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几位将军和府中的人马已经动身,只等您一声令下了”,何骁身旁,一名侍从悄然附在何骁耳边说道。何骁听罢只是挥手示意侍从可以离开了。
校场之上,此时鲁元道再次上场。鲁元道对面此时只剩下何胜的一众亲卫依旧立于场上。各脉高手此时皆是落于场下,而冬武大比到了此时,俨然已经变了味道。而此时何骁和何胜也已经同时起身,走向校场。
“叔时,你这是公然破坏冬武大比的规矩吗?”,何骁此时望着场上五名亲卫正架起攻势对着鲁元道,仰起头对着何胜不满地说道。
“二叔,今日大比,可是我主宗一脉对你们大小旁宗。侄儿这手下自然需要多派出点了”,何胜此时也是丝毫不讲情面,根本不同何骁讲道理。
“叔时,你若真是想帮主宗参选族子,大可将人选带出来让我们大小宗子看个明白。如今你虽然有五名亲卫在台上,但鲁道长武功卓绝,恐怕你的人还未必能撑得住啊~”,何骁此时胜券在握,也不愿在这雪山大营之中同何胜闹翻。只得在言语上一争高下了。
“二叔,族子人选,我自然是有的”,何胜此时不愿服输,继续说道:“战场搏杀,靠的是兵阵合作。你那道人纵然武艺高强,终究也只是一人之勇罢了”。何胜一手指着何骁,一手指着场中的六人说道。
“好,族长既然不愿服输。那老夫只好帮族长大人你撬开金口了~”,何骁不软不硬地甩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何胜望着大长老的背影,也不愿再多做争执,甩开衣袍也转身回到中军大帐之中。
鲁元道此时身处校场中央,望向对面五名身着劲服的青年,只得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老道今日是有的忙了,这钱呐~可是真的难赚喽~”。
五名何胜的亲卫此时正由鲜卑青年独孤赫带领,五人本欲一对一对阵鲁元道。可大将军吩咐,就算主宗没有宗子人选,也要灭掉何骁等人的气焰。故此,五人此时同时入场,准备结阵对敌。
独孤赫此时满脸歉意地说道:“鲁元道,今日你我各为其主。纵使我等赢了你,也不算比武之失,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代表五人向鲁元道微微一拜以表歉意。
鲁元道反而不以为意,淡然地说道:“小将军不必客气,老道身卑骨贱,当不得你这一拜喽~”。
只见鲁元道刚一说罢,独孤赫便带着身后四人,抢攻上前。五人之中,两人用槊,两人使刀,而独孤赫则手持长剑,直直地冲着鲁元道胸前刺来。
“好小子,果真是阵前不留情啊~”,眼见五人气势汹汹地袭来,鲁元道却是不慌不忙。两支长袖一卷,脚下滑动,已然飘出五人攻势范围。
“槊是好槊,可惜下盘不稳呐~”,鲁元道此时闪到最后两名用槊的亲卫身旁,轻轻摇了摇头评说道。只见鲁元道附一说完,丹田之中洞玄真气流转于双臂之间,两掌轻轻推出,转眼间便将两人震开。
钻进五人之间,鲁元道又开始评价其其中两位用刀的高手。“虎口如钳,胸前聚气,是个内家高手。可惜啊,这刀式只能护住二十七处命穴,这剩下的九穴可就是命门大开喽~”,说罢,鲁元道手中数指轻弹,一道道洞玄内力裹着果核弹向两人刀柄和各自的九处命穴之上。
两名亲卫手中只觉一轻,双刀落地,身体也随之瘫软在场上。
眼见只剩独孤赫一人此时持剑回身攻向鲁元道,却是被鲁元道接了数十招。而场下的何骁此时见鲁元道竟然漫不经心地指点起独孤赫剑法来,一道冷冽的目光瞬间刺向鲁元道背后。
见到自己的金主此时有些不满,鲁元道终于出手结束了比试。只见独孤赫长剑依旧在手,可是四肢已然大张,倒在场边。而其余四人此时也被鲁元道运劲一同甩在场下。满场将士和各脉高手此时皆是倒吸了一口子凉气,如此绝世高人,真不知大长老是如何请来的。
何胜此时眼见场中只剩鲁元道一人,终于一掌拍在身前的木桌之上。木桌碎裂,可他却怒气难消,心想难道连老天都不帮他了吗?
何骁此时却是骤然起身,大笑道:“叔时,你已经没有人了!速速宣布族子之名吧!”。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待何胜的反应时,校场辕门处却是一番马蹄声乱。
“慢着!谁说我主宗无人?!”,众人之外,一声宛若天籁的高音破空传遍校场。文始此时正在马车内用内力助班夫人说出此番话来,而话音刚落,马车便穿过人群,笔直地驶向了大比擂台。
何胜此时听见自己夫人的声音,正激动的从大帐之中走出。此时计连正扶着班夫人缓缓走下马车,并来到何胜身前。而文始则紧随其后,也下了马车。而校场之上的鲁元道在见到文始的身影时,却是潸然一笑,静静地望向班夫人一行人。
“慧儿,你怎会在此?征儿呢?”,何胜此时再见班夫人,不禁唏嘘不已,一把握住了班夫人的双手说道。
而班夫人的脸上,此时却是留下了两行清泪。“将军,征儿已经遇难了。妾身是被人从谷中搭救,才得以再见夫君”,此时的班夫人一边述说着当日地动雪崩时的惨状,一边不住的擦拭着泪珠。
而何胜在听闻自己儿子的死讯时,却是脑中混沌,险些失足倒地。幸亏一旁的计连和班夫人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何骁乍见班慧归来,心中却是一惊。但听闻何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