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罡他们一行三人这日正在一家店里准备吃饭赶紧赶路,饭菜刚一上来那店小二便鬼鬼祟祟偷看了他们几眼立刻走开。翠珠一见怕他们在饭菜里动了手脚,赶紧拿出一枚银簪将桌上酒菜一一试过发现并无异样,三人这才放心吃喝。
范公公和公孙长罡二人假装喝着酒闲聊,范公公伺机悄声道:
“道长,我们似乎被人盯上了……”
公孙道长“无妨,贫道早已看穿,哪有店小二穿官靴的……休要管他,吃饭。”
三人仍假装无事地吃着,这时门外一阵匆匆的脚步传来,只听见点门外有人高声喝道:
“朝廷奉命捉拿前朝余孽,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店内的众食客连同店家和那伙计也都逃出了店外。
“里面识相的赶紧束手就擒,莫要惹恼了我们兄弟,等会儿进去给你乱刀分尸!”
“有胆的进来一个试试!”
公孙长罡用餐已毕,将手中筷子折成数断扣在掌中。
随着一声喊杀声,几名身着官服的人已经跃入店里。
随着公孙长罡将扣在手中的数段筷子打了出去,几人几乎是同时惨叫一声纷纷倒地。
外面有人小声问:“这老道是什么人?怎会如此厉害?”
此人乃太极宫道长公孙长罡,他与其他道士不一样,他人都以修道为业,而他却以行走江湖,惩恶锄奸,专好管天下不平之事。
这时,听外面一声冷笑,一个尖声细气的男性声音道:
“公孙道长,素闻太极宫公孙道长剑法独步武林,没想到也打的一手好暗器,让杂家对道长更是钦佩得很呐……”
“不……”公孙道长听这人声音虽是男性,可强调又像女人,听着感觉反胃,本想骂一声‘不男不女’,结果一想范公公也是男根已无之人,着实不妥,遂立即改口道:“说这些何用,嫌命长只管进来!”
“呦,公孙道长好大的脾气,杂家若不是奉圣上之命,也着实想领教道长高招……”
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大人,莫怕。这老道刚使了内力,这下量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机灵,这次逮到这三条大鱼,你小子可算是头功!”
那道长听了心里一惊,赶忙拿起长剑。不知是没拿稳还是怎的,咣当一声,长剑却掉在地上。
他赶忙伸手去拿,结果脚下一软,直直载倒在地。
范公公情急之下正要起身只觉身子一软瘫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翠珠见这二人都无法应敌,自己一时也无能为力。
正当她起身准备抱着那婴儿先逃跑时见那厂公捏着巾帕踱步走进,后面跟着几人。身旁一人正是那日树林里公孙长罡放走的那人。
“道长,没想到吧。别来无恙……”
“老道眼拙,不识你这真黄盖……”公孙长罡现在说话都感觉使不上力,只能硬撑着。无奈话音未落便支撑不住了,即刻瘫倒在地。
“贼人?哈哈,真以为我是个小喽啰?,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六扇门专门安插在江湖中向东厂和锦衣卫报信之人!”
那道士便不再说话,赶紧挣扎着依墙打坐,却见那人走上前来将刀搭在他脖子上得意地说道:
“还想运功,别妄想了,你们喝的酒里放了我们六扇门的‘酥骨化功散’,无色无味银针也测不出,用过之后感觉也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一旦你运功,这毒便会慢慢发作,不长时间便让你软成一滩烂泥一般……这药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武林高手的,你越是运功毒性就越猛,别最后让你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范公公和神情瑟瑟的翠珠道:
“还真能逃啊,着实让杂家好找,这次杂家便跟着你们,看你们还怎么逃!”
说罢,便命一帮官差进来将几人锁住后拖了出去。
“哇……哇……哇……”
“大人,这可怎么办?这娃娃饿了……”
“这差事着实难办!你还不去找找,看这附近村子里哪家有生了孩子或者能喂养孩子的女人,快去,这哭声烦死人了!”
没过多久,只见那几个人回来时,手里的铁链栓着几名女子,极不情愿地挪着脚步,胆小的已经哭出了声。
这厂公一见,怒斥道:
“你们这几个蠢货!杂家让你们找个能喂孩子的女人,你们怎么找人变抓人了,还抓了这么多!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吵杂声,结果是一帮农夫,手里拿这菜刀和农具喊叫着冲过来。
那几个人瞬间慌了神,哀求道:“大人,赶紧走吧,那帮不要命的人追过来那就麻烦了……”
“先把人带过去让这小贱种止了那要命的哭丧声!杂家脑袋都快被他吵炸了……”
“大人,那这些村夫可怎么办?”
“不就是一群刁民,怕什么,让开!”然后催马走上前去。
一帮村夫冲过来却见他们还不放人就只能将这群官兵层层围住,挡住他们的去路。
“一群刁民!怎么?要造反?这几个人都是前朝余孽,你们胆敢上前,让那几个余孽逃了,你们整个村子老的小的都别想活命!”
众人一听都不敢上前,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年长的老汉上前给那帮官差跪下。
“大人,求求您了,我们都是这里的寻常百姓。你把我们村里这些女人带走,那些正待喂养的孩子们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