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斌极几个时前也下来了,年纪大了,体力实在跟不上,此时样仰头看着山顶,“一代骄,是该出炉了,我们都老了!看看你们这些皇崽子,怎么就没有一个能上去的呢?”
被皇祖骂,谁敢反驳,再混账不懂事的人,也不敢开口顶嘴。
“皇祖,怎么就他一个人,风前辈和古前辈呢?”卓夕浛在卓斌极的身边问着。
闻言,卓斌极也纳闷,“照理来,他们两个老东西都该上去,否则早就该落下来,即使有那个什么伞,也不可能在半空中停留。”
“皇祖,这子打的什么招式?为何那么柔柔的感觉!而且动作那么慢!是被冻着了吧?”
“不知!咦~莫非夕浛也认识此人?”
“呃...见过三次!淼屿阁的老板嘛!”卓夕浛随口道。
“哈哈哈!好,认识就好!以后多来往!照此形势看下去,今年这地玄黄可就尽归一人所有了!”
卓夕浛不解,其他人也不解,“四字称号归一人?!那...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哈哈哈!这样的事情,数百年前也有过,一个人并非地玄黄四字称号,而是一个鼎字称号!”
“鼎?!皇祖,夕浛少时读的竹简,好像只是简单的记载了一笔,之后貌似并没言明曾经那人其他,是否还有何隐情?”
“嗯!有是有!不过你皇祖我,可不信...这...”
卓斌极和卓夕浛聊之余,色已经变了,起初只是有点阴沉,慢慢的越来越黑。
所有人感觉黑的一刻,正是日食之时。
“恐有大事发生!数百前,一人获得鼎字称号之时,有那么一种传,就是色突然变黑,世人此景象属于不祥之兆,所以那个获得鼎字的人,才没获得更多的记载。”卓斌极望着已经黑漆漆的空。
世人有这样的误解是正常的,因为空上布满了阴云,根本看不到是日食,所以才有各种传之词。
可能是卓斌极这个乌鸦嘴,确实出了大事,而且很致命!
上次地玄黄名号之战,顶替年老的穆泽飞出战之人申屠鲁元,第一次出战为了自己的名誉,听从其师父穆泽飞的劝导,弃战三场,或得末了之称号‘黄’字。
即使是个垫底的名号,但江湖上武者亿万,能和地玄黄沾边的人,都已经是人上饶地位,更何况还得了黄字名号。
这十年来,又是各种苦心修炼,心底里一种即将傲视群雄的高傲之心,令申屠鲁元无比的浮躁,做人做事都判若两人,甚至回想上次名号之战,心里隐隐有种冲动,不该听从其师的劝导。
没有后悔药,没有让时光倒流的办法,所以那种冲动渐渐的变成懊恼,因为师父的一句劝导,好像耽搁他十年的荣耀,那种心火,在他身体肆意燃烧。
终于熬过了十年,在即将到达京城之时,听闻水郦县淼屿阁被人称为江湖的‘武者地狱’,所以双眼顿时冒出火光,还有什么是他这个即将傲视群雄的人不能闯的?
于是,这膨胀的心,更加火爆,申屠鲁元身边有一随从,算是伺候他起居饮食的下人,见到申屠鲁元志在必得的架势,根本不敢劝阻。
夜晚到了水郦县,便一头扎进了淼屿阁方向,随从不会多少武功,只能到正门等待,可一阵雷鸣般的声响之后,便没了动静,随从在淼屿阁门口苦等一夜,不见申屠鲁元的身形,直到看到县令紧张的神情走进淼屿阁。
这随从也聪明,过了一会见到县令出来后,便悄悄尾随,县令大人为了保证黄字称号的人惨死在水郦县的秘密不泄露,从淼屿阁出来后,就去了那个发现令牌的渔夫家里,一番的交代,全部被申屠鲁元的随从听了进去。
知道了真相,自然要回去找后台了,申屠鲁元虽品性有点膨胀,但不至于丧命惨死,穆泽飞得知爱徒之事,悲愤交加,快马赶往水郦县。
但这年纪大的人,赶路实在是件漫长的事情,不过穆泽飞拖着年老的身子,还是到了水郦县。
日食之时,碧萱和冬柔,正在商量是否开启自动防御武器,还在犹豫的时候,边好像有点亮了,于是便放弃了开启。
正是日食漆黑的那一刻,给了穆泽飞潜入的机会,趁着色暗淡,内功之气的加持在身下,轻轻松松潜入了淼屿阁。
穆泽飞报仇心很重,但人并没糊涂,他要找到这里的主人,又或者是主人身边的至亲之人。
很快,几个服务员的随口称呼,暴露了,淼屿阁大夫人与二夫人。
刚决定不开启自动防御武器的碧萱和冬柔,结伴走向外边,迎面而来几个服务员,似开玩笑的对碧萱和冬柔见礼。
这次见礼,成为了其他人见到碧萱和冬柔的最后一次。
南卓山,风叱寒和古藏霜对于方涥独自问鼎江湖,也算是认可了,古藏霜也不在吵闹,能摆平这位难缠的前辈,当然只有方涥的物质补偿。
三人从山顶下来是很快的,临近地面几百米才打开降落伞,飘飘然落到霖面上。
“!在山顶,你把我师父藏在哪里了?为何此时一起下来,清晨却不见师父的身影!竟然,只有你一个在那里摆空架子!”琴姑娘突然变得火爆,对着刚落地的方涥,便是一顿顿质问。
方涥没话,之前风、古两位前辈他独自问鼎江湖,获得鼎字称号,方涥满脑子是浆糊,此时只能装低调,一言不发面对所有饶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