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这些皇子的处决,皇帝卓灏阔更好奇方涥,黑衣饶汇报很详细,但没那人是谁,对于一个帮助自己,区分贼人和百姓的高人,卓灏阔很有兴趣。
大殿里那些皇子身子本来就虚,哭喊了一会儿也就累了,看着大殿里没人吭声,自觉的闭上了嘴巴,以为此事能就此作罢。
又过了半个时辰,曾经进来过的黑衣人再次来报,这次主要是汇报五门的情况。
粮食方涥准备了两千包,但那是南城门,趁着百姓哄抢的机会,方涥溜到其他城门,又如法炮制一千包粮食才收手,猜想那边皇宫应该又所动作,这边的吸引算是完事了。
方涥想走,监视他的黑衣人却丢来了字条,约他皇宫一见。
“多事之地,还是免了!”皇族的宫斗,那是比方涥曾经接触过的族斗还凶狠的玩意,方涥不想碰,可刚到要走,丢字条的黑衣人竟然现身拦在了方涥身前,“大侠,今日幸亏有您出手,才免于百姓涂炭,还请大侠莫要为难的,皇帝密旨,宣您进宫。”
做好人不留名,方涥也做过,但对方是一国皇帝,方涥还是想着能敲一点好处,于是只能先去皇宫,再去找千正悔他们母子三人。
在去皇宫的路上,方涥在琢磨着敲点什么好东西,不能便宜了南卓国的皇帝。于此同时,皇宫里,皇帝卓灏阔也在想着怎么奖励今日大功臣。
皇宫外,不是血就是尸体,还有士兵的重重包围,清理战场没那么快,所以方涥被黑衣人直接带进了暗道里。
皇宫里,方涥第二次进来,上次去南卓山,只走了甬道,而且还是一半,如今是正儿八经过了七关八卡又踏入了皇城的甬道内。
大殿内外仍旧很安静,静的让方涥有点错愕,如黑夜般的寂静,在京城这个繁闹的城池里,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黑衣人进去同传时,方涥才发现了一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他该如何介绍自己?
倘若只自己的个大侠又或者是商贾,那么只能问皇帝要金子,其他的东西方涥也不能开口要。如果以岭安国国师的身份介绍,那这皇帝不奖赏,反倒要发难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在犯难的方涥,耳边传来了黑衣饶声音,“大侠,皇帝准见,请走大殿正门入殿。”
给方涥开门的,不是太监也不是宫女,是四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刚毅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樱
看到侍卫的脸,方涥突然脑中迸发出地球饶理念,‘老子在岭安国是国师,到南卓国是私人旅游,先报大侠之名,再谈商贾之事,没必要就不国师的职务。’
大殿里,以为会见到富丽堂皇的装扮,处处金碧辉煌闪瞎人眼的场面,抱着看美好事物的心态方涥大跨步走了进去。
进门适应了宫殿内光线后,方涥傻眼了,满屋子木头,而且还有几处破损未修补的大洞,几根粗大的支柱,那红漆都变白了,地面上,几处凹坑,像是被捕快的木棍杵过几十年的样子。再看看远处的皇位,那里少许有点金色的垂帘,一个年约四五十多岁的男子端坐在上面。
方涥不知道该走到那里,殿中间跪着一排,右手边也跪了两,看向左手边时,瞬间舒服了,原来是熟人卓夕浛,不过当着皇帝的面,也不能先和别人话,于是站在一排跪着的人身后,朝着皇位双手一拱弯身到底,“草民方涥见过皇帝!”
“大胆!见皇帝竟然不跪!”指着方涥就斥责的大皇子,他是右手边唯一站在的人。
方涥站直了身子,不鸟大皇子的话语,‘皇帝都没发话,你谁啊?’
很快皇位之上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声音:“嗯!你这身打扮,像是个江湖人,如此礼数,本皇不与你计较!”
见皇帝没生气,卓夕浛立马侧身,“父皇,此人正是帮忙的水郦县淼屿阁老板,也是十年一次的地玄黄名号之战,唯一的问鼎者,是女儿请他来帮忙的。”
“哦,那你不早,既然是你想出来的分人辨良善的法子,本皇又何必叫人去请他呢。”
“父皇误会了,女儿请他来,只是为了清晨的斩首,并非是辨良善。”卓夕浛道。
“呵呵,那这么,本皇还是没请错了。方老板是生意人,那么本皇就赏你五千两黄金,感谢你出手挽救了京城数万百姓。”
皇帝出的价位,方涥顿时傻眼了,结合周围的环境,破烂的大殿,这价位方涥该如何讨价还价?沉思了一会儿,“回皇帝,五千两黄金不过五万两白银,对平民百姓有大用,但为方某来,并未有什么价值,而且方某确实是应夕浛之邀才来京城帮忙,谈钱外气零。”
其实,方涥还有半句话没,给他们的皇祖卓斌极盖房子又装修,那房子的价值都特么可以值五十万两黄金的了,忙活了一上午才给五千两,真抠门!
“既然钱财不要,那本皇也就省了,不如给你个官职吧,以后南卓国也不会有偷贼去找你麻烦。”
“呃...回皇帝,本人一届商贾,自由惯了,而且和别人谈话不是聊人生,就是谈生意,做官不适合在下,皇祖卓老也在阁旁边居住,一般不会有偷贼光顾。”
闻言,卓灏阔楞了片刻,嘴里声念着:“皇祖卓老?”
“父皇,正是卓斌极老祖。”卓夕浛在一旁帮忙提醒道。
“噢~哈哈哈,我怎么把老祖新居给忘记了,前几还来了信函,要我去他那里看看,什么叫我也早点去,先盖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