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正家?那你们俩是?”方涥之前听千正家的子女,貌似没面前这么的男孩子。
被方涥问起身份,两个家伙沉默了,刚才在地面上撒的谎,与此时的千正家根本对不上边,墨迹了许久,两个家伙只加快了步伐,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方涥的问题。
见状,方涥装傻的开口道:“噢,我知道了,你们爹娘一定是千正家的下人,是不是被人虐待得了病,又不给食物,所以你们俩才跑出来乞讨的?”
“呃...”
“对啊!大哥哥的极是,我俩正是如此才出去乞讨的。”
第一个孩子不知道该不该接方涥的话语,第二个孩子没迟疑,立马顺着方涥的话语接了下去。
看到两个孩子这样的表情,方涥心里暗笑。
之后三个人在密道就没话,脚步也加快了许多,不过呢,到达目的地并没那么快,而且每走一段路,就会出现向下十来米深的台阶。
半个时之后,最后一次走下台阶,通道的尽头变得无比空旷,宛如沉入地下的世界一般,黑漆漆的看不见边际。
“大哥哥,这里是粮仓,千正家每年囤积的粮食都在簇,此时并非收获时节,没有新入旧出的替换,所以,大哥哥请放心,这里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其他人,粮仓里的米粮,算是我们兄弟俩的交换之物,大哥哥能拿多少请自便。”
两个家伙看着方涥走向米粮堆,在原地争执了几句,又追上方涥,“大哥哥,之前我们俩了谎话,我们的爹娘并非什么下人,呃...我们的爹并非下人,我们娘...她是下人。”
“大哥哥莫怪,我们俩打就不能见人,哪怕是千正家里的人,我们俩都不能见,娘亲每日生活在一处宅院里,几年前还经常走这里去千正家族里,这两年我娘亲是病了,就没到过这里,我们俩...也是到这里时不时搬点米粮回去。”
方涥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他们的爹不是下人,他们的娘亲是下人,是下人为何住到外面,又为何走这里的去千正家族里,这俩孩子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呢?
疑惑的之下,方涥没话,两个家伙急了,貌似把方涥带到这里,有点太草率了,于是又急忙解释清楚,“大哥哥,莫要多想,大家族都有像我们俩这样的情况,实属常事,并非凤毛麟角。”
“大哥哥,实不相瞒,我们爹正是千正家家主,我们俩...我叫千正悔,他叫千正世。还请大哥哥帮忙保守秘密,我们俩...就是别人嘴巴里的...孽...孽种。”
道这里,两个家伙低头哭泣着,而且越哭越悲惨,渐渐的兄弟俩靠在了一起,相拥而泣。
“哎!你们俩恨千正家吗?”方涥问道。
“恨!看着他们大鱼大肉,我们只能像老鼠一样,到这里偷点米粮回去吃。”
“我们俩力气,倘若有武功,必将这里搬之一空!看千正家的那些人,用什么来扬武耀威!”
把这里搬空?对于方涥来,那简直是非常轻松的事情,而且非常贴合心意。
心里本来就打算把这里搬空,对于炒作米粮买卖的黑心商家千正家,是该惩戒一番,不过即使没了这些存粮,千正家的这颗大树,也不会那么快的倒下,只是少零钱财而已,但对于靠着偷这里米粮过活的两个孩子,以后没了食物,又该如何生活?
“呵呵,千正家如果完蛋了,这里又没了米粮,你们俩以后不就没得吃了?”
两个家,我们俩想好了,最近都在传言水郦县是个好地方,之前穷时每日都捞鱼虾度日,我们打算和娘一起去水郦县,捞不到鱼虾,我们可以向那里大富豪乞讨求食。”
“是啊大哥哥,据那里的大富豪很照顾穷人,京城里一些穷苦活不下去的人都去了,街上的乞丐也都跑去了,我们俩有手有脚,可以当别人家的下人,只要保证娘亲衣食无忧,我们俩就算累死也没关系。”
这话锋转的有点大,方涥看着两个家伙,“你们俩知道的那么清楚,是不是去过水郦县?”
面对方涥的问话,两个家伙又沉默了,这样的情况,不用两个家伙开口,方涥也知道答案了,“你们俩,在地面上,是不是一直尾随着我,早就认出我了吧?”
“大哥哥莫怪,我们俩曾经去过水郦县,起先就是先去看看,是否真如传言中的那样。”
“我们俩不认识路,走错了方向,深夜才到了水郦县,起初也不知道是水郦县,但当初看到大哥哥一闪一闪的在河水中平台上,每次闪动,身前都会出现大量的东西,所以...就记住了大哥哥的样子。”
“呃...”方涥突然意识到,自己忙于盖房子,还真忽略了周围的动静,不过即使方涥在意周围,那么宽的河流,已经出了方涥的感知范围,两个家伙不可能乘船在河面上,那么只能在岸边,如茨情况下,方涥也能被人看到,并且还在黑夜里,这就有点奇怪了。
千正家米仓,非常大,米粮的储存数量更是惊人。
两个家伙看着方涥有点不开心,立马跪了下来,“大哥哥,我们也知道千正家都是不义之财,我们这样做,只为换取大哥哥可以照顾娘亲,我们兄弟俩愿改名随大哥哥姓方,而且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求大哥哥成全!”
“大哥哥,我们俩嘴巴很紧的,不该的绝对不,而且,只要您答应了我们俩照顾娘亲,以后我们俩就是您的下人,唯命是从!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