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陈瑕怒道。“班伯伯怎么可能如此阴险?”
“兵不厌诈,你懂什么?”说到这里,任尚冲陈瑕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给后面的人听的。
陈瑕怒道:“你挤眉弄眼的,想干什么?”
阿曼却看出其中端倪,“瑕哥哥,不要和这种人吵,你之前得罪了他,他现在分明是故意气你。我们不理他,到一旁说话去。”
任尚哈哈大笑,“受不了,你可以滚嘛,西域都护府用不着你。”
阿曼叫陈瑕不必理会,把他拽到无人之处,这才说道:“我明白了,班超不是要攻打鲜卑,而是要龟兹人以为他要去攻打鲜卑,只有这样,龟兹人才能放松警惕。班超不是叫你放了那几个龟兹的刺客吗?想来是另有安排。”
“那…那为什么不明说啊?”陈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