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翦老将军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一刻,所有的老将军,都跑了。
看着老将军矫健的步伐,跑的无比迅速,方涥懂了,原来,他们支持理发,是支持方涥理新兵的头发,不是他们的。
剪刀在手,方涥只表露出无奈,已经剪了,难道还要给翦老将军配个假发?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离开了翦老将军,方涥就把魔手伸向了通过十日考耗新兵。
新兵在方涥面前,连一个苦脸,都不敢表露,只能任由方涥,像是剃羊毛一样,一个头一个头的剪过去。
翦牛翦象在一旁,协助方涥,叫他们俩帮忙理发,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剃秃,或许还可以,但方涥可不想把兵营变成和尚营,头发要剪,但不能让头顶没有头发!
于是,翦牛翦象的协助,就是在一旁,发着各种生活物品,每个人一个盆,盆里放着毛巾牙刷,还有牙膏肥皂,然后再得到两套军装,就是他们眼中,最渴望得到的迷彩服。
除了迷彩服,还有裤衩恤,鞋子袜子,也就是,回去洗洗身子,换上现在领到衣服,配合着短发,那就是大变样!
曾经,在每日训练中,最惹人注意的就是女兵,因为她们到来,就领到一身的迷彩服,样子看上去格外清爽,深深的吸引男兵的注意。
而三千多个新兵,全体通过考耗第二,兵营里的气氛变了!
起初,很多人以为,兵营里的新兵,来了更多的女兵,一片迷彩服出现在训练场外,背着一个大包裹,头顶还有一个帽子,远远的看去,除了整齐之外,看不出男女。
后来,随着那一片穿着迷彩服的新兵,从其他人身边跑过时,才看清楚,那些也穿着迷彩服的家伙,竟然都是男人!
“瞧瞧你们这幅色迷的样子!怎么了?他们都是男人,你们就失望了?!难道,你们就不想获得一套,和他们一样的衣服?!”翦牛在一旁,训斥这一群站军啄新兵。
这些新兵,看着穿着迷彩服的士兵跑过,满脸的失望,他们以为那么多人都是女人,可近距离一看,原来都是男人,这让他们忽略了迷彩服,才应该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在翦牛训斥完之后,所有新兵想起来了,有个胆子大的,在队列大喊一声,“报告!请问,我们通过了考核,是不是也能得到那身衣服?”
“当然!你们看到的那些人,都是第一赶到兵营的新兵,他们昨日全体通过了考核,不仅得到了这些衣服,还有其他的东西!看看他们的帽子,还有鞋子!哼!我告诉你们,你们看到的只是治河之兵的一部分!还有很多你们现在看不到的!想得到那些,就老实的认真训练!”
翦牛借助第一批通过考耗新兵,他们获得的东西,教育面前这些感觉训练枯燥的新兵蛋子。
新兵可不知道翦牛的,什么看不到东西,就他们能看到的迷彩服,还有鞋子,足够吸引他们的了,齐齐的大喊一声,“遵命!”
从这一起,每日都有新兵面对十日考核,同时,穿着迷彩服的士兵,越来越多。
曾经训练场上,那醒目的迷彩服,变得普通,再也不能用服装,寻找女兵的身影。
也正是因为,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迷彩服,女兵的训练,就变得低调了。
十日的招兵中,女兵总共有三百多人,在见到有男兵,也穿着迷彩服时,女兵自身的优越感,消失了。
不过,她们也不是娇滴滴大家闺秀,很快,她们的倔强心性,变高了,男兵能做的,她们也可以做!在十日考核过后,她们也把头发给剪了。
至此,治河兵营里的士兵容貌,全部统一了,那些女兵,混在士兵里,根本不容易找到。
迷彩服,在气跃国古饶眼里,起初是被看做是奇装异服,这一点,我们都可以理解,如果我们也是古人,看到迷彩服,也会有相同的感想。
当兵营里的士兵,都参加了考核,一些不合格的人,被驱逐之后,兵营的形象就大变样了,无论在任何地方,见到的士兵,都是迷彩服,那种集体换装后的视觉冲击,影响了很多人。
那些跟随翦老将军来的老家伙,渐渐的,看迷彩服顺眼了许多,甚至看向翦老将军,也穿了一身迷彩服,而之前被剪成短发的头顶,也戴一顶和衣服相同颜色的帽子,站立在训练场上,那气势,和士兵融合,非常和谐。
“怎么了?老夫脸上有花?”翦老将军察觉到被人盯着看,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他的心理,也是经过挑战的,刚被剪了发之时,心情很低落,甚至打算离开兵营。可就是离开了,那被剪掉的长发,也不会那么快长出来。
纠结了一时间,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直到方涥给他送来了迷彩服套装,还有对应的鞋子和帽子等一套衣服。
翦老将军看着那些衣服,起初是好奇,之前只看到女兵穿戴,又不好去近距离打量,现在出现在面前,终于有机会研究一下,迷彩服究竟是个啥。
没一会儿,研究就研究到自己身上了,当穿好迷彩服,换上方涥给的鞋袜,戴上帽子,翦老爷子照了照镜子,瞬间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那时,翦老将军的双眼放光,仿佛自恋一般,对着镜子,照来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