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闻言有道人请见,便与众将出帐去迎。
“贫道稽首了!”那人见了邓九公,微一躬身。
邓九公还礼,问道:“仙人今到此间,有何见谕?”
“贫道特来相助元帅,共破西岐,擒反贼,以解大王!”
“不知仙人从何而来,尊姓大名?”
“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姓吕,名岳,是申公豹请我前来相助元帅,元帅不必起疑!”那人说道。
“既是申公豹请来相助,那便是上仙,账内有请!”邓九公说道。
那名为吕岳的人也不客气,直接入了中军大帐。
吕岳在大军中住了几日,未曾去西岐叫阵,只顾自己在营中修炼。
“冯将军,军中粮草不多,那道人每日只在帐中修炼法术,也不去西岐叫阵,吾军进退两难!”
邓九公招来冯远,商议军事。
“元帅莫急,不如先将其招来商议,问他个期限,若是支吾不清,无法给出准确出战时间,那我们便先回三山关,修养生息,待休整一番再议西伐之事,若他近日便去西岐城叫阵,元帅或可令人先去五关借粮,等上一段时间。”
邓九公点头,先召见了吕岳,他刚入中军营帐,还未说话。
有士卒来报:“启禀元帅,军营外有四位道人请见!”
吕岳站在下面,哈哈一笑:“是吾门人来了!”
来的四人,异于常人,脸分青、黄、赤、黑四色,身高一丈六,行如虎狼,目露精光,甚是凶煞,见了吕岳,拜身称:“师尊!”
吕岳点头,说道:“为何来的这么晚?”
“回禀师尊,吾等在洞府内炼化法宝,近日才刚刚炼成!
吕岳指着四人向邓九公介绍道:“这个是周信、李奇、朱天鳞、杨文辉,皆乃吾之弟子!”
随后吕岳说道:“今日你们四人谁往这西岐走一遭?”
那名叫周信的人提着长剑躬身说道:“弟子愿往!”
邓九公大悦,令冯远带兵为周信掠阵。
周信大步流星走到西岐城下,大叫:“姜尚小儿,出来受死!”
姜子牙在丞相府中听闻成外有人叫阵,当即召集众将,其中有金吒上前请战,姜子牙许之。
金吒出城来看,只见一个红脸大汉,目有精光,面色狰狞。
“你是何人!”金吒厉声问道。
“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周信是也,闻尔等仗昆仑之术,欺辱吾教,情殊可恨,今日下山,定然与你等分个高低,已定雌雄!”言罢,执剑而上。
金吒用剑架住,未及数回合,周信不敌,便转身而去,金吒连忙持剑追上。
冯远奉命前来掠阵,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只得随意取了一把长剑,去救周信。
“叮!”
一声脆响,冯远手中的兵器乃是凡铁,怎能挡得过金吒手中长剑,被一击打成两截。
冯远眉头一皱,调动体内灵气与左手,瞬间,其左手红光大盛,又有层层鳞片显现而出,接着被一团红色火焰包裹。
“锵!”
金吒再次挥剑,长剑打在了冯远的左臂之上,竟被反弹开去。
周信并未逃走,而是取出一个磐来,此磐的名字比较简单粗暴,头疼磐。
趁着冯远挡住金吒,周信祭出此磐,口中念念有词,那头疼磐直奔金吒而去,打在金吒头上,金吒顿时大叫一声:“痛杀我也!”
木吒见兄弟被伤,心中大怒,取出混铁棍,便要取周信性命。
周信祭出头疼磐后,体内灵气消耗一空,无力抵挡,大呼救命。
冯远见此,有些迟疑,那木吒虽然是上仙境修士,但手中法宝也是不俗,自己显出麒麟臂,暴露的可能性大了数倍,此时再与木吒对战,需用上五分实力,那时熟悉他的人早便会将他认出。
进退两难之际,大商军中出来一人:“休伤吾兄!”
“你是何人!”木吒怒目圆睁。
“吾乃吕祖门人李奇是也!”
木吒大怒:“都是一群旁门左道,伤我兄弟,怎能放过!”举棍劈去。
李奇手中拿着长刀,修为并没有木吒高,只是两三回合便是不敌。
一个逃一个追,冯远无奈,若再不出手,两个修士便要是要死。
冯远刚欲取出雷云赤火棍,那李奇身形一滞,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对木吒连摇数下。
木吒打了个寒颤,瞬间面如纸白,浑身上下如同火燎,心似油煎,转头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西岐城上,姜子牙见此,急忙问道:“何人还可出战?”
“弟子愿往!”
姜子牙回头看去原来是雷震子,于是点头许之。
雷震子展开风雷翅,手提黄金棍飞下城来,冯远本欲带李奇与周信先行撤兵,却不想西岐一个个修士派出,将其缠住。
“师尊,吾见雷震子师兄独战不可取胜,也去助阵!”龙须虎在旁说道。
姜子牙点头同意。
而大商军中,吕岳剩余的两个门人也走了出来,一人拿剑,一人使鞭,分别将雷震子和龙须虎击败。
西岐城鸣金收兵,派出数人将金吒、木吒、雷震子以及龙须虎救回,而周信等人也返回商营。
冯远见不用自己出手,大商已经赢了,心中一缓。
众将回到中军大帐,邓九公坐在太师椅上,客气地问道:
“几位上仙,既然赢了对方,为何不将其擒来?”
吕岳冷笑道:“你不知吾门人所用之物,具有玄功,只是略微展动,他自然绝命,何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