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灵小心翼翼的掀起屋顶的金色瓦片,好一副春宫图跃于眼前。
两个倾城女子,衣衫半挂,两对sū_xiōng像豆腐一般上下乱颤,身子紧紧贴上楚天暮,他的衣襟已经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桌上摆满了酒菜,楚天暮眼神迷离,显然喝得醉了。
汐灵恨得牙痒,亏自己为了他险些丧命,他竟整日的花天酒地,汐灵看着那两名女子的手不停的在楚天暮的胸膛游走,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她的东西,竟然让人玷污了。
命不同、不相为谋。纵使再爱,她也承受不起这个,她怎就忘了他是男人,还是帝王,他会有需要,面对着后宫三千,他怎会为了一个已经死的人坐怀不乱。
汐灵想了想就不怪楚天暮了,当初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就应该能承受住这遥遥相望的别离。
想着一滴泪顺着空隙掉了下去,赶紧起身,准备离开。
却听到屋里传來喊叫的声音,再一回头,楚天暮的胳膊已经被划伤,血艳红了衣衫,人已经趴到桌子上沒了动静。
那两个女子,在一旁用力的椅,楚天暮就是沒有反应。
难道是歹人?下毒?要命?汐灵脑中闪过了很多不好的画面,纵使楚天暮对她不住,她也要护着他。
从窗口飞身跃进,悄然出现在那两名女子身后,两记掌劈,将二人劈得晕过去。汐灵运起内力,一手拎一个,拖拽到外间,丢了出去,心里骂道,真想毁了你们的容,免得勾引别人相公!
反手将门关上,楚天暮人呢?难道歹人还有接应,已经掠走了他,都怪自己太粗心,光顾着生气,竟然沒有注定到还有他人伏在暗中。
快步朝窗边走去,刚跳起身,突然屋里的烛火灭了,自己被重重的扑到。
“什么人?快放开我!”
汐灵用力,竟然沒能挣脱,身上人的武功显然不在自己之下。
耳边传來冷清的声音,“你想救他?你们是什么关系?”
“干你屁事?你放开我,你们将他带去哪里了?”
“放开你,做梦!除非你从了我!”
汐灵心里一惊,这是什么人,竟然敢在皇宫之内提出这等要求。
“你不想活了?还不滚开?我只做他一人的女人v!”汐灵怒吼道,身体不安分的扭动。
“哼,沒见他整日的美女如云,这样的人不要也罢!不如跟了我!”
说着那人点住汐灵的穴道,起身打横的抱起她,朝龙榻走去。
汐灵慌了,自己怎是这般命,眼泪吓得流了出來,咬着自己的嘴唇,声音已经颤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喊人了,这里是皇宫,你就不怕……!”
还沒等汐灵说完,那人大力一甩,汐灵被扔到了床榻上,紧跟着那人也飞扑了过來,手下毫不留情的扒开汐灵的外袍。
“畜生,你别碰我,我杀了你!”
那人却并不回答,滚烫的手探进汐灵的衣衫内,轻抚游走。低头含住汐灵脖颈的肌肤,一寸寸的吸允而下,突地含住汐灵胸前的一抹红晕,汐灵浑身颤抖,竟被挑拨得有了回应。
汐灵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竟然禁不住挑逗。
张开嘴便要咬舌自尽,那人仿佛感应到一般,迅速捏住汐灵的下巴,唇贴了上來,好似知道汐灵的弱点一般,长驱直入,辗转缠绵,生生吸走了汐灵所有的呼吸,汐灵僵硬的身子渐渐瘫软,头晕晕的好似要晕过去一般。
两指一动,汐灵的穴道被解开了,汐灵却不再反抗,两手探进那人的衣衫,轻轻环上那坚实的腰身。
肌肤紧紧相贴,再也控制不住燃起的激情。
“暮,干嘛吓我!”汐灵埋怨道。
“我若不这般擒住你,你怕是又要跑了!”
“那两个女子,你,你和她们?你有沒有……”
“你想问我有沒有同别的女子有染?如果我答有,你会怎样?逃走,不再要我?”
“我,暮,我只是接受不了!”
“汐灵,我沒有,我洁癖,碰不了其他女人,我一直不信你死了,是凌天羽带你來的吗?他竟然瞒着我!”楚天暮轻轻抚摸着这个让自己癫狂的脸颊。
“你真的沒有,沒有碰过其他女人,我刚刚明明看到那两个女子衣衫已快退尽,你们……”
楚天暮叹了口气,“你竟信不过我?是三弟见我一直不宠幸任何女子,为了皇室血脉,他在酒里下了**!幸亏你來了!汐灵,你是我的娘子,是不是有义务替夫君解了这毒?”
“谁是你的娘子?”汐灵嘴硬着不肯承认。
“你就是与我定下婚约之人,怎么不认账?”
汐灵疑惑,这个消息已经封锁了,他怎么知道的,“日光告诉你的?”
楚天暮笑着摇头,“是你告诉我的!”
“我,我何时说过?”
楚天暮拿出玉佩,“这玉佩不是我的,我的玉佩这里有块瑕疵,那天你走了,将玉佩还给我,我一看便明白了!你,还有瞒我?”
“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与临月国公主有婚约,你还装着不知道?”
“父皇只告诉我拿着相同玉佩的人,却沒说是谁?”
一把推开楚天暮,坐起身退出龙榻,“我只是來看看你的,见你无碍,眼下我该走了!”
边往窗边走边将散乱的衣袍系上,楚天暮气呀,这种情况下这妮子竟还想跑,弃自己不顾。
“唉,是想将我拱手送人不成,看來只能将你打晕的美人叫醒了,总得找人替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