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逐渐靠拢,远处人影窜动。
我和胖子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天空,这个时候的盘山万里晴空,和千年后的地貌相去甚远。
远远望去却能够看见山顶处有一口朱红色的棺材,长三米宽两米十分的醒目。
突然间山上许多人急匆匆的向外逃窜,紧接着就是一声山崩地裂的响声。
“不好了,盘山塌了!”
“大家快跑!”
虽然自打来到了这里,我和胖子都无法和古人交流,但是这一声呼喊却是真真切切的听见了。
“还愣着什么,快跑!”
我拉着胖子就向山下跑去,身后的声音震耳欲聋,崩碎的山岩滚落而下几乎是擦着头顶略过。
直到一路狂奔出几百米才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盘山时却突然笼罩着一片黑云。
阴雨连绵打湿了空气,犹如一片屏障将整座盘山遮住,让人看不见山顶的容貌。
直到深夜,我和胖子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窗外的暴雨倾盆,神似小玥的燕儿突然找上了门,她一身红袍妖艳动人,和昨天见到的样子判若两人。
“公子…疑冢的事情败露,明天官兵就会来捉拿我,你们快走。”
胖子看着眼前形似小玥的燕儿瞬间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大妹子…你咋还跟着穿越了。”
我呆愣在原地说不出来话,事情发展的有些匪夷所思,我这个局外人从未想过古画里的世界竟然如此真实。
第二天清晨,我说胖子终于看见了所谓崩塌后的盘山。
整座山腹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日光的折射下露出点点青铜色的光辉,不知道是何物。
“是那口青铜钟!”
胖子惊呼了一声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随即拼了命的向山腹跑去。
我紧跟在后面生怕这家伙出什么事,紧接着震感人心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
细雨蒙蒙下,许多凭空出现的人影在迷雾中走了出来,他们肩头上扛着那口巨大的朱红漆棺材。
全身都被黑袍遮盖着,这一幕让我不禁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队伍连同着那口棺材没尽山缝里,整座大山突然合拢。
紧接着一幕幕之前经历的事情在眼前重演,胖子的吼叫声成了耳边唯一的声音。
“快跑,这里要塌了。”
“什么?”
我赫然间睁开双目,眼前黑暗中的琼楼宇刹都在不停的晃动,而手里正拿着那副古画忍不住颤抖。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倒塌声回荡在耳边,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来时的黑潭池水中,一瞬间水花四溅。
眼看前路被封死,我和胖子不得不拼了命的向前奔跑,直到脚下突然一阵悬空。
一股打心底的失重感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想起来了。”
“在湘西将军墓的壁画里,那群带着青铜面具的苗族部落曾让我挖过一个神秘女祭祀的眼珠。”
直到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膝盖磕在石阶上瞬间疼的我呲牙咧嘴,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胖子则要比我倒霉许多,本就体重敦实的他差点没摔的头破血流,好在身后还背着背包,这才停止了下降的趋势。
“摔死你胖爷了,快看看你手里的那副画,要是坏了一点可就不值钱了。”
听着胖子的提示我急忙打开了画卷,这幅十分诡异的画像仿佛能够看透人内心深处的秘密,令人脊背发凉。
“小玥…?”
我看着画中人惟妙惟肖的画像再次呆愣住了,旁边的胖子也忍不住凑过来望了一眼。
“兄弟你莫不是想自己媳妇儿有些糊涂产生幻觉了。”
听着胖子的话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手中画像的确是这座疑冢的墓主人。
只不过古人的绘画多色彩生动,而很难将人物本体的脸庞画的如出一辙。
“难道真是我太思念小玥了,所以才会把画中人想象成她。”
回过神来时望着眼前深邃未知的甬道一直连绵向下,阵阵深邃的阴风拂过面门令人忍不住生出寒意。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画上的机关和当初湘西将军墓里的壁画措施相同,都是粉一类的材质令产生幻觉。
这种防盗措施,胖子的师傅生前也曾提到过只是不曾想居然如此真实,有如亲身经历一样梦断肝肠。
“现如今出口也被堵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胖子的声音有些沮丧,只是好端端的古墓怎么会塌陷。
“对了。”
“刚刚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是钟鸣声。”
我不禁摇了摇头,刚刚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你拉进了陷阱里,哪有时间仔细聆听什么声音。
胖子也是有些将信将疑,最后只好当做是自己的幻觉。
脚下的石阶连绵向下,看样子似乎距离主墓室并不算太远,毕竟这里是一处疑冢,所以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修建机关和陪葬品。
这一趟除了我手里的古画,基本算上是白来了。
直到尽头处微微闪烁着水波粼光,胖子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跑过去,似乎是有些难以相信。
“墓室环水,福泽将至。”
“什么意思。”
“就是说墓室中修建了一排水池将棺材封住,为的就是保证风水不会被破坏。”
“胖爷我猜测这里虽然是疑冢,但是也肯定少不了陪葬品,而且棺材里肯定还葬着一位女子。”
直到近处时我也才看见这近乎