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露水在草坪的青草叶子尖上闪烁着明亮晶莹的光芒。靠近草坪的地面上,一张雕刻典雅精美的洁白桌子和两张椅子摆放在路边。
背后一名黑人侍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碟可爱的小糕点和红茶。
陈云恒作为家庭教师,有资格享用这些糕点和红茶。
很快,黑人侍女将一杯红茶冲好,放在桌子上。
简单地问过五岁的凯瑟琳的学习进度后,陈云恒很快做了决定。
“我们今天学习孔子。”陈云恒也不啰嗦,直接进入教学环节,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功夫上面。
陈云恒在论语中挑选了一句“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开始一字一字地教导起来,并且开始详细地讲解。
“这句话的意思是几个人在一起,其中必有一人是可以学习的人,选择他的长处学习,看见没有德行的人,自己就要反省是否有和他一样的错误。”
陈云恒用土语娓娓讲解道:“人要有谦虚之心。不管是呼风唤雨的成功人士,还是处于牢狱之中的罪人,都有我们能够用来完善自己的智慧,和用以自省的愚钝。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己的人生,久而久之,不管面对什么风向,总有一种水落石出的感觉……”
不过在讲话的话音中,陈云恒稍微用上了一些钓蟾气的技巧,这样通过他的肺腑说出来的话,就莫名地有了一种震荡感,然后引动凯瑟琳的精神力场,使得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这属于某种撼神术的范畴了,被陈云恒无师自通。
在凯瑟琳的眼中,面前这名少年的一句一话都充满着某一种魅力,引得她着迷。一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陈云恒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红茶,又吃了一枚小糕点。
“你讲的真好!”凯瑟琳用汉语说道。她回忆了一遍四十五分钟的讲解,惊讶地发现自己完全理解了这些内容,并且深深记入了脑子中。
凯瑟琳站起身,朝着陈云恒行了一个淑女礼,她轻轻踮起连衣裙,道:“谢谢你。”
一枚晶莹的美玉从凯瑟琳的脖颈里滑出,引起了陈云恒的注意。
这是什么?
似乎是一枚玉符的模样,似乎他曾经见过一般。
陈云恒的心突然呯呯地跳动起来,眼前这枚玉符引起了他强烈的奇异感觉。似乎那是他非常熟悉的事物。
会是什么呢?
这时候那名中年侍女走出来,恭敬地对着陈云恒说道:“今天的课程结束了。公主殿下需要休息了。陈先生您也可以下去休息,以后每天早上上一节课,连续上五天后,休息两天。”
陈云恒猛地醒悟过来,露出得体的微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中年侍女和凯瑟琳公主慢慢地离开了,陈云恒满腹心思,随意叫来一名侍从,也返回了公寓楼中。
到了公寓楼里,他才叹了一口气,心中发愁道:“该怎么才能将这个玉符拿过来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玉符?”
下午他练习了一下午时间的钓蟾气。
晚餐的时候,陈云恒在二楼餐厅取了一部分的食物后,开始等待蔡昆侍卫长。
等了一个小时,就在他感觉失望的时候,蔡昆带着几个人来餐厅用餐。他手下的人不敢跟他坐在一起吃饭,空出了位置。
很快陈云恒凑了过去,坐在蔡昆的对面。
“是你!云恒,你钓蟾气练的怎么样了?”见是陈云恒,蔡昆比较感兴趣地随意问道。
陈云恒笑着说:“我感觉钓蟾气非常适合我,啥时候你再教我一点其他功夫?”
蔡昆吞了一块牛肉,然后说道:“后天吧,我教你几招拳脚功夫,如果你想学兵器的话,我可以教你剑术和刀术,不过没有拳脚好用!”
陈云恒点了点头,他表示理解。这是王宫,虽然只是个小国家的土著国王,但是也有着自身的权威,王宫内刀剑并不允许被随身携带。
“那个,蔡叔叔,我问你一件事,凯瑟琳公主脖子里挂的玉符是怎么回事,似乎是我们国家道家的东西?”陈云恒小声地问道。他想这个蔡昆既然做了十几年的侍卫长,应该见过这个玉符吧。
“哦,你说那枚握诵延寿长生符啊,那是凯瑟琳的母亲在一次海外拍卖会上花了100万元买下来的,玉质上乘,样式普通,虽然平淡无奇,但她的母亲很喜欢呢,就送给了凯瑟琳。”
果然,蔡昆很熟悉这个东西。
近百年来,华国的文化在非洲很受追捧,这种玉符流落到非洲太常见了。不过真正的精品文物并不会流传出去。
“我也很喜欢,你能不能搞过来?”陈云恒低声说道。
蔡昆惊诧了一下,然后开始哈哈大笑:“哎呀,你们陈家的玉石多不可数,你怎么会喜欢这种普通的东西?再说,人家小女孩的东西,你也想要,太荒谬了吧。”蔡昆根本不在意,将这个当成了十六岁少年的奇思妙想。
蔡昆反而心中点点头,陈云恒的这种作为才让他感觉到这人到底还是一个少年,而不是一夜练气入门的小怪物。
“别想了!搞不来的!”
蔡昆对他说了一句,并且警告他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随后的四天,陈云恒努力修炼钓蟾气,并且又从蔡昆手里学了一门九宫神行掌,他的进步极快,钓蟾气在短短几天之内就炼至小成,而且看了一遍九宫神行掌后,就能缓缓施展,三次之后,就宛如练习了十年之久的老师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