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这忻州就这样?”出来的时候,我有些懊恼的问道。
民哥闻言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主要是交通一直都不太便利,这次就是想来顺道看看,探探风水——人生嘛,总是得去探索一点未知的东西才有意思,你说对不?”
我还没回话呢,这楚凌就突然谄媚的跳出来附和道,“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太有道理了!!老刘!我好崇拜你哦!~~”好吧,崇拜这个词,应该是她从某个电视剧里面学来的……
我也不知道她这个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共鸣还是溜须拍马——她还有二十九万卡在民哥的手里呢……
当天晚上,天也晚了,我们还是像往常那样找了一个旅馆,开了一间房间过夜。
因为之前遇到过旅馆打劫事件和饭馆敲诈事件,我们这一行住店的时候非常的低调。这个小旅馆和前面的那个小旅馆倒是并不一样,关键前面的那个旅馆里面乱七八糟的五湖四海的人都有,而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人。
现在是旅游的淡季,看来没事跑到忻州这种犄角旮旯晃荡的也确实没啥人。
唉,说实在的,我们几个算是慕名而来的——如果排除了拐卖妇女这个罪恶动机的话。说实在的,我觉得民哥这次有点像是来旅游的——这是我的感觉。
因为这次他的很多行为和以前不一样,比如上次去四川的山塘村,他之前都会做好周密的计划和安排,而这次,他却什么都没有安排。而且听他自己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看他这一路上一副的惬意轻松的样子,我总是觉得,他这次来山西的主要目的,似乎是已经完成一大半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一单已经进账了六十万了——虽说我只分到一万块,但是想起来我们上次去四川,两个人累死累活、担惊受怕的,我也不过就挣了一万多而已。
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民哥把我们丢在旅馆里自己是去干啥的。经过后来的很多的线索,比如后来见到的煤老板等情况分析,我大概感觉他这应该是去建立渠道找下家的。
这个东西其实需要人脉和圈子,要有朋友介绍啥的,一点点的积累起来的。说实在的,我也没有甩掉他单干的意思,所以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再费神想下去——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搞出来的,这个需要很长期的积累。
又是一个晚上,我们还是老样子,民哥和楚凌两个人睡c,我自己一个人打地铺睡地板,其实这两天幺蛾子多,睡觉也睡不踏实,我确实也有点累了,所以一倒头就睡得死猪一样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场春l梦给挠醒,然后我觉得浑身燥热,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个时候我借着月光看看上面的c铺,楚凌那边却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吧,我往常我已经习惯了她来钻我的被窝了,这次晚上她却没有动静,我就有些迷茫了,咋办呢?她不来找我,我是不是得去找她呢?这个我倒是从来都没有试过,半夜o到楚凌的c上去。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睡在最里面的那张c上睡了民哥,我o过去,如果弄不好可能会吵醒外面这张c上的民哥,要说民哥发现也没啥大不了的,他是知道我和楚凌的关系的——不过如果干好事的时候被撞个正着,多少也没面子。
我有些纠结了,说实在的,我现在需要的很。没办法,刚才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片竹林里面遇到一只狐狸精,当然,是漂亮女人的形态,为毛说是狐狸精——这个是她自己说的,那个女人的面貌我看不清,但绝对的丰乳肥臀,一身的好肉,然后我就天当被地当c,直接把她按在两根交叉着长起的竹子之间办,那一身雪白柔嫩的好肉,手感真的是绝好……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比较重口。
然后不知咋地,办到一半,当我狠狠的按住这个娘们的脑袋准备在她身上播种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本能的回过头,妈的,发现一头发了狂的公牛ding着两个如匕首般尖锐的牛角,就朝着我屁股后面抄来!
卧c?!神马情况?老子上个狐狸精,尼玛的一头牛吃哪门子干醋?难不成这狐狸精是你相好?也就到这里,我就给惊醒了,弄得浑身的汗湿。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我爽到一半的时候,就被那头该死的牛给搅合了,我现在正出于一发子弹卡在炮眼里的尴尬局面。
现在这个情况是,民哥正打着轻微的鼾声堵在我和楚凌之间,我有些纠结到底是不是是不是o过去——难不成dǎ_shǒu_qiāng解决?这个我觉得亏得慌,妈的有这么好的女人就在旁边能用,我干嘛干自己左手?
最后我还是壮了壮胆,小心翼翼的从铺盖里钻出来。猫着腰,偷偷oo的朝着里面的那张co过去。
今晚的月色不错,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把房间照的还是比较亮堂的。我小心翼翼的饶过民哥的c边。
月色下,这小娘们正仰面上,因为睡相不太好,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几丝头发。那嫩红的嘴唇正随着呼吸不时的微微颤动,妈的,真他妈的勾人。
我就想先就这她的嘴亲一个,不过我旋即又想,就这样亲了万一搞醒了不好玩——因为我第一次看到她这种完全不设防的睡姿,心里想着多欣赏一会。这娘们平时给我的映像实在是太……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让人随时随地都不得不提防,现在她睡着了,从外形上看,是如此的恬静和乖巧,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