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出来的方涥,没有再废力气跑申县外十五里,这里去申县时曾经来过,所以摸着铜镜秒达。
返回了曾经来过的道路上,看着路边高山,麻溜的窜到山顶,感知着四周,尽可能的放大感知范围,方涥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感知距离能到什么程度。
刚把眼睛闭上,尽可能查看更远处时,双眼突然又睁开了,原来傀葬派的老窝就在相邻的山头北面,那里有一些隐蔽的建筑。
之所以说是隐蔽,就是因为建筑所在位置没有破坏山林的树木,房屋周围都是树木草丛,借助茂密的丛林遮挡,从山下往望去,很难有什么发现,即使是白天光线充足,都很难远距离查看到那些房舍之所在。
当下,方涥慢慢凑近,那些房舍的真容也渐渐暴露在方涥的感知里。
说是房舍,不如说是个挡风挡雨的木屋,木屋里空的,准确的说也是用于遮掩之用,傀葬派真正栖身之地是在山体里面,像是把山体挖了个半空,里面的环境很大,靠近山体表面的边缘都是通道,像似迷宫,山林里看到的所有木屋,屋内都是通往山体内部的通道,而且所有木屋内的通道都是相连相通的。
方涥小心翼翼的潜了进去,感知里总共有十七个人,大部分人聚在一起,只有六个人分部在山体里的不同位置。
按照自称是傀末十之一的家伙所言,只有几个是留守在门派里,那么分散的几人,应该是傀葬派的人,而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人,气息很微弱则应该是被掳来的人。
一番思索后,方涥有了计划,打算先清理傀葬派之人,然后再寻找一番他们搜刮来的财物,至于那些人如何解救,方涥还没想好。
山体内,一个巨大的空间像是客厅,客厅四周的山体上有高高低低各种蜿蜒的小道,每个小道都通向一个像是窑洞的房间,此时其中三个房间有油灯在摇曳,依稀的能看到有人影在晃动,还有一丝细微的呻吟声。
无声的打斗,只能用君王之气,轻手轻脚靠近了一个窑洞,凝聚君王之气的双手如刀,在洞口突然开启暴步一脚冲了进去。
第一个窑洞里的男人,背对着洞口站在一个泥巴糊木榻边,方涥冲进去的时候,速度过快,那男人还未转身,就被方涥一手刀把脖颈砍断了。
至于木榻上的场面,难以描述,方涥也没多看,木榻边有一块粗麻布,顺手丢到木榻上,然后麻溜的摸到下一个窑洞。
第二个窑洞比较麻烦,里面有三个人,考虑到会闹出动静来,方涥决定先去查看最后一个有人的窑洞。
继续保持轻手轻脚的行动,慢步到了洞口,依偎着泥土的墙壁,打量着里面的情况,窑洞内有两人像是喝醉一样,一个盘腿靠着墙壁坐着,一个仰面躺在地上。
确认了里面的情况有可下手的机会,方涥也没犹豫,暴步全开像是鬼影一样窜了进去,之前君王之气汇聚再双手,宛如手刀利刃,而在方涥冲进去之后,下意识的变成了拳头,对着两个喝大发的男人,一个打在面门,另一个锤在了额头。
嘎嘣两声脆响,两个喝大发的家伙就去极乐世界报道了。
返回窑洞口,感知之前人多的窑洞情况,似乎并未引起那三人的警觉,便缓慢折返到第二个窑洞口。
洞口外,方涥稍微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这是最后一个窑洞了,弄出点动静也无所谓,于是大摇大摆的站立在窑洞口,老套路,开着暴步冲了进去,只是刚冲进去迎面便撞上一人,此人似乎打算出去,被方涥撞的从窑洞口撞到窑洞最深处的石壁上,另一个家伙从一旁的石凳上,对着方涥便挥舞了长刀,一抹银黄色大刀,削着方涥鼻子上的热气,与方涥的面门差之毫厘而过。
竟然有人能反应那么迅速,让方涥感到很意外,从他撞到要出去的家伙,一直顶着那家伙撞到石壁上,也就是一个呼吸的工夫,这么短时间内,旁边的一人竟然做出了准备的判断,而且一刀劈砍过来的速度和力量都不弱。
当下方涥躲过这一刀,刚才在洞口放松的心神,又一次紧绷了起来,看着那人将大刀快速收回,并且高度过头顶,还打算用刚才的招式从上往下的劈砍,方涥嘴角挂起了冷笑,双脚点地,右脚猛然蹬踏,带动身子旋转,一击侧踹,正中那人腹部。
这一脚,方涥是卯足了劲,力量之大,超出了他本人的想象,那人被重重的踹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看着石壁上有鲜血和其他什么玩意成迸发状散开,宛如一颗习惯砸到了墙壁上。
一场突发的打斗结束了,木榻上还躺着一人,纤细的腿露在外面,刚才打斗时木榻上的家伙好有移动过,此刻方涥也没多想,以为又是一个掳来的女人。
看着人家自己把身子和头都盖上了,方涥便想离开,可正当抬脚的时候,木榻上的家伙突然跳起,一柄散发着寒芒的短剑,正刺向方涥的后背。
电光火石之间,方涥左脚猛地面,右脚向一侧迈开一步,再以右脚为轴心转动身子,身子转到一半时短剑已经刺来,左手一掌扇在剑身上,右手顺着身子转动之势瞬间成拳,重重的打到偷袭之人的胸口,‘噗!’一声闷响,那人被方涥一拳打到了窑洞后的泥巴墙壁上,身子大半都嵌在墙内。
此时方涥才算看清楚,偷袭他的人是个男人,很瘦弱,“麻蛋!忘记了!傀葬派的人理当瘦小,还以为是个女人,呸!”
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