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下跪对着张三叩首道:“谢谢公子,小人必当竭尽全力为公子办事。”
“下去吧。”张三说道。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第二天张三刚刚起床,就发现燕儿不见了。
这两天燕儿虽然会早起给自己打水洗漱,可是那个时候张三却也是醒了。
可是今天张三醒来燕儿就不见了,被子里的温度告诉张三燕儿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张三看到燕儿端着水进来,张三这才放下心来。
“燕儿,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张三问道。
“公子,燕儿今天也拿到月钱了,燕儿想回家见见父母。”燕儿说道。
自从燕儿跟了张三之后,财务处这个月给燕儿的银两可是不少,足足有两百两,比往常的十两多了整整二十倍。
而燕儿以前也有每个月回家的习惯,对于这个,安禄山也很宽松,基本上每个月月初节度使府邸内丫鬟仆人只有寥寥几个。
“那也不要起这么早啊,也不多睡会。”张三看着燕儿那还想睡觉的面容有些心疼。
“家中离此路远,傍晚时分还得回来伺候公子,不得不起早。”燕儿说道。
张三说道:“那就去吧,吃了早餐再去,路上小心,如果回不来的话就在家中住上一夜再回来也不打紧。”
“谢谢公子。”燕儿马上帮张三穿好衣服,洗漱,然后吃了早餐,就出门去了。
真可谓一朝得道,鸡犬升天。往常燕儿还得靠双脚走回家去,身上穿的也很朴素。
今日却是有侍驾守候,马车搭载,身上着装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也不失一份风雅。
燕儿靠在马车里,燕儿也没有坐过马车,好在并不晕车,只是闭着眼睛在想事情。
“我不在了,公子会不会又去那里啊?”燕儿有些心事重重的想着。
一直驶出范阳郡,来到离城十里地之处,这里有个小村庄,村子的名字没人知道。
只知道这里的村民世世代代住在这里,村子也就没有取名。
村民大多是都是农耕,也有人想要经商,奈何家中没有钱财,也经不起商。
这正逢盛世,村民们也就自给自足就够了。
虽然都是茅草屋,但是每家每户的茅草屋都有凌乱杂乱的木板契着,他们相信,这种日子下去总有一天也能够像那城里的人家一样住上木屋。
每家每户的房子都要比平常的茅草屋结实。
当然,有一家却不是如此,这一家的房子是茅草屋也就算了,而且还随时有可能坍塌。
大有一种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的意味。
这家的当家的叫做项城,名字倒是很霸气,以一城为名。
据说乃是春秋楚国遗孤,遗落至此扎根,祖宗好几代就这么苟且度日。
项城的妻子是刘氏,两人感情不咋样,项城总觉得自己是楚国遗孤,刘氏配不上自己,自己也该和皇上一样后宫佳丽三千。
想着纳个妾,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纳的起妾,于是这项城就嗜赌家里有点钱就跑去城里赌场赌博。
刘氏想丢下项城,另外改嫁这在唐朝是常见之事,也不会落人口角,可那是大都市,他们这小村庄可不行。
在加上有了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那就更加不愿,只能够这样度日了。
而项城更加可恨,之前赌瘾上来,家里又没钱了,为了弄到钱,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卖给别人做丫鬟。
为了这事,刘氏当着全村人的面跟项城大闹了一场,自那以后项城也收敛了点,否则他三个儿子恐怕也得被他卖了。
可是女儿卖出去之后,项城发现,女儿每个月有十两月钱,于是他每个月就拿着那用来孝顺刘氏的十两月钱去赌。
燕儿让马车停在村子外面,自己徒步进村,进入村子内,就有村子里的长辈向她问好。
“这不是小燕吗?”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走到燕儿的面前。
男子的衣服是缝缝补补总三年,身上全是泥巴,明显刚刚从田里回来。
“张叔叔。”燕儿打招呼道。
燕儿以前是性项名小燕,后来进了节度使府,安禄山就给燕儿改名了,并且说这以后就是燕儿的名字,不能更改。
“小燕啊,回来了,不是我说,你这回可得让你妈把钱藏好,否则又你那赌鬼老爸拿去赌了。”被燕儿叫张叔叔的中年人说道。
“谢谢张叔叔提醒。”燕儿谢过之后也就走了。
燕儿径直的走了,那个最穷酸,最为破旧的房子就是她家,她有个赌鬼父亲,有一个命苦的母亲,还有三个从小宠着她的哥哥。
燕儿一进门,刘氏在准备着中午饭,今天的饭菜也比平常丰富的,以往也就一个菜,今天有了三个菜,一个月省省,在这一天全家团圆的日子里有了三个青菜。
“小燕回来了啊。”燕儿刚进门,内外就走进来了三个一身污渍,身上衣服缝缝补补,还在冬天不保暖,脸上全是汗的男子。
最大的今年二十岁了,叫做项兴,是家里的老大,也是现在家里的主心骨。
老二叫项飞,十八岁了,家里的老二,也有点二,什么事也没有主意,全停自己大哥的话。
老三叫项辉,十七岁,也就比燕儿大一岁,穷人家孩子早当家,但是作为三个男子中最小的一个,还是有些调皮,总是有些鬼主意。
“三位哥哥,你看你们累的,快坐吧,我去帮你们倒水。”燕儿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