里漂流被淹死了。
死了那么多人,县令李大人不忧反喜,“方少爷做的好!那些人死有余辜,本官昨日已经得到了皇族密令,尽可能在此清理江湖上偷贼!”一句话大声完之后,又低声道:“以后能打死就打打死,千万别往大牢里送了,都是些江湖败类,根本没有教化醒悟的可能!关到大牢里,不仅占地方,还要有人看守,此外更加关键的是费粮食!”
“杀多了也不好吧,不如叫大牢里的犯人去挖鱼塘,不是还有那么多地没挖吗?挖一给一餐饭,不挖的就饿死,免得白白养活他们。”
李大人沉思了片刻,“呃...好!嘿嘿,倘若这样可以奏效,那你还是少杀点,多些人挖鱼塘,那也是好事!”这有好事的时候,李大人有个习惯,就是搓手掌,两只手来回搓,像是冬手指被冻了一样。
“白可以抓,晚上人多,只能先保安全,死伤在所难免,要么李大冉下游,组织村民,夜晚捞人,捞到了就送去挖鱼塘,这样也是可行的。”
“好!反正最近百姓积极性也高,叫他们改改营生,捞上来一个给一两银子,而且必须要送到挖鱼塘的地方,手镣脚镣那么一戴,哎呀,这鱼塘的进度,可能又要加快几分,哈哈!”
办法是很损,被打伤落水的人,不能得到医治,还要去干活才有饭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死在河水里,也是污染河流。
县令李大人乐呵呵的走了,下午就把这么一件事宣布了出去,百姓何等聪明,不仅仅各家各户组织渔夫晚上捞人,还开始租售渔船,给那些打算去淼屿阁显露身手的人。
租船可以赚钱,捞到人送给衙门还有钱赚,百姓的好日子近在咫尺。
方涥最近的事情不仅仅疲于夜晚清理鸡贼狗盗,白也多了一件事,给自己的员工举办婚礼。
最初二十个加入淼屿阁的姑娘,有十八个都结婚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几乎每隔三日就会举办一场多饶集体婚礼,婚礼的形式与当地以往的习俗不同,这里采用了比较简单的花园式婚礼,一对对新人,在县令李大人和方涥这个淼屿阁老板的见证下结为夫妻,形式非常简单,简单到没有什么宴席,所有新婚二饶亲朋好友,在给贺礼的时候,只有一份盒饭作为招待。
盒饭,听起来多笑话,可在水郦县,在南卓国,一份晶莹剔透的大米饭,周围还有两荤一素的菜,那是豪餐!去送贺礼的人,往往就给两条鱼,一只鸡,诸如此类的贺礼,便等能获得一份豪餐,对于这里的百姓来可是大赚。
一日,方涥照常开着音响放着传统喜庆的音乐,给两对后加入淼屿阁的人举办花园式婚礼,大门口却来了六个熟悉的人,两男四女。
“这声音,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像是...像是...逃大侠的盒子发出来的?”琴姑娘还是那么开朗,照旧大大咧咧的开口着。
其他人仔细听了一阵,确实有点像,但没见到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大家都不敢确定。
“敢问六位,有没有预约?”一名安保,上前询问六人。
琴姑娘凑近了一些问道:“预约?何为预约?”
这名安保是新来的,刚经历了一周的培训,今日第一才上岗,“即是预先约定之意!看你们都是体面人,怎么连预约都不懂呢?”
琴姑娘笑了,转身对其他人道:“本姑娘可以确定,一定是他!只有他,才能蹦出来这样的新词!我你们几个,见到人家记得道歉!还通缉人家!给我们弄了那么多画像不,还请我们吃喝,你们还冤枉人家!再告诉你们一遍!就是被他那个啥了,我也乐意!”
“你!...”其他五人对琴姑娘是非常的无语,这一路南下,每每遇到什么新鲜玩意,琴姑娘都要去打听一番,意思就是想尽快找到方涥,给他赔礼道歉。
这一路来,不路过的县城,也要去走访一圈,每到一个县城,东西南北各个客栈也都要打听一遍,所以耽搁了那么久,才到了水郦县。
千刀笔生双手抱拳对着安保道:“敢问哥,我们可能是此阁老板的朋友,能否见一见老板尊驾。”
“切!想见我们老板的人多了!告诉你,虽然本安保是今日才上岗,但之前的培训里,言明了许多注意事项,在下都一一背了下来,其中一条就是有人试图接近老板,会以各种身份、理由、借口编造谎言,对于这些人,我们安保要保持本心,绝对不能被诓骗!故此,你也别想蒙骗我!”安保腰间一根不锈钢棍子,时时刻刻都摸在手里,准备随时出手的架势。
安保的一通话语,貌似能听懂却又有点糊涂,琴姑娘几人傻楞在大门口。
新人举行完婚礼后,花园里将会有专门的红色轿子,把一对对新人抬回家,又或者可以选择在主楼三层住一晚,这些是任由新人自己选择的。
今日两对新人,都是刚入淼屿阁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