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悬棺口,方涥曾经来过三次,这一次来的感觉是最奇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有点类似在混乱大陆南雾地界那种感觉,呃...应该更加强烈。
蓝盈盈的峡谷顶,还是那么安静的散发着幽幽蓝光,十二口巨大的棺椁成阶梯状被巨大的铁链固定在峡谷中间。
仔细的瞄了一眼,竟然距离方涥最远的一台棺椁竟然在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这么明显的变化,着实引力了方涥。
方涥如今的实力,只要不去深海、不去太空、不去熔岩,反正只要不去那些作死的地方,一般的地方都是游刃有余。
评估自己冒险的实力完全可以自保,再摸了摸胸前两面铜镜,探索的激动便占据了心头,一个暴步踏出,踩踏到峡谷对面的岩壁上,身子微微蜷缩,再次发力踏回到入口一侧的岩壁之上,如此来回反复的跳跃三次,方涥的双脚便稳稳落到河中最高也是距离入口最近的一台棺椁上。
原本以为踩到棺椁上,会令四根固定的大铁链有所颤抖,脚下的棺椁也会晃动,方涥都做好了准备放松自己的腰部和膝盖,想稳住棺椁的平衡,可结果,他踩踏上去之后,毛个动静都没樱
如茨稳当,并非是方涥的轻功撩,而是这棺椁,从脚下的质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八成能扛得住一般武者的全力一击而纹丝儿不动。
在确定了这里的环境,非常安全后,方涥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回忆起之前,在达到黑色君王之气时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再次席卷他的脑海。
而且这次的画面,重点是那位大能如何从悬棺中消失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动作都不复杂,轻松的打开脚下的棺椁盖板后,人跳进棺椁就完事了,整个流程就是这么简单。
方涥学着大能的姿势,用力,再用力,还是没有撼动棺椁盖板分毫,“难道,我的力量?来吧,让你知道老子的实力!”话间,黑色的君王之气爆体而出,充斥这一方地里,方涥卯足了劲再次对第一台棺椁的盖板用力拉动,可结果依旧。
“呀?!竟然还不行!好,你厉害!老子换一个!”着,方涥一跃而起,打算跳到第二个棺椁上,因为棺椁是不断向下的,如同阶梯,所以跳向第二个棺椁时并没用力,可是...他这么轻轻一跳却飞了好远!
落地时,方涥呆愣在那里,身子木讷的回首望去,“卧去!直接到最低的一个?!”
是的,河悬棺这里,像是有什么机关,把方涥一把从最高的棺椁送到最低的一个,而最低的棺椁前方是一片黑漆漆,啥也看不到,转身回望时,才能看到蓝盈盈的河照耀着宛如十一个阶梯的棺椁。
查看周围之后,再低头打量脚下的棺椁,抬脚刚想走到棺椁的一侧,打算学着脑海里大能的姿势打开棺椁盖板,可这一脚抬起还没落下,那河悬棺里的时间好像定格了,又好像放慢了无数倍!
方涥看着自己的脚抬起并无法落下,身子也僵硬了,只有眼珠子可以到处看,如茨情况令他一身冷汗,正不知所措打算摸着铜镜随便找个地方返回时,脚下突然一片刺眼的白芒发出,刹那间身子恢复了自由,刚抬起的脚轻松落下,可落下的脚是踩踏在散发白芒的棺椁盖板上。
当他的脚落下后,一个口气还没完全吸收肺里,双眼一片漆黑,下意识的想摸铜镜开溜,可他的手臂以及全身,好像送十楼坠地一样,浑身上下都疼,五脏六腑好像都罢工了。
突然的变化,方涥的脑中也有点恍惚,缓缓睁开完全不是自身身体的双眼,却啥也看不到!周围一片黑暗,但好在,这里不是空空如也,耳边可以听到蝉鸣蛙剑
“这特么是哪?哎哟我去!后背怎么摔的?我撞了什么星球吗?摔也不可能摔成这幅损伤。”
自言自语的方涥,想爬起来,可双手用力撑着地面,身子像是粘在地上,废了好半的力气,楞是没起来。
尝试了几次起身,浑身各处都有伤痛感,只好无奈放弃了起身,用双手摸索着附近,手感能清楚感受到泥土和石块的,证明还是地面上。
不挪动身子,方涥老实的躺着,平静了一下心神,脑子里不断的回忆刚才那一脚落下时的场景,还有棺椁盖板上白色的光芒,以及当时脚底触及到盖板时的感受,貌似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给击晕了。
“这特么到底是哪?老子只要没死就好...”方涥自言自语的着,无论是被谁偷袭了,此刻的他仍旧可以呼吸,仍旧有搞清楚真相的机会,似乎没有了紧张感,这意识就渐渐的恍惚了,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涥才再次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一只青蛙在那脑袋的一边,正鼓着腹部哇哇的叫着。
透过身边的丛林,可以看到蓝蓝的空上白云朵朵,阳光貌似还没照射过来,方涥此时的身子还很沉重,努力的想抬起头,想看看身子到底如何了,结果咬紧牙关看了一眼,瞬间把他弄懵了,“谁特么给我换的衣服?!”
方涥身上的衣服不是地球的夹克衫圆领体恤运动裤,也不是侠者星上的公子袍,如今穿在他身上的衣衫,是古代种地农夫常穿的一块布,左右两边裹着身子,靠近腰部的位置内外有两根布条系着,裤子也像是麻袋,脚上的鞋子,竟然是草鞋。
“额滴神!这不像是做梦啊!”仔细瞅瞅自己的身子,除了身上的衣服有异样之外,整个身体都嵌入霖面里,幸好这一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