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岭安国国师,占据我风林国地界,还霸占百姓!”刚进营帐,脚步还没站稳,也机会没看清楚方涥的模样,便一点礼节都没有的指着方涥开骂。
方涥刚回来,因为急着要去混乱大陆,所以想早点料理完这边事情,于是便急忙叫士兵把三个官员叫来,这刚见面就被人指着骂,谁心情能好?“三位,你们是来宣战的?若是,那我接了,左将军,命炮兵把回河县轰平!反正那里已经没了百姓!”
“你...你你你!我们何时过要开战?”听到方涥开战,三个官员立马就怂了,挡着要出去发号施令的左远哲,不让他出去。
方涥喝了一口茶,反问道:“噢?刚才口气那么大,难道是本国师误会了?”
方涥也是顺着气要轰平了回河县,见到三人极力阻拦左远哲去下令,便猜到三个官员可能是在这里等急了,所以才没好气的见面就骂人。
三个官员听到方涥给各自台阶下,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是顺着台阶就下来了,脸上的怒气也收拾的一干二净,勉强挤零笑意,变换了柔声道:“国师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三人是奉皇帝之命来此和谈,希望能归还我们东岸的国土。”
一口茶咽下,方涥放下手里的茶杯,也不请三人坐下,便转身看向一旁的地图,“归还是不可能的,本国师没把西岸打下来一片,都是看在你们皇帝的老脸上,倘若慕宏峻仍旧是太子,我可以告诉你们,此时你们来和谈的地方,一定是距离京城很近的县城!”
方涥话语里的意思,很简单,若是太子照旧是慕宏峻,那么失地可就不只是河东岸,而且听方涥的意思是要打到京城附近。
营帐里三个官员也不是傻子,更不是柔弱可欺之辈,厉声应对道:“国师口气很大!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我风林国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此话的人,便是那个一向最不要脸的官员,是前来和谈三个官员之中最胖的,挺着个大肚子,仰着头鄙视坐在案几旁喝茶的方涥。
不过此话没有激怒方涥,而且根本没正眼看话的人,继续看着营帐一侧的地图道:“我口气算大吗?不知这位官员如何称呼,呶...那里挂着一份你们风林国的地图,另外还有一份京城里详细的地图,敢不敢把你府宅给本国师指出来!我保证你回到京城无家可归!”
听着方涥宛如要施法术的话语,那个官员也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大笑的道:“哈哈哈!黄口儿,老夫怕你不成,呶!就是这里!”对着方涥着,走到地图旁边,指了指地图上的某一片宅院。
三人之中最高的一位也算是最理智的一个,看到详细的京城地图时就很吃惊,当身边的大胖子指完以后,惊讶的发现所指府宅竟然是他的,顿时大弩道:“徐左丞!要指便指你自己的府宅,指本官的府宅算是什么意思!”
闻言,方涥乐呵了,原本面前这个家伙不只是不要脸,还不要脸到了极致,看了眼前三人,似乎要内讧,于是不吭不声在一旁看戏。
被别人称呼为徐左丞的大胖子,被自己人斥责,装作狐疑又看了看地图,“唉~本官看错了,吉司徒误会误会了!”
“哼!误会?刚才你国师口气大,害怕了?不敢指自己的府宅?你不指,本官来指!”着,一根手指重重的点在地图上。
方涥朝左远哲使了个眼色,左远哲心领神会,立马拿起毛笔在那里画了个圈。
“本官刚才失言了!再,祸不及家人!拿本官府邸什么事呢?”这位叫徐左丞的大胖子,见到自己的府宅被画了个圈,脸上的怒气立刻就没了。
“记住了,你们能在这里谈话,是本国师给你们皇帝那张老脸一点面子,不要以为我们岭安国好欺负!有话就快点,没事赶紧滚!”方涥不耐烦了,面前三个家伙明显就是软欺硬怕之辈,对他们话,绝对不能有半分客气。
被下了逐客令,大胖子徐左丞,立刻开口了正事:“国师大人,我们三位是带着诚意来和谈,只要岭安国把东岸土地归还,那么一切的条件认你开!我等必将如实汇报给皇帝,我们两国仍旧是友邦之国,而且国师大人,将成为我们风林国的座上宾!”
道正题,这些词方涥早就猜到了,于是没有思量便道:“归还东岸?呵呵,办法是有一条,就怕你们不答应,而且你们也做不了主,把我话带给皇帝慕森广,想把东岸拿回去,就用西岸来换,否则免谈!要打仗,本国师随时奉陪!”
方涥的话语很没有道理,可以是无赖之谈,三个来和谈的官员呆愣了许久,品味着方涥的词同时,用狐疑的眼神看向方涥,确认刚才的话语并没有错。
过了片刻,徐左丞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这...这怎么可能嘛!还请国师个可行的办法,我等三人也好回去复命!”
“可行的办法,叫慕森广继续让慕宏峻做太子,本国师亲帅大军把西岸也打了,如此可行否?”方涥真心不想和面前三人墨迹,还不等三人话,又开口道:“慕宏峻身为太子之时,对我岭安国做了诸多恶行,原本是要灭了你们风林国,本国师才能解气,见到众多江湖人也是有血性的义士,把太子给绑了。如今罪魁祸首已经不是太子,那么本国师就降低点要求,东岸你们就别想回去了,而且要此次太子污蔑岭安国,挑唆灵雨国开国战合力欺压我岭安国,此刻战败,按照我们岭安国的规矩,战败要么灭国,要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