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试精彩的结束了,这时候外面有人喊道:“他们还在比。”
众人无语,看来很难停下来了。
那就只能进行第三场。
前两场都是比武,那最后一场就是陶榕和司萱比试医术了。
不管这要怎么比,陶榕只觉得好笑,司萱怎么跟她比。
不是陶榕骄傲,也绝不是有心说绝对的话,但是真的不用比吧。
也不知道医宗主是怎么想的。
但是当她提出来之后,作为了解全貌的端木凌只想摇头了,不过他才不会去提醒呢。
而医宗主也不是傻得,她本来以为前面会赢,但是不赢也不要紧,毕竟她的孙女至少比陶榕厉害。
而医宗主之所以产生这么天大的误会也是以为自己的孙女司萱的话。
司萱了凸显自己,为了贬低绑架回来的陶榕,无所不用其极的说着陶榕的坏话。
几乎把她们两个的情况给对调了。
什么陶榕靠着家里的关系上的大学,中途转来的,根本就是为了混一个医生的名号好跟着她当军人的老公,而她是天天在爷爷的教导下好好学习的。
不过外面没有隐族的医学厉害,所以自己的小本事在奶奶的眼中肯定是不入流的,司萱很会为自己找借口这样到时候被发现不行,也可以说是外面的医学不行。
但是对比,贬低陶榕是做的丝毫不留情面,就是司萱一张嘴的事儿。
而这一会儿,司萱是真的慌了,她想要退出,但是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肯定退不了。
但是要真的跟陶榕比,她的脑海中真是一片浆糊了。
陶榕毫不在意的上前道:“比什么?”
医宗主还是被瞒着的状态,查看病人的病情,并且说明开什么药。
“医宗主还真是不偏心呢,明明知道你的孙女是学中医的,而我是学西医的。”
医宗主皱眉道:“答应了,就别废话。不过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这样吧,就算你写的是西药,如果对了我们也认同。”
陶榕也不跟她较劲,看着司萱心虚的样子就道:“来吧。”
司萱刚刚被提醒了陶榕没有学过中医,自己说不定还能……
很快端木家请来一个在她家看病的病人,不清楚自己孙女的水平,就挑了一个常见的病,很简单的那种。
既然陶榕没有学过,那就必输无疑了。
两个人要分别把脉观察,可以用一些现代的小工具,然后在纸上写上病名和药方。
司萱先来,只能紧张的观看他表面现象,看着发烧,还咳嗦流鼻涕,就是简单的感冒吧。再像模像样的把脉,幸好风寒她知道药方,毕竟还是上了很久的学,最基本的还是有点印象的。
然后是陶榕,陶榕只是把脉,并没有问东问西。
司萱就讽刺道:“没有学过中医,望闻问切都不知道吗?”
陶榕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不聋不瞎,你刚刚都问了,我需要重复折磨病人吗?”
司萱一愣,周围有人开始忍笑了。
这一次大部分都开始赌陶榕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她比司萱更加让人欣赏,而且武功都这么好了,谁规定医术就不行了,而且看陶榕熟练淡然的样子更像是端木家人给人看病时的样子。
反倒是司萱畏畏缩缩的,太让人不信任了。
她们两个做完,医宗主就道:“阿凌,你来,我怕有人说我偏心,我就不做搭了,一边是你的朋友,一边是你的亲表妹,你来写,公正的写。不要让我们端木家蒙羞。”
端木凌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之前明明委婉的跟自己姑奶奶说过司萱对医学不太行,他姑奶奶怎么就能这么相信司萱呢,没有人比端木凌更知道陶榕的厉害,中医,她是没有明目张胆的学过,但是不知道跟多少老医生偷师过,输赢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端木凌跟陶榕一样,只是观察和搭脉,然后写字,结束。
三个人的纸条被放在一起的时候,从一开始病名就有一个人出局了。
司萱:风寒。
陶榕,端木凌:过敏。
输赢定了。
端木凌只给了中医的药方。
陶榕给了中医的药方和痊愈的时间预估,还在下面写了西医的药方和痊愈时间预估,连药量都表明的清清楚楚,竟然比端木凌更胜一筹。
端木凌看着笑了,对着陶榕道:“更厉害了。看来我又要找你给我补课了。”
陶榕淡然一笑道:“你现在不方便笑,因为马上有你们家哭的时候。”
陶榕转头看向聂昭。
聂昭上前拥着陶榕,对着已经傻了的医宗主说道:“我媳妇读大一大二一直是全校第一,大三开始就跳级考试成为华国医科大学第三个成功跳级到研究生的学生,医宗主不是在外面待过吗?难道真的对华国医科大学的水平一点都不清楚。”
医宗主的脸色瞬间铁青,她当然清楚,那个学校有她和司老爷子的年轻时候的努力缩影,而在那个学校成功跳级的另外两个人就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
医宗主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榕。
聂昭再道:“而你的孙女,凭借这司家对医科大学的贡献,以特殊名额进去,什么是特殊名额就是学医不行的人才需要的名额,她是进去混日子的,不知道医宗主哪里的自信,认为她能跟我妻子比。”
司萱这下真的是彻底不敢说话了,牵着奶奶的手臂,但是医宗主却一时间丢脸到难以看向自己的孙女了。
“三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